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别走(GL)

第67章

白溪没好气地瞅着林夏,哪有人如许的,激/情褪/去不抱着她,去啃一根黄瓜的。瞅得林夏摸不着脑筋,觉得本身吃黄瓜没给溪姐吃,惹溪姐活力了,把黄瓜努到溪姐嘴边,“喏,给你吃!”

呼吸垂垂不稳,手伸进溪姐的睡裙里,隔着内里的布料和顺地抚/弄,像是摩挲娇/嫩的花蕊,花蕊在微凉的指/尖下熔化开来,化作点点露水,湿/润花身。

噢,如许啊,林夏恍然大悟,不早说,一面喜滋滋地陪着笑容,一面顺手抛弃了黄瓜。

“没干吗啊!”林夏佯装着君子君子的模样,一本端庄地否定本身作坏的心机,双手还持续在溪姐身上摸来摸去,达到内/裤处,特地逗留了几秒。

累得娇/软的白溪,窝在林夏怀里,想这么沉甜睡去。梦里襁褓中的婴儿被层层庇护着,睡在摇篮里,甜甜地笑着。

“不是,”林夏喏嚅着,嘴子还含/着没有嚼完的黄瓜,话说得含含混糊的,“我刚才给你擦完身,倒水时,趁便去厨房拿的,这跟黄瓜再不吃就坏了,前天我和阿姨去超市……”

林夏翻开了床头含混的暖橘色台灯,暖和的光晕辉映在溪姐脸上、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娇媚。林夏的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最后逗留在殷红的嘴唇上,先是舔/吻,摩挲着,跟着粗气垂垂上来,林夏将溪姐的唇吞入口里,用舌尖卷着、允着,吞食着。

林夏一个鲤鱼打挺,饿狼似地扑到溪姐身上。美人在怀,一时喜不自胜,反倒不知从那里下口合适,从嘴呢,还是胸,还是再上面……想了想,还是把溪姐朝床尾抱了抱,让她的双脚悬空,免得一会太狠恶,牵动了伤口她要心疼的。

白溪抓住了她乱动的手,带着夜里初醒时沙哑嗓音问:“你想干吗?”从林夏趟床上跟虫一样扭来扭去时,她就被弄醒了,接着被林夏借着拥抱,高低流移的手更是弄得睡意全无。这两周,仿佛就喂饱过林夏一次,看她那副馋鬼模样,定是想吃饱了吧!

白溪“哼”一声,把嘴边的黄瓜拍走,她不要见到这根讨人厌的黄瓜。

林夏将溪姐紧拥进怀里,跟平常的每一次一样,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让她感遭到被包裹,被庇护,被和顺以待,让她伸直成婴儿状的身材垂垂伸展,瘫/软在林夏的怀里。

你还捡,你还捡,明晓得我看黄瓜不扎眼,你还当宝贝似地捧在怀里,白溪看着林夏死不开窍的模样,不由嗔道,嘴子包着气,脸都要气成包子了:“黄瓜比我还首要啊!”

“你――”白溪瞪眼。

林夏靠在床头,四仰八叉地在床上,啃一根黄瓜,啃得嘎嘣脆。

林夏闭起眼,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溪姐好闻的体香幽幽地钻入她鼻孔,诱的她硬是睡不着。

等林夏全数清算完,把本身洗白白后喜滋滋地进入寝室,发明溪姐已经睡着了。林夏捶胸顿足了好一会,只得谨慎翼翼地躺好,关灯,行动很轻很轻,怕吵醒溪姐。

“溪姐”林夏动听的嗓音在暗夜里轻叹了一声,带着氛围里的水分,滑进白溪耳中。白溪仰开端,张口,胸腔压迫着喉咙,挤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长吟,双手来至腹部下端,抱住了林夏肆意蠕/动的头部。

“你今后干脆让黄瓜服侍你好了!”白溪负气别过脸。

林夏捡起被溪姐拍掉的黄瓜,睁着无辜的双眼,还是摸不着脑筋。

黄瓜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撞上了床头的矮柜,晃了几下/身子,不动了。

林夏心想,累的是我好么?我弓腰服侍你大半个小时嘞!你躺着打哈欠还美意义说累,用心的吧!内心这么想,行动上可不敢表示出来,狗腿似地凑上去,“那就让小林子服侍您沐浴换衣!”

