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1 鞋垫子
不过,比拟挣钱,游戏厅的别的一个意义,就是我们在社会上,有了一点职位,毕竟已经是个老板了。
我拿起酒杯,跟杜强撞了一下,说:“强子,之前的事儿畴昔了,今后一起玩,有钱一起挣!”
我、付勤、张弛、吴兵、洪兵、海龙、八神、杜强,另有后插手的钢炮,我们几个坐在一桌,开端的时候氛围有点冷僻,毕竟跟杜强是有过仇,可喝了几杯后,也就唠了起来,毕竟都是想着挣钱的人了,没人会一向计算那点小事儿了。
我笑着说:“别提他胡咧咧,来来来,喝酒。”
在阿谁顷刻,是没人说话了,都看向那群人,说话的阿谁明显是个狗腿子,有点像袁大鹏身边的王成,而领头的阿谁,一看就是前面阿谁秃顶,此时正很有气度的摸着本身的秃顶,此人个子不高,可却很健壮,天已经不热了,还只穿戴背心,胳膊上露着纹身,眼睛上面那有道疤,看着挺凶的。
杜强喝了酒脸就红,一口就把酒给干了,说:“东子,之前是兄弟不懂事儿,可我现在想明白了,瞎混有个几把用啊,得挣钱啊,钱挣到手了才是真格的。”
杜强反应快,顿时就说:“对,跟兄弟一起挣钱是真格的!”
归正现在的状况是,哥几个对我都挺信赖的,这类事情就让我拿主张了。
我抓起桌上的一包中华烟,带着笑意走畴昔,站在郑疤子面前,笑着说:“郑哥,你这来了也不说一声,我这就让人给清算一桌出来,转头跟你好好喝几杯。”
但这些都不首要,就算我们年纪小,就算我们还很嫩,可游戏厅已经是我们的了,当金辉东出过后,多少双眼睛盯着游戏厅,都想吃了这块蛋糕,可最后倒是落在我手里了,别人也只要眼馋的份儿了。
我点点头说:“强子,那今后韩城有啥行动的话,你给提个醒?”
付勤一脸对劲的说:“那是,金辉东是个几把,我们有背景,我跟你说……”
至于岳援朝和老汪交给我的任务,现在还不急,得比及我在社会上站稳脚根以后,才气一步步停止,而成了游戏厅的老板,也只能说有一点职位罢了,在那些老社会眼里,我们就是个雏,步子得一步步的走,遵循老汪的话说,就是这个案子他们已经跟了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我被他推的今后退了一步,但笑容不改,身材却俄然向前,猛的就扎了出去,扎在狗腿的大腿上,一边冷声说:“给我把门关上,今儿让他们站着出去一个,我游戏厅顿时关门!”
这个当口,海龙是踢了付勤一下,他才反应过来,本身是说错话了,差点把岳援朝帮我们搞质料的事儿说出来,不过杜强也不傻,也是看不出来,但看破不说破,不让别人尴尬,也不让本身尴尬。
杜强笑了一下,说:“韩城底子就没瞧得起我,就把我当他小弟,牛逼的不可,但人家有钱,我又爱钱,就共同他呗。”
烟又被郑疤子给打掉了,他一脸鄙弃的说:“给你面子?你有个几把面子,你那张脸就是鞋垫子,老子都不肯意踩!”
我说:“兄弟也很首要。”
我点了下头,固然没见过,但我听岳援朝提过,这个郑疤子,在晓得金辉东出事儿后,就一向盯着游戏厅,想要拿下了,毕竟在游戏厅地下室整赌场,是个绝佳的地点,再就是郑疤子固然一向开赌场,但却始终没个端庄谋生,以是很想拿下流戏厅。
我没活力,反而笑意更浓,又抽出一支烟,递畴昔说:“郑哥,我是小辈儿的,今后还得你多照顾呢,给个面子呗?”
