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只能给你
玉宓长长地松了口气。她将近中午才爬起来,这才过了多久,就又要被按倒,实在……脸面无存呐。
包谷低声说:“现在总想把你压在身下咀嚼和折腾你。”
玉宓抱着包谷回到房里才将包谷放下,冷声问道:“你对玄月儿成心?”
玉宓的眼睛泛红,低声问:“你不是说心淡了不再对我动情了吗?”
玉宓再次吻在了包谷的唇上。她的唇含住包谷的唇瓣,悄悄地吮、吸。包谷的唇感受好极了,只是仿佛比起包谷吻她时要少了些甚么。她凝神想了想,才想起舌也要动。只是,仿佛有点难为情。她用力地闭紧眼,把心一横,用舌尖掠过包谷的唇瓣,再悄悄地放入迷念去探包谷的反应,神念刚探出,包谷的玉掌便扣在了她的脑后,按住她,然后唇舌齐上压住了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她的耳边还响起包谷的低语声:“笨师姐!”
包谷放开玉宓,回身踏出院子。
好几次过后,忍无可忍的玉宓咬牙低道一句:“我只能给你――”
包谷悄悄地合上眼,她靠在桶壁上,头枕着桶沿,浑身放松。她朱唇轻启,问:“师姐可否要一同沐浴?”
玉宓深吸口气,叫道:“彼苍白日,你想做甚么?”她从速扣住包谷的手不让包谷乱动。她又羞又恼又怒地叫道:“包谷,休要猖獗。”
玉宓乐得嘴角直往上扬,很有翻身当家作主的称心感。她要让包谷也在她的身下如她普通……她想到包谷那模样,都觉有些痴了。
“唔!”玉宓浑身一颤,仰开端,浑身绷得紧紧的,咽喉被咬的她本能的一动也不敢动。
玉宓冷冷地点头。
玉宓“嗯”了声,她侧身坐在床边,俯身将唇落在包谷的唇上。她悄悄地合上眼,唇瓣触着包谷的唇,笨拙地亲吻着。
包谷在玉宓的耳畔低声说:“师姐,要我。”
被包谷带上云端又按进海里起起伏伏的玉宓现在都快被包谷掀起的那些触感所淹没,即使她想要包谷也故意有力。她干脆对包谷的声音充耳不闻。
包谷想起她师姐当时吼的那句“你当我是死人么”就晓得她师姐当时就想歪了,说:“想听实话?”
包谷伸过胳膊,搂住玉宓的纤腰,将玉宓往床上带。
包谷低声问:“师姐,想要我吗?”
包谷天然明白玉宓在想些甚么,她说道:“师姐,如果没有玄天剑,我现在还是灵云峰小院里的一个炼气期外门弟子,不会有小猴子、不会有灵儿跟着我,我不会获得你、风师伯、掌门师公、小师叔的喜爱,没有经谋买卖的本钱,赚不来修仙资本,不会有这么多的修仙资本,我甚么也不是,或许终其平生都只能当个没有出息的外门弟子,或者成为一个花五枚下品灵石就能雇我干一个月活的杂役。即便让我把本身挣的一半家业分给玄月儿,我也情愿,这是她应得的,这是她父亲留给她的财产。”
玉宓冷然地睨着包谷,说:“就如许?你第一次见到她时……哼!当时你就晓得她是祖师爷的女儿么?”
包谷叹了口气,说:“是啊,俄然之间一下子就甚么都不想了,甚么都不在乎,甚么都无所谓了。无悲无喜无伤无痛无哀无乐,没有情感,也没有感情,只为活着而活着。对你也放下了,乃至有些不肯去想你,不肯提起你。厥后,你返来了,总在我身边盘桓,我挺不想面对你的,但出于风俗,仍会替你筹措筹办。实在我明白,你在我内心还是有很深的位置,不但因为你是我的师姐不但因为我们曾经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的存亡相依,更因为我曾经耗尽统统去爱你,那么多年时候,你早融在了我的生射中成为生命里割舍不去的风俗,风俗照顾你、风俗护着你、风俗为你运营筹措。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脑筋里就总有一种动机,那就是当你在内里驰驱拼斗累了倦了的时候,能够回到我这里来,我便像现在这般搂着你,让你放心肠窝在我的怀里,不消不时警戒不消担忧谁会伤害到你。又或许哪天你在内里扛不住了,我能够去庇护你,去护在你的身后对你说‘师姐,不怕,有我’护你全面无恙。”
玉宓的视野落在包谷身上,看得有些痴了。
跟着那抬头举高的身子,胸前那两团柔嫩矗立了起来。包谷的手掌从两人身材的间隙间挤出来,握住一团柔嫩便是一番狠狠的肆掠,她如暴风暴雨般的动静使得玉宓难以自抑地夹住了她的腿,那幽海密林落在她的膝盖上。膝盖触及那非常柔嫩又带着一片湿滑的雨林,轻缓的以非常撩人之势一次、一次、再一次渐渐地轻触。
玉宓低声问:“那现在呢?”
