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

第十三章 按时点卯

周仓笑道:“俺感觉芸儿女人和刘兄弟挺班配的,你们说是也不是?”其别人又是一阵起哄大笑。董芸大呼一声“周大哥,你……”羞得扭头就跑到一边。

刘墉沉吟道:“不过,军士误卯,长官也难辞其咎,到时……”

“这里过分狭小,一会儿用过饭后董大哥及衙役、捕快回家歇息,周大哥则带着你的部下到堆栈安息。鄙人和明天插手的兄弟便在此处,大师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

刘墉大声道:“各位,固然我们曾经以命相拼,不过从本日起我们便在同一支步队里了,便是存亡兄弟,情同手足了。我问大师,一支军队的魂是甚么,对!是军心、是士气,有军心有士气的步队才有战役力,才气打败仗。我又问大师,奋发军心、鼓励士气要靠甚么?我奉告你们,就八个字,‘奖惩清楚、令行制止’。现在我请你们相互看看,本日来得最早、站得最整齐是谁?不消奇特,就是明天赋被我们打败的,明天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弟兄。到底是从正规军队内里出来的,一看就是不一样!这边的别不平气,如果不是我们出其不料先除了严白虎和他部下的佐领,令他们军心大乱,你们真觉得凭我们那点气力真能打得过他们吗?错!倘若正面比武,我们必败无疑!”底下的那些降兵听得心潮彭湃,禁不住拍起手来。

刘墉道:“多谢先生。华先生,明日辰时还请到营中来一下,鄙人有还事就教。”忽看到中间的董芸,又问道:“芸儿,你如何也来了?”

刘墉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打动,拉着董袭的手道:“小弟多谢董大哥。”

董袭笑道:“无妨。听你叫我董大哥感受真是亲热。”

周仓道:“昨晚老子给兔崽子们交代得好好的,卯时一刻调集。”又看着本身的两个部下,吼怒道:“你这两个王八蛋,死到那里去了?”

不一阵子,又有营长、连长动员部下连续来了,只是不见周仓。

刘墉道:“实在早该如此,你是芸儿的大哥,当然也是我的大哥。今后没旁人的时候我便叫你董大哥,你叫我刘兄弟,如答应好?”

“如此最好。”董袭呵呵一笑,又道:“一会儿我们再去瞧瞧那些伤兵。”

待时候将至,刘墉便令各营列队,李贵点卯。便在这时,周仓终究动员部下世人跑来了,个个累得是汗流浃背,怠倦不堪。那周仓忙叫世人出列,口中却不断地怒骂:“妈的,有两个兔崽子老子一向没找到,还差点害得老子误卯。”部下一人说道:“怕不是跑了吧?”周仓翻了翻白眼道:“哪会跑,他们的银子还攥在俺的手里呢。两个王八羔子,待会儿俺非揍死他俩不成。”

刘墉道:“周营长那里不平?”

本着疑人不消,用人不疑的原则,刘墉叫众俘虏自行推举出李贵等几个比较服众的作为统领。那几人见不但没有开罪还遭到重用,无不感念,皆拱手称谢。

话音刚落,周仓跳起来大呼道:“不平,老子不平。”

此时天气将暗,想到晚间太冷,而被褥又不敷,刘墉便让人在园地上生起几堆火,又着人到各家收买稻草麦秸等铺于地下。刘墉深知此时之要务乃是堆积军心,便道:“诸位,我们不打不了解,今后便是兄弟。本日仓促,各位姑息一夜吧。鄙人作为你们的主官,彻夜就和诸位一起吃一起睡吧。来,开饭!”早有部属端上菜饭,刘墉却表示给众军先用,拉着董袭和一个个部下见面,挨个扣问叫名字、那里人氏,家里另有些甚么人,有甚么困难等等。

刘墉站到台上,眼瞧底下,一看站姿各部兵丁素养凹凸立判,那些歪倾斜斜、东张西望的是刚打了胜战的,而那些站得笔挺、神情专注的倒是打败仗的,刘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不下大力量清算是不可的。众官兵也都盯着刘墉,看这个新上任的年青官长会如何措置此事。

那两人战战兢兢,颤声道:“昨日不是领了些赏银么?晚间我二人便去旅店吃酒,吃得欢畅我等又将店家一并叫来吃喝,哪知喝很多了些,将时候给忘了。”

两人走了一圈,董袭将刘墉拉到一旁,一边用饭一边道:“团长,你这番行动可把世人的心集合了。自古治军立德立威,现在立德成了,立威嘛?愚兄有一计,必可立竿见影。”

刘墉道:“我本也有此意,却不美意义提出来。说的是,谁情愿挨那大板子呢?”

刘墉浅笑道:“董副团长但是要行苦肉之计?”

