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厕所没纸了
“我……我不敢动,怕再流。”李晓兰仿佛蚊蝇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按摩床:“你躺上去,把衣服搂高点,别影响扎针。”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站了起来:“走吧,去卫生所。”
我悄悄用手摸了摸,她的皮肤又凉又滑,我内心不由一阵荡漾,可想起她是李晓兰,内心顿时没了兴趣,细心感受了一下,她肚子里像是有两个肿块,不由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嫂子,你……”我真是无语了,前脚欺负完她,后脚她就帮着人说话,她这小我就是软了点,心太善。
“疼死你该死!”我瞪了她一眼,翘起二郎腿喝起了热水。
“英子!”嫂子神采一红,赶紧放下了水壶,狠狠的瞪了英子一眼:“大女人家的,没羞没臊。”
“就是,就是。”英子也拉着我笑了起来:“祥子哥你就给她看看吧。”说着,英子还特地朝我眨了眨眼,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义,妈的,落到我手里,你就等着吧!
她高高的把衣服搂起,两只没带罩子的车头灯都暴露了一半了,还在用力的向上搂。
“阿谁,”李晓兰游移了一下,低声下气的道:“祥子,我是来找你的。”
“你,你能不能等会儿再看?我这实在是疼的很。”李晓兰神采微红,脑门上却冒出了盗汗。
“祥子哥,吴大顺的事是你干的吧?”鬼灵精的英子嘿嘿笑了起来。
“萎了?”二爷愣了一下:“我说他去找你看病咋还避着我呢!萎的好!祥子,别给他治好,就叫他一向萎着好了,省的感冒败俗!”
“嗯。”李晓兰红着脸躺了下来,用力的拉着棉袄,我筹办好针,一转眼,差点惊掉了眸子子!
我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笑:“我那边有些快过期的避孕药,我趁着后半夜持续往他家水缸里放了几天粉末。”
嫂子叹了口气:“祥子,你就给她看看吧。”
“是我。”我悄悄的点了点头。
“快给我说说你咋做到的?”英子顿时来了兴趣。
“不喝了,你二奶奶还在家等我吃晚餐。”二爷挥了挥手消逝在夜幕中。
“嘁!”英子不屑的白了嫂子一眼便不再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肚子疼,想抓点药。”
“乱倒是没啥,一场曲解解开就好了,倒是大顺哥你,今后可得管好你家婆娘的嘴,别让她到处辟谣。这也就是我脾气好。”我不在乎的笑道。
世人见笑话已经看完,绝望的分开了。
“真的是你?”嫂子端着方才给二爷倒的热水放在我面前,吃惊的看着我。
“你的意义是你肚子疼是被他打的?”
我顿时一愣,难不成我给送出来?那画面……
“就方才。”说着,她俄然掉下了眼泪:“吴大顺那狗日的打了我,本身喝了酒闷头大睡,我快死了他都不晓得!”
“你咋又来了?”我白了她一眼,冷冷的道。
“秀兰!”不等她说完,李晓兰的声音就在门外响了起来,我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贱女人如何就阴魂不散呢?
“你,你这么做就不怕万一查出来?那你可得下狱的。”嫂子翻了英子一眼,小声道。
“哦。”二爷拍了拍腿站了起来:“既然是如许那我就放心了。”说着他便向门外走去。
“没事,不疼,你和他不一样,你肚子里有淤血,我扎几针,你去厕所排挤来就好了。”我叹了口气。
我回身去拿银针,李晓兰顿时严峻了起来:“要扎针?我可听阿谁狗日的说了,很疼的……”
“你……”她转头看向了嫂子。
“啊?哦,哦。”我顿时反应了过来,赶紧不美意义的扎起针来。
推开门翻开了灯,我细心看了李晓兰一眼,发明她脖子上有一片淤青,不由皱了皱眉头:“啥时候开端疼的?有啥症状?”
