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鬼万仙

九 八臂飞鼠杀仙家

那劝说的抬高声音,说道:“八截棍已杀了五位万仙妙手,难不成还怕这戋戋二人么?即便他俩有莫大神通,将八截棍高低击败,只要走脱一人,便是极大隐患,你莫将大伙儿都连累出来。”

召开元哈哈大笑,忽森然道:“我二人乃万仙第四层飞佛门人,行走尘寰,怎会有敌手?莫说这小小帮派,便是皇宫内院,我们也来去自如。”

他身边走来一人,拉住他道:“穷老四,你但是活得不耐烦了?八截棍也是你能惹的?”说罢望向万仙二人,神采防备,尽是谨慎。

于步甲问道:“你们那个晓得那八截棍为何要杀我万仙门人?又有谁晓得当时景象?”

召开元喝问道:“本来你也是黑・道中人,你那当家的想要打劫我们万仙?但是嫌自个儿命长?”

召开元等人动静不灵,也不将平常江湖武人放在眼里,问道:“这叫‘八臂鼠’的,武功很了得么?”

灰衣男人道:“那八截棍帮派在此地作威作福,鱼肉乡里,勾搭官府,端的是没法无天。我们大伙儿饱受逼迫,早忍不下去了。现在两位万仙的大豪杰肯替我们做主,大伙儿都肯助两位一臂之力。”

于步甲、召开元留上了神,问道:“魔头?甚么魔头?”

黄牙樽擦汗道:“是...是....我也不敢多瞧,只看了几眼,我们这十多人,拿刀拿剑的,已全数被仙家放躺下啦。领头一名男仙家笑道:‘真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他抓起我们当家的,正要查问,便在这时,那魔头便来了。”

那天早晨,空中满是乌云,偶尔有月光,也是一片惨白。我不知为何,内心着慌,便有些不想脱手,但我们当家的可忍不住了,呼喊一声,冲了出去,还没奔出几步路,已被一名仙女打得昏倒在地。”

黄牙樽道:“不止如此,那人身子一颤,分出八条手臂来,每条手臂持一黑棍。众位...众位仙家见火伴死去,恨得大喊大呼,一齐围攻上去,但那人黑棍舞动,抵挡五人,谁都何如不了他。我垂垂听到众仙家连声惨叫,大声嚎叫,终究....终究有人告饶,终究一个不留,甚么声响都没了。”

黄牙樽道:“小人哪敢与诸位难堪,不过当时半点不知,当家的也催的火急,想抢在八截棍脱手之前,来一招‘先动手为强’。因而趁他们逛酒楼,去窑子之时,带好些兄弟埋伏在小道两旁,预备脱手。

于步甲、召开元同时喊道:“你公然晓得?当时景象如何,你可曾亲见?”

这一日又来到一镇外,时近傍晚,二人在一酒铺喝酒吃菜。盘蜒细嚼慢咽,但食量骇人,不知不觉已吃了八大碗饭。天珑故意与他比较,也张口海吃胡喝,但如何能是盘蜒敌手?未几时已吃的肚子鼓起,叫苦连篇,骂道:“猪!这头猪!吃不死你。”

穷老四咬牙道:“两位仙家有所不知,这八臂鼠乃是八截棍一派最狠辣、最凶悍的杀手,当年大风教多么风景?买卖遍及九国,门人横行天下,连诸侯都要与他们教主交友,但与八截棍起了抵触。有一日那八截棍俄然发难,这八臂鼠突入大风教总坛,将他们全教高低的教主、法王、堂主、香主杀的干清干净,一个不留。那大风教就此式微,现在已久未听闻了。”

酒保顿时想了起来,说道:“恰是,恰是,便是死在‘八截棍’那些恶人棍下的几位仙家?”四周世人听得这“八截棍”之名,无不惶恐,神采皆极其严峻。

酒保神采惊惧,忙道:“我哪有这般胆量,这等手腕?仙家说的是几人?”

黄牙樽喃喃道:“了得,了得,的确如鬼怪普通。我当时只听那位女仙家喊道:‘甚么人?’那人手持黑乎乎的铁棍,顷刻便将那位....那位女仙家打的头破血流,当场死去。”

那酒保道:“二位爷是万仙的仙家?我们这范阳镇热烈繁华,整天人来人往,似两位仙家这般穿着都雅的,实在很多。”

天珑低声道:“万仙的,吃花酒、逛窑・子,我经验过他们。”

于步甲冷冷说道:“若真是这八截棍一派动的手,嘿嘿,我们便将他们挑了,又有何妨?谁让他们惹我们万仙?”

