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王妃,你可真是过河拆桥的好手
桃花乱的能力颇大,加上她一向在想方设法要让男人早些结束,身材的确受了伤。
但是,屏风处的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威胁普通,身影微动,只几步便来到床边,翻身而上,连人带被压在身下,紧接着一手挟住了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毫无顾忌地伸入锦被……
说罢,手指又伸进锦被,而这一次倒是往她亵裤中探去……
一句话,便让凤夕若完整愣住。
感受着浑身的不适,凤夕若由衷地感遭到了何为身娇体弱、手无缚鸡之力。
桃花乱她已经处理,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摆脱摄政王妃的称呼。
但男人却对她的眼神视若罔闻,做完这统统后,便从怀里拿出一只白玉瓶,苗条的手指沾上了些许如羊脂般的药膏,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一笑,“受伤了就得上药。”
之前的摄政王妃,但是一个吃药都怕苦的人儿,那里会如许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戴着面具的男人眼神淡然地扫向凤夕若那张羞愤不已的脸,唇角一勾,说出了和凤夕若之前一样的话,“这里但是摄政王府。”
凤夕若转头看去,整小我蓦地怔住,瞳孔急骤收缩——
假死倒是好主张,但这就代表原主的百万嫁奁全打了水漂。
大雪纷繁,在窗子合上的间隙留下一片乌黑,屏风前,一道身披玄色大氅,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傲但是立。
“你——”却又在要喊人的前一刻回过神来。
明月看着她微微蹙着的眸子,内心多了丝丝歉疚,“娘娘但是身材不舒畅?”
没错,她不想死。
凤夕若没有涓滴踌躇,端起碗一饮而尽。
喝完药后,凤夕若便让明月退下了。
终究捏动手指出了门。
现在的凤夕若,双手被缚,双腿在男人的逼迫下微微启开,饶是她强迫要本身沉着。一张白玉似的脸也不由涨得通红。
特别是本就对她图谋不轨的人。
凤夕若的声音不大,乃至在如许的窘境下不具有涓滴的威胁。
可这类事情……
泄愤似的,凤夕若又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你敢!”凤夕若被吓得立马松了口,一时候都忘了本身现在所处的难堪地步,瞪向面前的男人,双目赤红:“你若再敢,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但她内心也有了更多的底气,她信赖面前之人必然能够救下她的弟弟。
太子既已脱手,其他权势天然也不会放过这块肥肉,以她现在的状况,冒然分开只会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凤夕若死死地盯着男人,恨不得一刀告终他。
在太子府她那是事急从权,但不代表她在以后还想和他产生甚么。
可,这不该是他来威胁本身的筹马!
可不管他死没死,凤夕若都不想让本身和他扯上干系,启事很简朴——
深吸一口气,凤夕若咬牙道,“你把药给我,我本身来。”
边说着,男人伸手扯下床帏上系帷幔的带子,慢条斯理的将凤夕若的双手缠住,绑在了床头。
她需求一点时候来梳理一下此后的路要如何走。
她不是一个贪财的人,但更不肯意做便宜了别人的冤大头。
凤夕若倒吸一口气,身材刹时绷紧。
“快些去罢,如果守了三年活寡的摄政王妃俄然有了身孕,我们谁都别想活。”
如果能在百里鸿渊返来之前把嫁奁都转移,再以假死之名悄无声气地分开是最好的处理体例;
计划必然,凤夕若便开端揣摩接下来的运营。
以是,她求了他。
是夜,明月终究将药端了出去。
固然凤夕若并未再多说本日之事,但某些事情相互心知肚明。
如果说不幸的泉源始于这场桃花乱,那么不幸的起点就是摄政王百里鸿渊。
经历了白日的事情,她那里会不晓得这个男人想做甚么。
“娘娘……”明月颤声开口。
她现在的身份提及来是身负百万嫁奁的孀妇,但是只要她晓得摄政王实在并没有死。
咬了咬牙,凤夕若尽力让本身的神采沉着下来,抬高声音:“这里是摄政王府,你来做甚么?”
她的话说得直白,乃至没有一丝讳饰,开阔得明月神采一白,接着眼眶通红。
男人轻嗤一声,并不睬会:“王妃的这具身子,另有那里是我没有看过的?”
寒意和冷意同时囊括而来。
冷哼一声,男人部下行动不缓,“王妃当真是过河拆桥的妙手,明显是你求着我救你,现在却成了我的不是。”
凤夕若眸子一沉,神采“唰”地变了,身材猖獗挣扎起来,“你浑蛋,放开……”
这句话一出来,凤夕若不由得微微一怔。
见凤夕若明白了眼下景象,男人唇角扬了扬,“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正在行动的男人身材一僵,也不恼,只手指上的力道较着又大了几分,乃至带着几分奖惩的意味:“王妃如果另有力量,不若……”
如果在此之前做不到,那么就要走第二条路——等百里鸿渊返来后,想方设法和他和离。
这个男人能在太子府自在行动,又能在摄政王府摸到这里,必定是有实足不会被人发明的掌控。
是了,这句她拿来威胁震慑他的话,一样对本身有效。
为了包管药效,大夫特地没有放饴糖,就连她端着都能闻到一阵苦涩的味道。
这里是摄政王府,她若出声轰动了府中其别人,本日的策划不但将前功尽弃,而她本身也将万劫不复。
她没有圣母情节,但既然用了原主的身材,总归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看着她干脆利落的行动,明月又一次在内心必定,面前这小我还是她们的摄政王妃,但也不是之前的那小我了。
只听得一声脆响,一道寒光自枕下亮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朝男性命门而去!
这一嘴,没有涓滴包涵。
被明月服侍完沐浴后,凤夕若便上了床榻。
这是一条重蹈复辙的路。
“没事。”凤夕若懒懒地抬起眸子,身材靠在她奉上来的软枕上,“你去帮我寻一副避子药来。”
想到这儿,凤夕若脑海里立马呈现了两个计划。
正想着,窗子俄然一响。
但男人却从她眼神深处读出了那么几分鱼死网破的意味。
想到这儿,凤夕若瞳孔一缩,在男人垂眸的刹时,手腕一折。
手指靠近那处时,冰冷的药膏与炽热相碰,凤夕若到底没忍住“呜”地轻哼了一声,等她本身回过神来,几近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