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再杀一人
云默一脸阴沉,来不及查抄木鱼竿,把木鱼竿收到储物格里。捡起石矿锄,跑到常思功身边忽视了散涂一地的脑浆,怕常思功有其他的本事诈死,抡起石矿锄朝常思功的脑袋上砸了两下。还不放心,取出石镰刀把稀烂的脑袋割下,连同尸身一起收进芥子袋中。
从洞口钻出去一小我,云默面善,能肯定是和他一道从念丹谷一起来的。
不过,这一次他留了力量,眼中冒出冰冷的杀气,紧盯着常思功的行动,看到常思功单腿着地再向中间躲去,他猛的把残剩的力量斜加在木鱼竿上,木鱼竿守势一变,斜着向下,追着常思功就扫了畴昔。
云默停下来,脸上半是热忱半是惊奇,“哎呀,你是?”他想不起来人的名字来,拍了拍脑袋,脸上换上了忧?的神采。
木鱼竿砸中了常思功的身材,竿梢着力,向下一弯,竿头深深的刺进常思功的脑袋中。接着,木鱼竿本身的弹性使得竿梢向上强力挑起,这一挑,挑飞了常思功的天灵盖,竿梢建功,杀掉了常思功,尤安闲空中轻弹不止,出微不成查的轻响。
云默一脸的欣喜,“是吗?万道友也在这边?”他装得比谁都真,一拍脑袋,“你看我这青玄石脑袋,我是最后一个,万道友万大哥确切和我在一个主洞中,支洞是哪个支洞来着……让我想想。”
木鱼竿砸在常思功身侧的石头上,砸出一道坑,庞大的反弹力量反弹起来,震得云默手腕麻,虎口生疼。他忍住疼,也不答话,把木鱼竿稳住了,抡起来再向常思功砸去。
常思功大呼道:“你干甚么?”强扭身躲闪。
来人一脸的憨笑,眼睛快打量了一下洞内的景象,然后对云默拱了拱手,“我姓,叫常思功。打搅云小友了,我是传闻云小友在这里,便过来看看。”
看着常思功倒地,云默不敢怠慢,他怕常思功动灵念,把他束缚住,不得转动性,他就功亏一篑了。因而,他抡起木鱼竿,木鱼竿势大力沉,呜的一声向着常思功砸下。
云默摇了摇脑袋,“我几天都忙晕了。常道友,你身后有洁净的处所,我们去那里坐着谈天。这里真是见了鬼了,连个喝茶的东西都没有。”
说完,云默木鱼竿照准了常思功砸了下去,这一次常思功想躲,浑身也没处着力了。他眼睁睁的看着竿梢因庞大的力量向后曲折着向他脑袋砸来。大呼一声,“万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噢!”常思功站住了,抽了抽鼻子,“这里的味道不如何好啊!”
“你,你为甚么要如许?”常思功一脸惊骇,抬手指着云默出不甘心的诘责。
常思功回身,云默把矿锄交到左手中,手一翻从储物格里拿出石矿锄向着常思功的后背猛的扔了出去。
云默现,他第二次杀人后的不适感没有杀万起时那么激烈了,看来,甚么事情做多了都会习觉得常。
常思功必竟是条单腿着力,动了一次,再动蓄力不及,也是他着了慌,没有想到护着断臂只能忍着疼向中间翻滚,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躲得畴昔,木鱼竿如鞭一个扫到他的后背上,把他的绿袍抽裂,身材像一只皮球一样弹起,砸到石壁上,又弹到地上,震了两震。
这一击,抽得常思功五脏移位,眼冒金花,他只感到口中咸腥,一个忍不住,从口中鼻中顺着口洞向外窜血。
“我的腿!”常思功大呼。
“云小友真客气。你采矿的任务完成的如何样了?”常思功说道迈步向云默靠近。
常思功听到风声,猛的一回身,看到一道影子,下认识的抬腿就踢,这一踢坏了,他的腿和影子刚碰撞到一起,就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骨折的声音,“咔嚓!”
云默悄悄警戒,却笑着说道:“常兄啊,看我,到了念丹谷好久了,也只记得田执事和万起两小我的名字,其别人的名字我都没记着。都怪我,等回到念丹谷,我必然挨个上门拜访。”
“是啊!”云默内心一惊,莫非常思功闻到了血腥味,这今后可要重视了。
他刚叫出声,又看到一道长长的物什向他打来,仓猝抬起手臂就去反对,又是咔嚓一声脆响,他不但没有挡下,身子也被长长的东西重重的一击,单条腿支地的常思功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飞起,倒在两米开外的地上。
常思功转头看到那块方石,不疑有他,说道:“好,我们俩个好好聊聊。”
中间云默还担忧他杀错了人,万一常思功是真的来看他,被他杀了,贰心内里绝对过意不去,常思功那一嗓子,“万起,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就撤销了他的担忧,这一嗓子,神采了确如万起所说,田峰他们私底下勾搭在一起,要取别性命。
只是,连续两条性命,云默还是心内里过不了那一关。
“呵呵,”常思功笑起来,“云小友没事常出去逛逛,我们念丹谷来的人也常常走动才是。我传闻万起也在这边,他没有来看过你?”
云默眼中冷了下来,闪过一道杀机,但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挥手朝石壁上砸了一下,砸出一道浅浅的印痕,苦笑一声,“你也看到了,我没有修炼出灵念,只能用蛮力干,干了好几天,也只是采出两块青玄石。 ”
云默举起木鱼竿,口中说道:“想晓得为甚么,你到地下去问万起吧。”
长长的东西是木鱼竿。云默早想好了,东西中就鱼竿最长,三米半长,为了保险起见,不与对方短兵相接,用木鱼竿是最抱负的兵器。
云默仓猝当中,手一翻把石矿锄收到储物格里,再手一翻,由念器峰下的矿锄拿到了手中,用力的朝石壁上砸,砸出一道白印,身子让到一边,余光看着洞口。
云默快的把地下石头刨掉一层,收到芥子空间中,又不放心,把凡是有能够沾上常思功血迹的石头都刨下来,打扫洁净了,这才抹了把汗,有些后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