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花船

此时，橘子州边的一艘花船上，一曲幽怨的歌声响起：

小凡犹疑地点了点头，“如何老先生认得小子？”

寒蝉凄惨，对长亭晚，骤雨初歇。京都帐饮无绪，沉沦处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拜别，更何堪萧瑟清秋节。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你做主吧。”

“啊！”老者大吃一惊，“但是关索岭？”

“哈哈哈哈，”老者自嘲地一笑，“敢情老夫这些年是更加见老了，连小哥你都认不出老夫了。老夫谭乐府，十年前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如何小哥不记得了吗？”

“好，就听你的。”

“好啊。”

四人刚一登船，便有一身穿大红的中年妇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几位但是定好了位子？”

“哈，蜜斯说的不错，要说下榻之处，的确没多少处所能赶得上这花船的层次。”华安在外接声道。

小凡点了点头，“设法是不错，可他们既是以为我们是要北上，又怎会不在北面布下眼线，如果想让他们以为我们已不在此处，我想起码要三天让他们找不到我们，可这三天，我们又躲在那里？”

“未曾定下。”小凡答复道。

“少爷，我们今晚宿在那里为好？”

“不不不，”妇人赶紧推拒着，“如果换做昔日，也许就让你们出来了，可本日倒是不可，本日倚红女人来了我花船之上作客，船上统统的坐位一早就定了出去，如若为了给几位腾座，而让定了座的客人没了坐位，我花船的信益可就没了，几位客长还请包涵，他日再来吧。”跟着见前面又来了人，赶紧迎了上去，“谭老先生来了，谭老先生快内里请，方才先生已然错过了一曲了。”

四人公然如说得那般，在书院边上订了间住房后，一起便潜行到了橘子州上。

“呸，”倒是小蛮在车厢里啐了一口，嘟囔道：“死性不改。”

“哦？素素有何良策何妨说来听听。”小凡面含浅笑道。

“我晓得，”小蛮此时抢着道：“他们必然会以为我们是乘船北上了。”

“是吗，那太惜了。”来人是一年过花甲身着灰色襦衫的肥胖老者，听了妇人的话，一脸可惜地向内走去。待行过四人身边时，也许是被几人的风韵所引，不由转头看了过来，待看到小凡后，愣了一愣，“这位小哥从哪儿来？”

“滇东。”小凡照实答道。

“好！”接着便是传来红船中的哄然喝采声。

今后处看岳麓山高在百丈开外，相较于云贵高原一带山系的耸峙云端，自是差些巍峨。然林木葱茏，氛围恼人，倒是自具灵气。如果说把云贵山系的矗立比做山中的武者，那岳麓山必将是山中的儒士。这岳麓书院落在此处，可说是得天独厚，相得益彰。

“并且那边的床铺应当是最舒畅的。”唐素素此时却开口道。

“不错，如此难道就把他们甩了开去。”

“呵，姑奶奶，小的只是感觉在那边或许更能掩人耳目。”

“公然好词，意致绵密，秀淡幽绝，”唐素素不但感慨道：“小凡，我们也上去看看吧？”

“这，”小凡犹疑道：“奔行了几日，放松一下，也无不成，只是我们现在怕已落入了那些人的眼线，就算要去也要先在此处定好了住处再潜行而去。”

“呵，”唐素素一声含笑，“传闻这花船之上不乏有那曲艺高深的美人，小凡就不想去瞧上一瞧？”

“噢，少爷感觉这湘江上的花船如何？”

“那就不美意义了，本日的席位都已经定出去了，客长还是他日再来吧。”妇人仍旧笑眯眯隧道。

“嗯？”小凡跟小蛮都讶异地看向了她。

“呵，良策谈不上，只是操纵了下对方的内心罢了，他们不是以为你是要去都城的吗？那如果我们把车留在此处，就此不再返来，你说他们会作何想？”

此时恰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东边湘江上的花船已是从岸边排到了江心的长岛上。长岛南北连绵数十里，名曰橘子州，朝霞映照下，其上的柚黄橘红，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唐素素挑起车厢右边的窗帘，你看那江心的长岛如何？现在只要我们一起踏着花船就能畴昔。”

华安此时上前一步，伸手递出一块十两的银子，“我们乍来此地，不清楚这里的端方，烦请妈妈给筹措一下。”

“该当如此，不过我这里另有一个掩人耳目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