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是在故意的吧
女人柔嫩的小手不时的触摸到他的身材,滕烈只感觉小腹一阵收紧,浑身都跟着炙热了起来,这个女人,她就是有那样的本领让他不能自控。
嘴角口齿不清的吐出了这句话,景婉黎奋力的挣扎着,却又顾虑着他手上的伤,惊骇他的伤口恶化,始终不敢有太大的行动。
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遇,滕烈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脱。”
拿过毛巾帮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景婉黎一边清算着推车上的东西,一边说道:“你先歇息一下,我去给你打些吃的过来。”
等两人从厕所里出来时,滕烈手臂上绑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一想到阿谁倔强的女人,滕烈便是一肚子的气。
男人冰冷的声音,自头顶传了下来,“景婉黎,你沐浴的时候是穿戴裤子的吗?”
“滕少校,这是景军医给你打的早餐,您先用餐吧!”
但是,滕烈并没有将她的话听出来,在她走进厕所的时候也跟着走了出来,反手将厕所的门关上,用未受伤的那只手将衬衣的扣子解开。
想着她一整晚都在繁忙没有歇息,小助理便拿着打返来的早餐朝着滕少校的病房走去。
听到关门声的景婉黎刚转过身来,便看到正在脱衣服的滕烈,有些惶恐的问道:“你,你干吗?”
“景军医啊!”小助理转过身来,脸上暴露一抹浅浅的笑容,缓缓说道:“景军医她昨晚给您做完手术后便给其他伤员措置伤口,整整一早晨都没有歇息,估计是太困了吧,现在已经在办公室睡着了。”
垂下的眼眸,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景婉黎颤抖动手双手,朝着他那贴身的枪弹裤伸了畴昔。
当男人完整开释的时候,咬着她的耳垂,粗喘着说道:“景婉黎,你给我记好了,你的身材,永久只能属于我,你听到了没有?”
扯破般的疼痛,终究让景婉黎放弃了挣扎,他说的没错,本身现在底子就没有资格回绝他不是吗?她只是他内里的女人罢了,仅此罢了?
“脱衣服。”
“吼!”
说完,不看他一眼,便直接朝着病房外走去,她现在感觉好累,浑身一点儿力量也没有,好困,好困。
“唔!”
等回到本身的办公室后,景婉黎让本身的小助理去食堂打一份平淡的早餐过来,但是等小助理返来时,却发明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放开你?”男人冷冷的凝睇着她,讽刺的说道:“你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呢?景婉黎,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不,要,你,放开我。”
“我”
最后一句话,他几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只要一想到她和段锦南在一起的五年,他的一颗心就疼痛不已,这是他的女人,是他滕烈的女人。
滕烈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看着她行动谙练的用镊子夹着棉球帮他清理着伤口,全部过程都没有打麻醉药,以是,等景婉黎重新帮他把伤口措置好今后,滕烈的额头上已经充满了大颗大颗的盗汗。
他们之间,就像两只相爱的刺猬一样,想要靠近相互,却又不得不相互伤害。
景婉黎快步朝着厕所的方向走了畴昔,“你还是到床上去躺着吧,我打盆热水来给你擦擦身子,等你的伤口病愈后,你再沐浴。”
小助理依依不舍的刚走到门边,身后便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景婉黎呢?”
“放着吧!”
“好的,滕少校有甚么事的话,能够给我们按铃。”
可贵滕烈听话的直接躺下,景婉黎先用剪刀把之前缠着的绷带剪开,看到已经裂开的伤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伤口已经发炎了,你先忍一下,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刚才还被本身折腾了那么半天,她真的将本身当作是女超人了吗?
她晓得,这个男人恨她,以是他这么做,是想要热诚她吧?
滕烈低吼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俊脸靠近她,“景婉黎,你是在用心勾引我吧,嗯?”
因为滕烈的身份是少校,以是住的病房是单人间,配有伶仃的卫生间,而卫生间里就有沐浴的见面。
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在啃咬呢,景婉黎只感觉本身的嘴唇疼痛不已,下认识的皱起了眉头。
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滕烈的心底一刺,她就这么讨厌本身的碰触吗?
景婉黎咬唇轻叫出声来,两具紧紧相贴的身子,微微颤粟起来。
嘴角暴露自嘲的笑容来,眼泪不自发的顺着眼角流淌出来。
大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滕烈低眸看着她,“我手上有伤,你出去了,我一小我如何洗?”
“哦。”景婉黎点了点头,双手颤抖的去帮他解着衬衣扣子,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景婉黎终究将他身上的衬衣和长裤给脱了下来,但是男人那条贴身的枪弹裤却没有脱。
一向都晓得他们的滕少校年青有为,还非常的漂亮,可平时她们这些小护士底子就没有和他打仗的机遇,以是现在近间隔的看到他,小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景婉黎起家将小推车推了过来,淡淡的说道:“你躺下,我帮你看一下伤口。”
“我没有。”景婉黎下认识的辩驳,只是,话刚说出口,便感到唇上一热,属于男人奇特的气味便窜进了口腔,想要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只能收回“唔唔”的抗议声。
性感的薄唇上毫无顾恤的打劫着属于她的气味,双手也不闲着的在她的技艺游走着,所到之地,均带起了一片火源。
简短的三个字,毫不拖泥带水的行动,代表着他现在的决计。
景婉黎咬着唇,在内心纠结了半天,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那,那你本身洗吧,我,我先出去了。”
走到厕所门口还没听到阿谁女人的脚步声,滕烈回身,冷冷的开口,“还愣着做甚么?”
一整晚都在繁忙?阿谁该死的女人,他如何不说呢?
“阿谁,阿谁”景婉黎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微垂着头,小声的说道:“你,你的手臂上另有伤口,不能够碰水,不然会被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