“啊?”林夏惊奇。

白溪没等林夏把干巴巴的解释说完,就打断林夏的话,“归正在你内心黄瓜比我首要一百倍!”说完背转过身,不睬这个呆/子。

溪姐脚底刚包扎后,是没法沾水的。林夏就把她抱上床,脱掉衣服,从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用热毛巾擦拭着溪姐的身材。

“我――?”林夏无辜。

白溪听着林夏弱弱地扣问、丈二和尚似地胡涂涂的模样,心软了一下,“那你为甚么不过来抱我,要去啃一根黄瓜!”

“谁说我不喜好!”白溪刚一脱口,立马悔怨,如何听着这么别捏呢,“我的意义是,喜好吃,不喜好用!”

消毒、包扎好后,白溪饭也吃完了,倦意实足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好累哟,躺得腰疼!”

“这这…从何提及啊?”林夏实在不晓得溪姐为甚么要拿黄瓜跟本身比,这这,明显是两个东西嘛,它它,不是一回事嘛!

等了好几秒,也不见溪姐答复,林夏正要断念睡去,溪姐清丽地嗓音传来,“要干吗就来呀!”

白溪小脸涨得通红,明显不是这个意义啊,如何说出来是那种意义,哎呀,如何解释不清了……

林夏比划动手势,黄瓜就在白溪面前晃来晃去,白溪真的真的很想把黄瓜拍掉,看着碍眼。

林夏翻回身一瞧,溪姐紫葡萄般的瞳孔,只是微睁着,在黑夜里还是亮晶如洗。因为侧着身,睡裙肩带滑下,半侧酥/胸透露在湿凉的氛围中,溪姐睡眼惺忪,半掩半露,含苞待放的姿势,让林夏小腹一阵收缩,再未几想,魔手伸到了溪姐身上,一阵乱滑。

“你干吗抛弃它!?”

林夏哑巴了,嘴里的黄瓜都不敢嚼动了,张着嘴,停在那边。

回家后,白溪跟二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舒畅地吃着夜宵,双脚伸进林夏怀里。林夏身侧摆满了白纱布,碘酒,绷带,跟供佛似地服侍着溪姐受伤的脚。

“没干吗睡觉!”白溪一个回身,背对林夏,甩开林夏的魔爪。

“那那……那如果想干吗呢!?”林夏委曲兮兮,一副吃/肉吃不饱的调子。

整齐的床单垂垂变得凌/乱,白溪双手背在前面,五指伸开,扣住床单,跟着那人律动得越来越快的的手指,抓得越来越紧,直到床单被揉得皱巴巴,抓在手里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白溪才松开被束缚着没法开放的“花骨朵”,林夏的双手适时填满溪姐空荡荡的手心,十指相扣,汗液交汇。

梦里,林夏用潮/湿的毛巾擦拭她的身材,拭去汗液,擦干水渍,替她换下洁净的睡裙,盖上被子,她窝在被子里,感受周身舒畅,脑袋摩挲着软软的枕头,觉得是林夏的身材,甜甜地笑着。忽地,被一声脆响惊醒,白溪展开迷迷瞪瞪的双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林夏撑不住本身越来越快的心跳,行动变得孔殷,她下移至溪姐有如天鹅般滑/嫩白溪的脖颈,轻/咬她的锁骨,另一只手褪/下溪姐的睡裙,脱掉本身的衣服,将本身光/溜溜的身子贴紧溪姐。

“你不是喜好它嘛!”

“如何了?”溪姐半梦半醒,嘟囔着,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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