玉宓的俏颜一红,咬牙低声道:“你――”
咽喉以得束缚的玉宓暗松口气,她的头埋在包谷的肩膀,颤颤地喘着气,咬牙道:“要!”话音方落,包谷的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了那雨林深处的禁地当中。
包谷低声说:“在师姐的怀里,天然是要笑的。”她闭上眼,仰起脸,说:“吻我。”
包谷说:“我第一目睹到她的感受就是感受她的战力极强,我的脑筋里下认识地划过一丝她比灵儿要强大的,具有灵儿的天赋但体格比灵儿更增强大的激烈直觉,一眼看中。”
包谷低声说:“师姐,吻我。”
玉宓顺势上了床,很共同地压在了包谷的身上。她展开眼,凝睇着身上那泛着轻柔笑意的人儿,只觉这笑容如东风般化成了本身的内心。她问:“如何这会儿又这般爱笑了?”
包谷低声问:“可否等我沐浴一番?”
包谷说:“我感遭到她身上有五行灵力量息,我用神念去探、用眼睛去看都探不到,但我就是感遭到她身上有五行灵力量息。我当时就感觉她和别人不一样,再加上她有一半的天狐血缘,收为己用是很强大的助力,略加培养便可成为独当一面的强者,能够放在内里当作比孙地龙短长的第二个孙地龙用。”
玉宓岂能不晓得包谷要做甚么?这脸,这神情,这眼神,到处透着撩人之意。玉宓的心肝都在颤。她沉声说:“不准混闹!”可那俏生生娇媚生姿的容颜实在过分动听,便是那玄月儿与包谷一比都失了色彩,迷得她移不开眼、迈不出腿分开这伤害之地。她色厉内荏地斥道:“你若再如许,便休怪我……”她的话没说完就听到包谷低低地唤了声:“师姐,可想要我?”玉宓的话生生地顿住,惊诧地看了包谷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包谷是要说甚么,那惊诧刹时转为欣喜。彼苍白日,如果将包谷按倒,倒也无妨。她看着包谷这容颜,再想到包谷动情的模样,玉宓顿觉一阵冲动,那处所都要涌出湿意。
玉宓天然是晓得包谷的风俗的,她点头应道:“好。”脸上漾着仿佛春日里被阳光晖映被东风吹拂湖面般的笑容。她的视野跟着包谷挪动,见到包谷调制沐浴汤,见到包谷背对着她轻解罗衣,跟着衣衫的褪下,那诱人的身材、那白净的玉背,那纤玉的身姿毕显无疑。她见到包谷徐行踏进浴桶里,缓缓地没入水中。玉宓的心都快化成了那浴桶里的水。
玉宓的神采仍然森冷。喜好,不就是从赏识开端的么?
包谷愣了下,反应过来的她用力的死死地咬住唇才没让本身爆笑出声。为了粉饰本身那因闷笑而颤抖的双肩,那只能加大行动,将笑意转化为动力狠狠地“只能给她”的师姐。大抵是她的行动过于狠恶,她只感到师姐颤抖得愈发狠恶,跟着便听到“啊――”地一声难以自抑的颤声,那身子颤得几呈失控状况,她托住那花海密林的手掌沾满了湿滑,滑滑沾沾的晶莹丝线混成珠子从指缝间往下渗去。她猖獗地要着她师姐,要得她师姐直起家子,一对膝盖别离曲立于她身子的摆布两侧,那花间密林毫无讳饰地展开在她的上方,那杨柳似的细柳仿佛被卷入暴风中的杨柳,那压抑的低鸣止也止不住地连缀洒落……
包谷在玉宓的耳边说:“你不晓得你熔化在我怀里动情时有多迷离多娇媚,有多诱人。”她说话间,本来放在玉宓腰间搂住玉宓的手去解玉宓腰间的玉带。
玉宓窝在包谷的怀里悄悄地听着。
包谷闻到满满的酸味,表情却莫名地好。她上前搂住玉宓的腰,说:“我晓得你内心想甚么。你晓得吗?在我内心,谁都及不上你。祖师爷对我的恩典,我愿用一半家业来还,最多也只能还一半家业和看在祖师爷的份上对她照顾一二,如此,祖师爷的恩典也算是能还得了的。但是对你,你晓得吗……”她的话语在这里顿住,眸中有雾气闪现,她怔怔失神地说道:“你就像融器一样融在我的筋骨肉肉五腑六肺和灵魂里,动一下都得疼,只要你好好的我才气好好的。”