饭店的宴会大厅,根基都是我们的人,此中有二三十个,是号召一声就能跟着干架的好兄弟,剩下的,大部分是黉舍里能混的,三个年级都有,包含当时跟刘飞、袁大鹏和李军他们混的人,但时过进迁,那些曾经自以为在黉舍说的算的老迈,已经成畴昔式了,而我们还是停止时,以是他们很情愿来凑这个热烈。
值得一提的是,杜强也带人来了,并且表示的很热络,是跟我们坐在一桌。
哥几个听我说了以后,都是很镇静,阿谁游戏厅大伙都晓得,高低两层,有很多近似打鼓机投篮球那种文娱机器,也有像拳皇和合金弹头那种街机,当然最赢利的还是二楼的打赌机。
我笑着说:“没没没,郑哥,还是那句话,我是小辈儿的,你照顾我,那我谢你,但你撅我面子,我也不能忍着,都是人生爹妈养的,我凭啥得被你欺负啊,就因为你比我们早混几年?”
我没让他持续说下去,顿时接口说:“强子,你跟韩城现在干系咋样?”
郑疤子皱眉,看我的眼神有点惊奇,说:“草你吗的,小逼崽子挺狂啊!”
几天过后,各种手续办好,我把钱也交了出去,签了条约后,游戏厅就算我的了,当然了,这内里有很多庞大的操纵,是岳援朝帮我代庖了,也就不一一赘述了。
哥几个正聊着,俄然一群人走进大厅,一个干瘪的男的,摆布看了看,俄然喊道:“小逼崽子,都别几把吵吵了,没看到郑哥来了吗?”
游戏厅重新开业那天,哥几个都红光满面的,还在四周饭店定了桌,不过来用饭的,多数是门生,另有事情室的员工,再就是八神和他那些社会上的朋友,在老社会眼里,我们的确就是在过家家,完整没有当时金辉东的那种气势。
我笑着说:“不放肆能是年青人吗?”
啪……
这时候,干瘪的狗腿子,感觉该到他阐扬的时候了,往前一步,推了我一下,骂骂咧咧道:“草你吗的,小逼崽子,你郑哥混的时候,你他吗还是液体呢,跟谁在这装逼呢,信不信我他吗废了你们这群小瘪犊子?”
说着,我抽出一支烟,递了畴昔,而郑疤子却只是瞥了我一眼,顺手一拨,就把烟给打掉了,语气轻视的说:“你算个甚么东西,也配我跟我喝酒?”
杜强喝了一口就,然后把头放低了一点,小声说:“哥几个,有个事儿我得跟你们说说,韩城现在看着诚恳吧,但他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了,想让我给他找点人干你们,归正那小子家有钱,哥几个谨慎着点,金辉东不就是他费钱找的,就是没想到你们太狠了,连金辉东都给整了。”
付勤酒量不算好,喝了几杯就有点晕了,说话也是随口就来了,他说:“杜强,就你小子精,没跟我们对着干了,你就说,那些跟我们对着干的,李军瘸了吧,我拿石头砸的,金辉东牛逼吧,也瘸了,我拿榔头敲的,另有阿谁甚么几把袁大鹏,人都不晓得死哪去了,另有一个宋航,麻痹的,那小子不利,家里出事儿跑了,也算他交运,要不然我也得整瘸他!”
我接着递烟,可还没说话,却又被郑疤子给打掉了,我笑了一下,把烟抛弃,然后取出裤兜里的甩刀,笑着说:“你看郑哥,我过来的时候就想好了,你要烟,咱就不动刀,现在你不要烟,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我撅了我三次面子,还是动刀吧!”
郑疤子看我一脸笑意,可话倒是一点都不软,皱眉说:“年青人不要太放肆!”
八神看了一眼,神采有点不好,就小声说:“郑疤子,我们这片驰名的狠人,也是整地下赌场的,之前金辉东在的时候,俩人常常干!”
现在游戏厅被我这个知名小辈拿下了,贰内心必定不平,来找费事,很普通。
杜强却并没有活力,而是说:“对对对,你牛逼,我如果跟你们持续对着干,我也得瘸!”
回到事情室后,我把哥几个叫了过来,说了一下流戏厅的事情,但却没提本身做特情的事情,倒不是信不过兄弟,毕竟都年青,喝点酒说走嘴的环境还是有的,真被别人晓得了,那穷凶极恶的毒估客,不得整死我?
杜强一拍胸脯说:“行啊,那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