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妄自动兵,打草惊蛇
金兀术看到张从龙夜行衣的打扮呈现,问道:“从龙啊,这么晚了穿成如许,去哪儿了。”张从龙站在那边,低着头,想着夜袭宋营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元帅晓得,如果让元帅晓得此事,不但张从龙的颜面无存,威名扫地,就连元帅也脸上无光,金兀术站了起来,一抖披风,说道:“你不说,本帅也晓得,是不是去夜袭宋营,无功而返啊?”张从龙神采一沉,眉头紧皱,中间的智囊司马朗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将军,你就认了吧。”(司马朗是朴重的叛徒,玄素派静玄师太师弟,此人狡计多端,精于算计,人称鬼才智囊,)张从龙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看着金兀术说道:“部属无能,没有手刃敌军首级,请元帅恕罪。”金兀术上前抬起脚,冲着张从龙的胸膛,就是一脚,怒道:“饭桶!你差点粉碎了本帅的大计!”张从龙被金兀术一脚蹬翻在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金兀术冷哼一声,说道:“你觉得,就凭你,会是岳飞的敌手,胡涂!岳营当中能人辈出,你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更加警戒,加强防备,要再想攻山就难了。”张从龙听到金兀术痛斥他,心中愤激不平,说道:“要不是此次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拦住了从龙,那岳飞早已是从龙刀下亡魂,元帅请看在从龙为大金奋勇杀敌的情面上,再给从龙一次机遇,下次从龙必然不会心慈手软。”张从龙意志果断,不杀岳飞誓不为人,金兀术勃然大怒道:“你还想有下次,此次嫌脸还丢的不敷多吗,我大金铁骑的军魂都让你给丢尽了,来人啊。”门口走进两个兵士,拱手说道:“部属在!”金兀术将心一横,转过身来,闭起眼睛说道:“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擅主动兵的张从龙,拉出去,砍了。”两个兵士托起张从龙往外拽,张从龙眼神难过,而绝望的说道:“元帅,饶命啊,元帅饶命啊。”中间的鬼才智囊司马朗说话了,一举手说道:“慢!”兵士们临时停止了拖拽张从龙,司马朗讨情的说道:“元帅,息怒,阵前斩将乃军中大忌,我看不如让张将军戴罪建功,张将军最熟谙山上的环境,让他派兵攻打牛头山,我军也好猜测山上的气力,也好全歼牛头山上的岳家军。”金兀术看了看智囊所出的战略,前思后想,踌躇的说道:“这……”胳膊拗不过大腿,智囊的思惟是比金兀术要夺目的多,很多大事,金兀术都听智囊的安排,思虑了一下说道:“好吧,但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把张从龙拉出去,重打二十军棍。”部下兵士说道:“是”再次把张从龙拖拽出营帐。
张从龙连夜逃出了牛头山宋营,损兵折将,宽裕不堪,方才带去的精锐,已经全都死在了牛头山,只能厚着脸皮,逃回金营,金营当中,前锋大帐,灯火透明,张从龙一身夜行衣,往大帐里走,哪晓得金兀术协同智囊司马朗,已经等待多时了,张从龙刚进金营,没想到碰到了元帅金兀术,金兀术一看张从龙一身夜行衣打扮,定是出了甚么事情,深夜不在前锋营中待着,反而穿戴夜行衣,想晓得张从龙的心机,必然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问清楚,
正坐在前锋营中的金兀术,长着一身雄浑的肌肉,皮肤古铜色,长着一双能够发光的天眼,能够看破事物的本相,令人神驰,身穿红色狐皮大衣,皋比裤子,腰间系金腰带,脚上一双遁身鞋,身披红色长披风,头发分红数个辫子,高高的鼻梁下生出一对卷曲的胡子,一副志在千里,谁敢不平的模样,怀中揣着两件宝贝,一个是玄武斧,一柄两刃,锋利非常,有开山破石的才气,玄武斧打击戍守,能大能小,闲来无事金兀术就把它挂在脖子里,当作挂饰,好有一面护心镜,能够反对仇敌致命一击,或者是偷袭,有效地保全了他的性命,金兀术坐在那边,威风八面,大气明朗,模样令人寂然起敬,一派王者风采,势不成挡,这也令张从龙心惊胆战,心中不断的打鼓,恐怕元帅会见怪于他,制他个擅主动兵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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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拖出张从龙,一个金兵就急仓促了出去陈述,那兵士拱手抱拳,说道:“启禀汗王,西域鬼道人柳平居求见。”金兀术与柳平居素不了解,听闻他前来拜访,暗自想到:“他,来干甚么。”金兀术转头向司马朗问道:“智囊,你说我们见还是不见?”司马朗听到元帅,把这事儿让他定夺,说道:“听闻柳平居,心术不正,身处鬼道,不知检点,专门干一些杀人越货的活动,此民气狠手辣,说不定此次会带来甚么不测欣喜,以鄙人鄙意,王爷不如见上一见,或许会成心想不到的收成。”金兀术听司马朗这么一说,也想会会这鬼道人柳平居,对着传令金兵说道:“那就带他出去。”传令兵拱手说道:“是”然后走出帐外,一会儿,领着一个身材肥大,眼眉对勾,颀长脸,白胡子,手持紫色细剑,面显奸滑之色的青衣老道,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前锋营中的金兀术,那大气,那风采,上前就是一个参拜,说道:“贫道柳平居,拜见汗王,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