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暖

第二十六章 洞房(二)

她脸颊飞红,一双剪水秋瞳盈盈地颤抖,是他前所未见的妖娆。贰心头发热,呼吸越焦炙促起来,身材如被热油浇过,灼得他难以忍耐。他乱手乱脚地剥去她的衣裙,又忙忙地扯开本身的喜袍。

冷凝霜眯起眼,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肥胖,可脱了一看竟非常健壮,精干均匀,挺实的肌肉如同包了海绵的坚铁,柔中带刚。恍若透明的乌黑肌肤,玉雕成普通的小臂上,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妖娆夺目,如红梅吻雪,明艳得惹人赞叹。她不由得伸脱手去细细摩挲:

白兔水汪汪地看着她,扁起嘴,带着哭腔懊丧地问:

冷凝霜忙笑着安抚:“不会不会,你没经历我很欢畅,再试一次就好了。此次我来。”

白兔双颊爆红,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句:“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忘玩弄我!”

“噗!哈哈哈……”她双手掩面,爆笑出声,扯过被子蒙住头,笑得天昏地暗。

他不甘地咬了咬唇,俄然在她前胸上用力一捏,紧接着猛地一个穿刺。她脑筋一白,身材一软,极致的快感竟随之化开,不由得闷哼一声。他趁着她心魂驰荡的间隙,狡猾地一个翻身,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转动,一口咬上她乌黑的肩膀。痛痒和酥麻让她不由得抱紧他的腰,白兔笑得见牙不见眼,对劲洋洋地吻上她的唇,回想着画册抬起她的腿,一鼓作气,猛地前冲。

她瞪大了眼望着他,尽力想按捺住不竭上扬的嘴角,冒死地奉告本身别笑他,别笑他,万一伤了他的自负心让他今后不能人道了,那岂不是她的罪恶……

“嗯。”

“不要!我来!”他对峙,这事关他碎成渣的男性庄严可否重新被黏上。

银样?枪头?冷凝霜噗地笑了。

他浑身一震,紧蹙眉尖,被那醉人的娇软柔腻包裹,带来的欢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麻痹般的沉醉感倏然穷生,整小我仿佛熔化了一样。扯破般的痛苦带着*的触感自腹部分散,敏捷伸展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身材下认识收紧。他顿时感遭到一点刺痛,不自禁地爬动了下,却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缺般逆冲,尾椎处的酥麻再也忍耐不住,澎湃地喷薄而出……

“那是你看的书太少,赶明儿我给你画一本满是女人在上面的。”

冷凝霜哈哈大笑。

“这儿有颗痣。”

体内邪火乱窜,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指导他挑开她的衣衿,探进里衣。他微怔,触手处一片柔嫩,稍稍用力,便会绵软地下陷,从未感受过的绝妙滋味让他从骨头缝里发酥发麻,钻心难耐。指尖不经意划过顶端红豆,感遭到她娇躯微震,火焰燎原般的狂炙开端残虐燃烧。

白兔重新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羞怯地笑,眼中是满满的情。渐渐俯下头,在她的前额印下轻柔一吻,痒痒的,让她想笑。他的唇又热又烫,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的肌肤上,搔过她的耳廓,烫过她的脸颊,滑过她苗条的脖颈。他纤细的手指落在她嫁衣的前襟,细细地摩挲着那朵妖艳的牡丹花。她望畴昔,见他低垂着视线,白玉兰般的脸颊泛着火一样的绯红,这羞怯又巴望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

冷凝霜的唇角还残留着笑意,从前面拥住他,在他耳边吹着风,抿嘴笑道:“好了,别在乎,第一次都如许,今后就好了。”

他俄然挣扎着要起来:“我来!”

但是她实在忍不住了!