“你咋晓得?”我迷惑的道。
方才把东西清算好,厕所里的李晓兰俄然有些难堪的叫了起来:“祥子,厕所没纸了。”
“二爷,你还不晓得吧?吴大顺他这会儿但是有求于祥子哥。”英子对劲的笑了起来:“他裤裆里的玩意儿萎了!”
“哎,二爷,喝水呀。”嫂子赶紧叫道。
他对着我不美意义的笑了笑:“阿谁,祥子,对不住了,给你添乱了。”
“损!够损的!”英子咯咯的笑了起来:“等今后我男人如果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这么干!”
嫂子看了我的手一眼,欲言又止的道:“祥子……”
“赔不是就免了,大顺哥如果不嫌弃,明天过来喝杯茶吧。”
“好嘞!”吴大顺喜笑容开的转头狠狠的瞪了李晓兰一眼:“还不滚?!”
“年儿半载也是好的呀,不可到时候再弄一次,嘿嘿。”英子贼贼的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平时看着挺痴肥的身材,现在看来还挺苗条的,特别是那两只车头灯,固然不如嫂子的高挺,可看起来也是极具引诱,我不由多看了两眼。
“哦。”李晓兰悄悄点了点头,神采一阵红,一阵白,眸子子轱轳乱转了起来,内心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李晓兰来不及说话,赶紧向门外跑去,没一会儿我便听到内里出来了“噗通,噗通”如放响屁一样的声音,不由笑了笑。
“嗯,”说着,她搂起衣服暴露了平坦乌黑的小腹,用手指在肚脐四周划了一圈:“就这里,闷得慌,像是有东西顶着一样,撑得生疼。”
“哎!哎!”李晓兰从速跟在了我身后。
“祥子,你使了啥妙招?吴大顺咋跟之前不一样了?”二爷方才坐下便迷惑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起来:“我也想,但是……”
“散了吧,大伙儿都散了吧。”二爷见吴大顺他们两个分开,这才笑着挥了挥手。
嫂子有些迷惑的看了我一眼,赶紧转头看着二爷:“二爷,这大冷的天,来屋喝杯热水吧?”
“哦,好,我现在给你送点。”我去里屋拿了一卷纸走到厕所门口放下:“我给你放门口了,你本身拿吧。”
不等我说话,英子便嘻嘻一笑,拉着我向内里走去。
“没事,没事。”我赶紧笑着摆了摆手。
“好,那没啥事我就先带这个婆娘归去,明天我再专门来给你赔不是?”吴大顺媚笑道。
这个女人当然有她的可爱之处,可毕竟也是个不幸的人,才三十五六岁,长得也算斑斓,却嫁给了这么一个卤莽的男人,动辄就挨打,每天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你刚才没给二爷说完的话是啥意义?”英子歪着头猎奇的看着我。
二爷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点头向院子里走去:“好,祥子也一起出去吧。”
“怕啥?那本来就是给人吃的,我这又不算投毒。”我不在乎的笑了笑。
“够了,够了!”我赶紧吞了一口吐沫。
“还能啥意义呀?这个东西它并不是永久性的,等个年儿半载,阿谁药力渐渐淡了他就本身好了。”
我顿时一阵恶寒。
正在倒热水的嫂子也赶紧转头看着我。
“找我干啥?”我迷惑的瞥了她一眼,只见她有些佝偻着腰,手捂在了肚子上。
再弄一次?我再次苦笑了起来,别人不晓得大夏季凌晨两三点爬墙,用手放人家水缸里渐渐把冰化开下药的滋味,我但是晓得呢!想着这些,我偷偷的把冻得红肿的手往背后放了放。
没一会儿,李晓兰脸上的神采便都雅了起来,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咬紧了牙关冒死的对峙着,我很快便听到了她肚子里传来“咕噜”声,赶紧收了针:“你快去厕所!”
“咋了?”二爷猎奇的道。
李晓兰吓得一颤抖,赶紧低着头跟吴大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