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这才像句话
莫寒月扬眉,说道,“不杀姐姐,十一又如何放心呢?”一边说话,拉着她腰带的手已渐渐放松。
固然她指上没有多少力量,但是认穴的工夫倒是奇准,这一指戳下去,卫盈秀只感觉身子一麻,再也没有力量强撑,身子一软,整颗头又再浸入湖水,只觉湖水呛入口鼻,连声咳嗽下,只要呛入更多。
“玩闹吗?”莫寒月嘲笑,伸手在她腰后麻筋一戳,说道,“姐姐还是想想再说!”
卫盈秀只觉的身子滑落,惊叫声中,只感觉全部脑袋一凉,湖水已经倒灌入喉,将她的叫声淹去。
是啊,说出来,谁又会信赖,一个年仅八岁的傻子,能杀得了卫敬言那样的青年男人?
“好!”莫寒月淡笑,放手放开她的腰带。
莫寒月转头,渐渐移步向她靠近,淡淡道,“想不到姐姐这么快就悔怨了!”探手疾抓,将她湿淋淋的秀发抓在手中。
卫盈秀正疼的额头冒汗,只觉的头皮一紧,不由大惊失容,叫道,“放开我!”顾不上肚子疼,挥拳向莫寒月肚子上打去。
卫盈秀咬唇,连连点头,说道,“不!不是!十一,我……我只是……只是玩闹……”
“是吗?”莫寒月淡笑,说道,“姐姐若说实话,十一或可部下包涵,现在姐姐如此相欺,当真将十一当傻子吗?”
想她当着本身的面承认杀死卫敬言,天然不会再留本身活口,一颗心已经惊的像要跳出嗓子眼来,那里还顾得上杀兄之仇?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三姐姐一向就晓得,不是吗?只是你说出来,又有谁会信?”脸上固然是轻浅的笑意,语气却垂垂变的冰冷。
“真的!真的……”额头已经浸入水面,卫盈秀吓的连声惊叫,说道,“十一mm,你也说,就是我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我不会说……再也不说,求你饶我……”
冷冷的瞧着她在水中挣扎半晌,莫寒月探手抓住她的腰带,稍稍提起,问道,“三姐姐想好了么?”
“不会说么?mm可不信呢!”莫寒月不为所动,手指还在渐渐放松。
卫相府这座湖,水面甚高,几近与空中齐平,卫盈秀只觉身子向外一滑,一张脸已离水面不敷一尺,不由吓的连声尖叫,说道,“十一……十一mm,我……我……不过打趣,你……你不要乱来……”
固然说,卫敬言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但是,不要说他已经死了,即使没死,又如何重得过本身的性命?
这一刻,卫盈秀的内心,除了惊惧,就是悔怨。
几次几次,卫盈秀总算明白过来,等再一次被她提出水面,再也忍不住,放声尖叫,说道,“卫十一,我是大哥的亲mm,但是大哥死了,为何得好处的是你?还不是因为你养在母亲名下?你问我为何要杀你?我天然要杀你,不止是我,这府里的姐妹,又有哪一个不想你死?因为你挡了旁人的道儿,却不肯给旁人半点好处!”
这几句话说的虽慢,但是凌利之气毕现,即使卫盈秀看不到她的神采,心头也不由一颤,失声道,“你……你说甚么?”
卫盈秀眼瞧着离水面越来越近,不由吓的魂飞魄散,尖声叫道,“十一,不……不要!我不会说出去,真的!我不会说出去!求你放过我,放过我……”说到最后,心机最后一道堤防终究崩溃,“哇”的一声哭出声儿来。
卫盈秀心头惊跳,尖声叫道,“不!不!十一,你别杀我!别杀我!”
“玩闹?”不等她说完,莫寒月已嘲笑出声,手一松,任她的身子滑出雕栏尺余,才将她小腿压住。
卫盈秀大惊失容,奋力仰身昂首,将口鼻暴露水面,连声叫道,“十一,好mm,姐姐当真是……当真是玩闹,求你放我上去……”
莫寒月又渐渐问道,“三姐姐来杀我,是想替大哥报仇吗?”
莫寒月毕竟人小力弱,抱着她双腿拖出水面,已经累的气喘。瞧着伏在地上干呕的卫盈秀,深吸一口气,说道,“方才的话,姐姐可要记取!”再未几看她一眼,回身就走。
莫寒月听她扑到身后,头也不回,裙中腿出,反腿向后踢去,只听身后一声闷哼,入脚绵软,卫盈秀的肚子上已重重受她一脚,疼的蹲下身去。
卫盈秀一听,脑袋顿时轰的一响,尖声叫道,“公然!公然是你!是你杀了大哥!”
卫盈秀心头一阵冰冷,颤声道,“你……你已经杀了大哥,现在……现在连我也要杀吗?”
卫盈秀听她语气松动,赶紧点头,说道,“当真!姐姐再也不敢了!”
卫盈秀早已窒闷的难受,两耳轰鸣,一离水面,忙大大喘两口气,这才颤声道,“十一mm,姐姐当真是偶然……”
此时卫盈秀但求不死,又那里另有一分勇气争论,颤声道,“今后mm有甚么叮咛,姐姐照做就是,只求mm饶姐姐一命!”
“这才像句话!”莫寒月微微点头,含笑道,“但是现在,姐姐杀我不成,又晓得是mm杀了大哥,如何措置姐姐,还当真难堪呢!”
莫寒月也不睬她,只是说道,“三姐姐不防说说,是谁要大哥向十一脱手?”
“还是偶然?”莫寒月嘲笑,抓着腰带的手一松,再次将她浸入水中。
卫盈秀只觉腰上一松,整颗脑袋再次浸入水中,大惊之下,要想惊呼,却有更多的湖水灌入喉咙,正惊惧挣扎,却觉胸间一松,整小我已被提起。
卫盈秀一手抚着胸口昂首,眸子里皆是恨意,狠狠咬牙,拼力爬起,叫道,“卫十一,你休想!”和身向她扑去。
“当真?”莫寒月扬眉。
“是吗?”莫寒月含笑,手指微收,将她进步一些,轻声道,“只是如此,mm可不甘心啊!”
卫盈秀双手乱抓乱扒,但是能抓到的,也不过都是湖水,没有一点能够借力的处所。
这几句话,又如何像是一个傻子能说得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