召开元道:“是了,定是他们喝醉了酒,功力不纯,终究失手。”

于步甲朝酒保招招手,那酒保忙上前号召,于步甲道:“小二,我问你,你可知....数月前我们万仙...几位同门来过此处?”他一开口,世人便知他酒劲未消,本来万仙门人体质不凡,不易醉酒,但若酒色齐沾,便是神仙也熬不畴昔。

于步甲道:“小小邪教,倒也不值一提,江湖上以讹传讹,莫非还少了?一定是那八臂鼠一人下的手。”

酒保道:“小人若亲眼所见,这会儿哪儿另有命在?但小人只传闻,是八截棍中那位八臂鼠下的手。”

黄牙樽道:“我当时没想起来,可过后一揣摩,那人....那人便是江湖上传闻已久的那位八臂鼠了。”

盘蜒顿感头疼,细心一想,近年来万仙门人几次外出走动,动静不小,此二人尤其活泼,被天珑找上,也算不得奇事,问道:“他们认得出你么?”

天珑道:“擦不掉倒挺好,看着凶,仇敌怕我。”

忽见两个衣袂飘飘、华服金玉的男人走了出去,盘蜒认得此二人恰是万仙圣阳派的于步甲、召开元,瞧这二人脸面浮肿,行动轻浮,料来昨晚定又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了。

穷老四喊道:“八截棍杀我老父,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早已豁出去了。”

酒铺中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胆敢开口,穷老四指着一人,说道:“黄牙樽,你最好探听,自称见到过当时景象,还不快向两位仙家道来?”

盘蜒心想:“八截棍?这又是甚么帮派?竟敢对万仙门人动手,当真胆量不小,本领也不凡俗。”

盘蜒听她胡言乱语,顿时莞尔,说道:“那也由得你这小祖宗了。”

召开元刹时暴跳如雷,骂道:“便是这混账杀了常师妹?”

召开元袖袍一拂,黄牙樽哎呦一声,顿时头下脚上,一头撞在地板上,痛的他哇哇乱叫。召开元问道:“那八臂鼠长甚么模样?”

盘蜒知天珑看不惯万仙刁悍霸道,偷瞧向她,见她神采忧?,捂着腹部,似肚子极疼,倒也得空理睬此事。

盘蜒叹道:“你眼下年纪还小,不知轻重,女孩儿家毁了面貌,这辈子生不如死....”但想起她自剜胸口,此生已难复原,不由替她难受。

天珑笑道:“这纹身标致得紧,哪算毁了?一红遮百丑,琵琶半遮面。”

于步甲道:“约莫五人,袍子胸口有火焰刺绣,那是....我们同门师兄弟。”

于步甲稍稍一动,已握住黄牙樽脖子,将他举起,内力震惊,那黄牙樽顿时感到体内麻痒非常,嚷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于步甲将他扔在地上,喝道:“如有半句坦白,我便将你百口杀的洁净!”

黄牙樽道:“是,是。回禀仙家,小人当时....确瞧的清楚。那是....5、六月前的一天,那一日早晨,五位仙家来到镇上,说是要查访一车被劫走的财宝,顺着踪迹,找到此处。小人当家的当时也不知他们五人....五人是万仙仙家,便故意....故意....”

那人张口结舌,暴露满嘴黄牙,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安晓得?你莫要难堪老子....”

召开元举掌一劈,呼地一声,不远处红漆木柱顿时破开一口,周遭酒客大吃一惊,躲躲闪闪,召开元道:“你....若不诚恳,便是殛毙....万仙的同谋。”

天珑道:“两人喝的烂醉,认不出来。但我又想揍人,你别拦着我。”

劈面一穿灰衣的男人走上前来,神采激愤,说道:“两位仙家但是来找那八截棍一派算账的?”

黄牙樽惨声道:“那人.....那人身材矮小,约莫六尺,穿夜行衣,瞧不清样貌。我吓得短长,一口气转不过来,就此昏了。”(未完待续。)

于步甲与召开元大笑道:“就凭你们这三脚猫工夫,便是练上一百年,也挡不住我们万仙门人一招。”

黄牙樽道:“不,不,我瞧众仙家复苏的很,不像醉酒模样...”

两人养足精力,当即出发,走山道、过田野,渡小河,来到一城镇上,盘蜒替她梳发盘丝,卷成盘髻,打扮成小道童模样,再找药店抓了些药材,配在一块儿让天珑吃了,这叫猛药不如粮食,药补不如食补,珑儿本性悲观,活泼豁达,而那毒药固然难缠,但也不致命,诸因叠加,十数天以后,毒性大大减缓,偶尔发作,珑儿只当好玩。

盘蜒笑道:“我剑法武功不如你,但论饮食之道,天下何人能及得上我?”

于步甲怒道:“放屁!放屁!你可知他们少说也是第三层的门人,更有两人是飞空层的妙手,不过一无能鼠辈,岂能单独・杀那五人?”

盘蜒忙连声要求,道:“无祸便是福,祖宗消停些吧。”天珑微微一笑,又用力揉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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