包谷躺在玉宓的身下,她的一手双在玉宓的身上狠狠地发肆,撩得玉宓喘气连连不由自主地曲起玉腿弓起家子俯趴在她的身上,向她敞开那花间密地。那花间密地一片湿泞,就连处鄙人方的纤细玉掌也染得一片潮湿。偶尔,她撩得狠了,玉宓还会情难自抑地迎起家子撞向她。庞杂的呼吸伴跟着低碎的低鸣。当她师姐稍有和缓时,她便在师姐的耳畔使坏地说一句:“师姐,要我!”她但是一向在让师姐要她,师姐若不要,她亦没法,秋后算账可算不到她头上。
包谷沐浴慢,玉宓天然也不焦急,浑身放松地洗濯着本身的身子。待包谷从浴桶里起家,略施手腕将身上的水汽断根裹住长袍走来,她才从浴桶里起家,身子一展,一道火属性灵力从身上一闪而没,身上的水汽便被蒸发得干清干净。她抬臂将来到身边的包谷横抱于怀,走向床榻。
包谷的唇从玉宓的唇间移开,低声说:“师姐,昂首。”说话间,手指挑起玉宓的下巴,使玉宓暴露那泛出一层粉色密意的玉颈,她张嘴,悄悄地咬在了玉宓的咽喉上。舌尖,在贝齿间的那周遭之地划动。
包谷非常灵巧顺服地被玉宓抱着,再很共同地被玉宓放在床上,躺平。她一双眸子目不转睛地凝睇着玉宓的容颜,又在内心描画着玉宓的眉眼唇鼻,这模样如何看都是不敷的,每看一次都想用手重抚。她的眼神轻柔的,唇角噙着浅浅的轻柔的笑意。
包谷又说道:“刚踏学习仙界时,我很穷,当时候你需求的,偶然需求花尽我的统统。我感觉你用得上,把那些花在用得上的处所,也算是花在刀刃上没有华侈,花得值,花完了再挣,也就花了。当时候小,年青,感觉将来的路还很长,没了,再挣,有的是时候和机遇再挣,以是用在你身上,我一点都不心疼。我只想着对你好,只想着让你多看我几眼、多在乎我一些,只想着让你晓得我也是个有本领的,只想着你也能喜好我,却没想,给了你好大的压力和承担。”
玉宓心说:“我笨?”唇舌间的感受过分夸姣,令她心神有些恍忽。她轻抚在她背上的纤玉轻掌贴着她的背脊、顺着她的脊梁骨一截一截地往下滑,那指腹按在脊椎的穴位上,轻重触感刚好,不轻不重,掀起一片温馨的软麻之感,令她难以自抑地在喉间收回一声低鸣,香肩不由自主地耸动,身子虚软地趴在包谷的身上。她的唇舌被包谷的唇舌搅动,仿佛那在花海中玩耍的翩翩蝶儿。包谷的双掌覆在她的身上游走,指尖时不时地在她身上的穴道上轻点按压,那或游或点间撩起一阵阵令她眩晕、悸动的触感,她浑身的力量都似被抽去了普通,酸软地瘫在包谷的身上,思路逐步被身材的触感所代替。
包谷从沐浴时就开端憋笑,憋到现在只觉肠子都快打结了。她面上不敢有涓滴闪现,不然,她师姐还不恼羞成怒,万一一把南明离火烧出来,这院子可就毁了!忍住,为了玉修罗家的院子,忍住!
玉宓问:“你不感觉她很美么?”
玉宓怕本身把持不住,在浴桶里就对包谷做出那甚么事来,她说句:“不消。”她见包谷整天沐浴,本身处在包谷身边若只用明体净身的功法清理身子仿佛不当,就仿佛不沐浴一番就那么对待包谷有些对不住。她在储物戒指里一通翻找,终究找到一个好久派不上用处的玉制浴盆,安排在与包谷遥遥相对的屋子的另一侧,取水沐浴。
一股激烈的刺荡漾然袭卷,激得玉宓再次仰开端,浑身一片激颤。那仿佛蛟龙在海中翻滚的玉指搅得她一阵接一阵地晕眩。玉宓的脑筋里划过一丝迷惑:“这到底是谁要谁?”
包谷取水将手洗净。实在她想沐浴净身,不过怕师姐趁机跑掉,她只能悄悄地用明体净身的功法用灵力将身子冲涮了遍,然后又回到房里。她来到玉宓的跟前贴在玉宓的面前,眼波流转有暗香盈动,清冷的容颜泛着轻浅的笑意,面色柔得能出现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