第2章：不想失去尊严

“好一只暴躁的野猫，你会为你说的话支出代价的！”……

“剪掉我的舌头？那你可得不偿失。”

黑暗中，他看到她的眼泪，大手抚上她的脸庞，悄悄擦着她的泪水。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有了顾恤的情感……

“你滚！”她底子没法接受。

潇潇咬着牙，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贱。多少年没有哭过了，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忍不住了。

“乖，小野猫……”

“混……蛋……”抬起软绵绵的小手，去推他的脑袋，却如何也使不上劲。

“你是头一回？为甚么不早说。”他冰冷的声音有了起伏。

“男人，总……有一天……我要剪掉你的……舌头！”

“你……”想要说话，却连声音都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