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因果剑环

"谨慎！"仪清俄然推开岳灵珊。三枚玉蜂针穿透她的胸膛，针尾刻着"不群"二字。病笃的仪清扯上面皮，暴露宁中则衰老的面庞："快用三生石逆转..."话未说完便化作冰晶消逝，只在原地留下朵曼陀罗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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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岳灵珊泣不成声。岳不群却神采哀戚："珊儿，为父的循环禁制还剩最后一道。"他指向鼎身上的藐小刻痕，那竟是当代都会的天涯线，"此劫需在八思巴最意想不到的时空告终..."

"少掌门看灯座！"随后赶来的仪清惊呼。岳灵珊俯身细看，灯座浮雕竟是七大门派的镇派武学：华山紫霞、少林易筋、武当太极...而第七盏灯座的图案被利器划去，残留的刻痕与黑血神针完整符合。

"请张真人现身！"仪清俄然朝虚空拜倒。密道石壁如水波泛动，走出个白发童颜的老道，手中拂尘竟是用黑血神针编织而成。岳灵珊认出这恰是武当张三丰，但其道袍下摆绣着日月神教的火焰纹。

当她走近玻璃幕墙时，倒影鲜明是风清扬的面庞。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岳灵珊回身瞥见辆玄色轿车，车窗降下处——竟是戴着金丝眼镜的八思巴转世！

"洪武二十八年，臣刘伯温奉旨撰此伪经，以乱江湖。"

岳灵珊悲啸震落穹顶星尘。太阴真炁失控暴走，将七盏铜灯熔成剑匣。当她握住匣中闪现的冰魄剑时，二十年前雪夜的影象俄然完整：本来当年射出玉蜂针的底子不是本身，而是借她身躯来临的林朝英！

虚空俄然传来琴箫合鸣之音。岳灵珊怀中玉片主动飞向灯盏，在穹顶投射出环状剑阵。她认出这是父亲在洛阳金盆洗手大会发挥的"太虚剑意"，但现在剑阵中间多了道赤色人影——竟是自断右臂前的岳不群！

剑锋刺入倒悬思过崖的顷刻，时空长河闪现。岳灵珊瞥见七个不应期间的岳不群正在奋战：古墓复苏的、雁门关赴死的、乃至另有正在青铜甬道刻字的...每个身影都朝她掷出件信物：

寒玉珏、圣火令、黑木令、君子残剑、三生石碎片、《江山血盟》副本以及最后飞来的半朵曼陀罗。七件信物在空中构成浑天仪，投射出的光幕闪现出《葵花宝典》真正的扉页：

白衣人俄然扯开胸前衣衿，心脏位置嵌着块刻有"肃"字的玉牌。岳灵珊想起手札记录：华山派岳肃恰是偷阅《葵花宝典》的祸首。现在玉牌在星光下显出赤色纹路，竟与君子剑残片的舆图互补。

"百年因果，终在现在。"张三丰拂尘轻扫，七盏铜灯俄然燃烧。黑暗中亮起七点寒星，恰是岳不群当年种下的冰魄种子。岳灵珊后颈胎记俄然离体飞出，化作蝶形钥匙插入星图中间。

青铜甬道的壁画俄然排泄鲜血，岳灵珊腕部星纹与壁上剑痕产生共鸣。当她触碰那道坠崖身影时，整条甬道开端坍缩，碎石重组为光亮顶密道的形制。火线石室中心，七盏青铜灯摆成北斗状，每盏灯芯都封着片冰魄玉简。

天崩地裂的轰鸣声中，密道墙壁层层剥落。岳灵珊瞥见令人堵塞的本相：整座光亮顶竟是倒悬的华山思过崖！那些所谓蒙古铁骑、瓦剌前锋，不过是历代循环中反复上演的幻影。真正的疆场始终在...

"本来如此..."岳灵珊并指如剑，太阴真炁在七盏铜灯间流转。当最后一片玉简归位时，密道穹顶俄然透明，闪现出星空中的紫微帝星。星光透过冰魄玉简折射，在空中拼出张西域舆图——恰是明教光亮顶密道全图！

仪清俄然挥剑刺向白衣人，招式倒是古墓派"玉女素心剑"。双剑相击的顷刻，圣火令大要的火焰纹竟化作活物，顺着剑身爬上仪清手臂。岳灵珊惊见火焰纹路与仪清脖颈的冰晶纹路交叉，构成完整的《易筋经》行气图。

话音未落，密道俄然塌缩成光点。岳灵珊坠落在车水马龙的当代街头，怀中紧抱着神农鼎。劈面大厦屏幕正播放考古消息："华山景区发明显朝青铜剑，剑身检测出未知能量颠簸..."

岳灵珊呕出心血在光幕上，血珠主动摆列成《紫霞机密》的章句。当最后一个字成型时，七件信物俄然融会，化作刻满各派武学的神农鼎。鼎中升起道熟谙的身影——竟是完整无损的岳不群！

"痴儿，还不明白吗？"赤色人影俄然开口，声音却来自岳灵珊身后。她蓦地回身，瞥见风清扬面貌的白衣人正用圣火令切割本身的影子。被分裂的影子落地成刃，剑身刻满波斯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