“依俺看,芸女人是来看看你的刘大哥,趁便帮帮手吧?”周仓一阵讽刺,那几个头领跟着哈哈大笑。董芸轻啐一口,俏脸通红。

刘墉在周仓的背上猛拍一掌,低声道:“别胡说。芸儿年纪还小呢。”又朝董芸跑去的方向大声道:“芸儿,你送华先生回驿站,明日辰时套个车陪华先生来东门外一趟。今儿我就在这里不归去了。”

合法点卯中,董袭部下的两个捕快兼门徒刚好误卯到来,比及唱名结束,周仓那两个部下才跌跌撞撞、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刘墉、董袭偷望一眼,心中不由一阵苦笑。

刘墉又道:“既然说了要奖惩清楚,那就先说赏,李贵等带兵有方,部下每人赏二两银子。”说到底就是变相的给那些降兵发些饷银,以免差异过大,影响步队的连合。要知严白虎半世搜刮,所获虽多,但大多财物都揣进他本身及部下众军侯们的私囊,普通兵丁所得极少,以是这些降兵听了刘墉这话,都喜出望外,掌声雷动,轰然喝采。

官职是个令人头疼的题目,得有朝廷的任命,看来要想其他体例。刘墉调集了董袭、周仓、裴元绍及俘虏中推举的五名统领开会,提出本身的设法。

这时华佗过来道:“统统伤者老朽都已诊治过了,几个重伤的养三两天便可,那两个重伤的,虽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也得静养个把月方能病愈。”

安设好后,刘墉、董袭便和众军丁们一起在柴草堆上和衣睡下。不一会儿,四周便鼾声高文,刘墉却睡不着,脑筋里不断地思虑着明日要说些甚么、做些甚么,今后又应当如何,思来想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方迷含混糊睡着了。

“我来帮华先生提药箱,帮帮手啊。”

刘墉这话大要看起来是给了这些降兵两条路,实在只要一条路。在这个烽火纷飞的世道归去有甚么用,不就是因为故里被毁,没法保存才出来做贼的吗?现在好多处所的地步都还荒凉着呢,就算能够种庄稼可谁能包管秋后自家能获很多少呢?与其再做强盗,还不如从戎吃粮呢。果不其然,众俘虏参议一番后纷繁表态要留下来。刘墉、董袭等虽早推测会有大多数人留下来,却没想到竟无一人分开,倒有些不测,最后一统计,竟然有近四百人。

刘墉冷眼瞧着,道:“周营长身为长官,也应治你督查不力之罪,你可佩服?”

董袭摆手道:“董某耐久练武,皮厚肉粗,无妨。再说……”说着抬高声音道:“华先生那边有专治外伤的药,止血镇痛很有奇效,团长就不消担忧了。”

周仓仍嘴硬道:“不平。俺也派人去找了的,何况凭甚么老子还要多挨十棍。”

“各位,遵循朝廷那套任命军职是不成能的。但为了军令的上传下达,又必必要有职位。我的筹算是每十二小我为一个班,三个班为一个连,三个连为一个营,三个营为一个团,各级别离设正、副职各一人,残剩的人构成一个间谍连。我为团长,卖力间谍连;董县尉为副团长兼第一营营长;周仓为第二营营长,裴元绍为第三营营长,你们五位别离是各营的副营长、间谍连的连长、副连长,各位觉得如何?”

众兵一阵轰笑,周仓气急废弛,抬腿就向两人踢去,其他营长仓猝拉住。

富义县的东门外原有块极大的荒地,中间上有一个土堆,是个极好的调集、练习园地。刘墉、董袭等在牢里安息的人最多,也来得最早。刘墉先叮咛各部将园地草草地清算了一遍,又在土堆上立了根棍子看那日影,再叫人把行刑用的木棒、卧板放下台,等会儿让人在众目睽睽下受刑,如许更有震慑力。

世人见刘墉、董袭一向忙前忙后滴米未进、滴水未沾,却为人随和、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只觉此番真是碰到了朱紫,不由心生崇拜之心,甚而有的感激涕淋,满脸泪痕。

董袭道:“无妨,只要能尽快堆积军心,受点伤却也值得。王、陈两捕快是我门徒,对我极是忠心,晚间我交代给他俩便是。”

李贵道:“正卯时候到。”然后对着花名册开端点卯。

董袭甚为惊奇,叹道:“怪不得县长和军士们都推许于你,董某恰是此意。”

这景象把刘墉和董袭本来商讨的打算全打乱了,董袭向刘墉递了个眼色,刘墉微微一点头,略一思考,咬咬牙说道:“那好。”抬眼瞧着众军士,大声道:“刘墉身为主官,统驭部下不力,侧重责二十。周营长,如此你可服了?”

既然长官都如许发话了,并且又没有其他更好的体例,世人都拱手服从,接管了刘墉这类当代军队里所采取的官职。刘墉又发令道:“明天诸位都很劳累,我们明日再来调配各部的职员。诸位仍回本部,调集部下兄弟,明日正卯时前带领部下至东城外树林边的空位边调集。李贵,你为令官,明日定时点卯。诸位,可别迟误,不然军法处置。”世人一抱拳,齐声答道:“得令。”那些降兵见刘墉任命本身的朋友为令官更是欣喜和打动。

刘墉等声音稍小些又道:“上面再说罚。我昨日已颁下号令,定时点卯,不然军法处置。可现在还是有人误卯。诸位大多是虎帐出身,该知误卯乃是极刑。我念各位初犯,且是用人之机,每人重责二十军棍,领官监督不力,重责三十军棍。”

董芸忙承诺一声低着头跑过来扶着华佗。周仓还待再说,刘墉手搭在他的肩上,一瞪眼手一紧,周仓即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憋了归去,止不住一阵咳嗽,满脸通红。众军士看他吃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刘墉、董芸等瞧在眼里,也不由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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