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欠个人情
三人成虎,更何况真真假假四个羽士道姑,全都一脸虔诚的模样,就算再唯物主义者,也得内心犯嘀咕。
“您叫的那位闫队长说他顿时就到,我就问一下您要不要一块儿去门口接他一下?”李主持说道。
李主持趾高气扬的押送着他去后院,李易也笑眯眯的跟着去了后边,也不管李主持交代人把那家伙关进空房里等差人,李易径直就在主持房间里坐下,公然一闭眼睛再展开,本身已经又进入幻景了。
“也是刚巧,看着有怀疑,摸索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是他。”李易笑道。
可谁曾想到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判官竟然都显灵了?
“没想到啊,你这么快就把案子给破了,公然没让我绝望,呵呵……”城隍爷说道。
“你是不是做了甚么好事儿?判官老爷都看不下去给你这么个警告,”李主持侧着头对处所爬着还没爬起来的家伙说道,“我跟你说,我们城隍庙但是相称灵验的,这是判官老爷看你穿戴道袍帮着庙里干活的,这才先给了你个警告,你如果不承认不招认的话,他可就直接给你在存亡簿上添一笔了,到时候你能不能活过今晚,可就不晓得了……”
“李大师,您醒了?”李主持一脸凑趣的说道,连称呼都改了,看来那两下神通,倒是完整震住他了。
李易一听这话,赶快伸谢,这可比随便赏点东西打发了可有诚意的多――人家但是要高升了,升了官权力大了,能帮本身的忙也就更大,到时候这小我情但是要贬值的……
“哼,我看他说的不是功德箱里的现金,而是阿谁二维码吧?”李主持冷哼一声说道。
里边那位痛哭流涕的说着他是熟谙了那位庙里股东的女儿,传闻庙里很赢利后,就特地在明天早晨把她灌醉,然后明天早上就代替她来庙里帮手,特地悄悄的在功德箱上贴了二维码,至于转账的题目则是雇了个专业骗子后勤团队,十几万最后能收回他账户里的估计也就一半多一点,可这么轻松好的赢利体例,还几近不会给清查到,简朴没风险啊。
“那不可,你这但是立了大功,帮了我大忙了……”城隍爷说道,“嗯,如许吧,算我欠你一小我情,甚么时候你需求我帮手了,你随时找我好了。”
李易就悄悄打量一圈,目睹判官神像非常威猛,身子向前探着,左手拿着一本存亡簿,右手握着判官笔向前举着,像是要拿笔打人,又像是愤恚难平,正要落条记过,而那支判官笔恰好就举在那家伙的头顶上呢。
李易就笑着告别了,出了大殿,一晃神,却发明本身已经又回到了主持房间里坐着呢,而李主持正一脸迷惑的叫着本身呢。
“有这类事儿?”主持赶快一放手,刚被搀起一半的家伙又摔地上了。
李易乐呵呵的又去正殿见城隍,城隍爷倒是比李易还欢畅呢。
“我没甚么需求的,多谢您白叟家的美意。”李易干脆笑着说道。
地上那家伙内心能不发毛吗?
李易倒是表情镇静了,只要他招认了,本身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钱能不能追返来,那已经不首要了――城隍爷看重的可不是那十几万,而是此中包含着的信徒情意,只要查清结案子,那些被截胡的信奉之力就能鄙人边兑现。
一听这话,值班的道长也赶快肃立着朝判官神像打了个躬――不管真假,不管信不信的,好歹也得对得起本身的职业素养啊。
这下连小贞,乃至阿谁吊儿郎当的弟弟也被吓住了,顾不得理睬阿谁被砸的家伙,老诚恳实的朝神像作揖鞠躬。
“奇了怪了,这么大的香炉放的好好,俄然一股旋风就从香案上掉下来了,恰好砸在他的后背上……”值班的道长说道。
“呃……”那家伙内心犯嘀咕,这事儿真有点玄乎,可他又没亲眼看到过鬼神,又如何能够一下子就完整信赖?
李主持一愣,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估计又是李易在拆台呢,因而立马做出一副暴跳如雷的架式,对着地上那家伙嚷道:“你究竟干了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能把判官老爷气得笔都断了?你还不从速招认了,哀告判官老爷谅解!”
李易想了想,又想了想,却发明本身现在并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啊。要钱?哥们本身能赚。要功德?城隍爷正忧愁账目开支呢,就算情愿给也不会太多……
本来他可托鬼神,穿个道袍就是为了帮手收钱来的,可谁晓得庙里这么邪乎?那么大的香炉就会莫名其妙的把本身给砸了?
因而李易掐个法诀,丢了一个风刃畴昔,判官笔的笔杆是一根木头做的,一下子就被风刃斩断了,吧嗒一声,半拉笔杆恰好砸在那家伙的头顶上。
“接他?用不着!”李易打个哈欠说道,“既然安排好了,没别的事儿我就归去了,明天熬年,困了啊……”
“无量天尊,判官老爷保佑……”李主持对着判官的神像打了个顿首,一脸虔诚的说道,“您白叟家显灵,是不是有甚么事情要警告他的?”
接着还能如何办?当然是绳索捆起来,等着差人来了!
窗户外边站着的李易叹了口气――火候还不敷啊。
“行了,别跟我客气了,我们这干系用不着这个。”城隍爷笑着说道,“有人叫你呢,你先归去吧,趁我走之前,有空你多来看看我,我请你喝酒。”
“你明天这是立了大功,我得赏你。”城隍爷捋着胡子说道,“你想要甚么?尽管说吧。”
地上那家伙被砸了脑袋,正懵逼着呢,一听李主持这话,倒是吓得一颤抖,再也忍不住了,爬着跪倒,磕着头叫道:“我错了,我有罪,我不该偷庙里的钱,判官饶命啊……”
“嗯,打了个盹……措置好了?”李易说道。
“对,那就是我干的,我错了,我有罪……”地上那位叩首如捣蒜。
“唉,这是如何回事儿?”主持大步进殿,又一阵惶恐的从速去帮手搀扶爬在地上的阿谁家伙。
“甚么?你偷庙里的钱了?我一向盯着呢,没发明啊……”小贞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