扑上来对着她乱啃乱咬。

欲仙欲死的*触感勾得他想将她满身高低咬个遍,摸个遍,半眯起眼,望着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跳得欢畅,忍不住伸手去抓,刚想咬上一口,蓦地想起这一幕很熟谙,仿佛书上画过,接下来的场景则是……

白兔被她握住,喉头滑动了一下,严峻得一动不敢动。她用苗条的腿勾住他的腰,身材向前一挺!

白兔见她笑,脸黑如墨,更想死了。

“你会不会感觉我是银样?枪头?”

白兔蓦地感受被一腔柔滑温润包裹,令人血脉贲张的滋味让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心脏荡漾,几乎丢去,赶快凝神忍住。若再丢脸一次,他可真就得去撞墙了。

他懊丧的神采特风趣,让她忍不住浅啄他的唇,握住他渐渐地高低抚弄。小东西不小,粉嫩粉嫩的非常敬爱,被打着圈描画着,很快便神采奕奕起来,粗粗跳动竟满满一手。昂首见他面色绯红,半眯着眼乜着她,唇红齿白,饧涩迷蒙,是诱人至极的撩人模样。她心头发烫,吻上他的唇,将他推倒在床上。

冷凝霜呆住了!

龙烛爆了一个灯花。

红绫肚兜被他撕去,他手掌的肌肤比普通男性细致柔滑,在她身上抚过,如丝缎轻擦般温馨。她忍不住浅喘一声,美目迷离,想要他更用力些。他的手缓缓下滑,那绒绒腻腻的非常触感让他的心高高提起,再重重落下,跳得缓慢,呼吸也随之绷得更紧。想要持续摸,可偷看她眉微蹙,眼紧闭的模样,又怕弄疼了她惹她活力,本身这洞房花烛就到头了。

他这么没头没脑地胡折腾,生生撩起她一身火,麻痒难耐却又宣泄不得。微微蹙眉,想开口却怕伤了他的自负心,若今后不顶用了头疼的还是她。但是他半天不得方法,她欲火难耐,忍得不好辛苦。最后她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展开眼望着他醉红的脸,嘶哑隧道:

桌上的龙凤烛无声地闪动着,投映在墙上的影子恍惚地胶葛在一起,如云似雾,炽热旖旎……

仿佛被刺穿心脏,她跟着他越来越狠恶的撞击起起伏伏,如暴风雨夜里跟着风波漂泊扭捏的划子。称心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成按捺地嗟叹出声,脑筋的晕眩感越来越重,终究化作一片空缺。面前仿佛盛开了残暴的烟花,如飞上九重瑶池,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心在狠恶地动颤着,交叉着他如同小兽般粗重降落的喘气声。

“啊……”她的舌尖热热的,让他尾椎处一股酥麻狂潮般地囊括满身,喉咙忍不住溢出半句嗟叹,却又觉丢脸,仓猝捂住嘴,望向她。

“我不要!”她反对。

“别动!”

冷凝霜似笑非笑,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持续,我喜好听你的声音!”

白兔脸黑如锅底!

“真都雅。”她赞叹,拉过他的手臂,吻上那粒朱砂痣,探出舌尖,绘画似的勾画挑逗着。

冷凝霜正在兴头上,被他一折腾,生生断了半拍,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来甚么?!”

“书上都是男人在上面!”

身材胀得又硬又痛非常难受,接下来的法度他很清楚,书上几近每篇都有,他沐浴时已经细心研讨过了,自以为简朴易操纵,绝对能让她欲仙欲死。凑畴昔磨蹭,然书上可没写会这么湿湿滑滑,任他如何拱就是拱不对处所,急得他抓耳挠腮,大汗淋漓,既不甘心又怕她嫌他没用,一味地埋头苦寻。

白兔黑着脸,抱膝伸直在床脚,背对着她,满头懊丧地种蘑菇。他没经历不代表他不晓得,他真成了银样?枪头,中看不顶用,桑葚子阿谁乌鸦嘴!他的男性庄严已经碎成了渣,他没脸再活下去!他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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