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意外惊喜
两人同时吸了口气,党旗嘟起嘴,跟猫儿似的软绵绵地娇嗔:“我开门就是了,你不准欺负我了。”
他笑着贴住她的水滟红唇,轻啄了一下,“我如何骗你了?”
“我就和你做过,莫非你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你混蛋,禽兽,走开!”党旗小兽般地哭泣着,周颂玉一愣,“你和周培――”
党旗或许还没认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来讲始终是特别的存在。曾经身为正牌男友的周培都没真正获得过她,而这个不过数面之缘的男人却两次三番对她
“这个。”党旗乖乖地挑出了大门钥匙,不晓得是不是真信了他说的,她乖乖的他就不欺负他,公然醉酒了智商也跟着直线降落,如果复苏点,用脚指头想想都晓得他在哄她。
党旗跟着他的行动便魔怔了,看着电子板上楼层的数字不断跳动,脑袋空空一片。
好了,战战兢兢把这章放上来,撒花的女人保持低调,不要招来苍蝇,不然结果你们懂的――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机地一起沉默到了党旗家楼下,车子停下后,她仓促丢了句“感谢”,就逃也般地翻开车门下了车,瘫坐了半天脚刚下地就不住打软,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地上。
“骗子。”党旗活力地哼道,周颂玉听到耳里却感觉嗲得不可,难怪说姑苏女人吵架都让人感觉在撒娇,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类酥劲。
周颂玉单手搂住她,另只手拿了钥匙就把大门开开了。一进门,他就顺势一个回身将她抵在门板上,党旗正蒙着呢,“砰”的一声后脑勺就撞到了门板上,顿时痛得眼泪哗哗的,“疼――”
周颂玉惊奇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庞大的欣喜,本来她只属于过他一小我!难怪她还这么紧,对情.事表示得还是那么青涩,他们之间独一的一次欢爱是在六年前。
周颂玉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机却又用心挑逗她普通,手臂一用力,将她全部身子往上一提,党旗前提反射地搂紧他的脖子,双腿也跟着缠住他的腰,这姿式换成他抬头看她,嘴角噙着笑,眼里却充满了欲.望地看着她,“这么快就到了?”
“没有,没有,你这个混蛋!不跟你好了,出去,出去!”党旗底子已经属于语无伦次的状况了,她现在是脑筋也乱心也乱,哪哪儿都乱着呢,本身说甚么根基没甚么大数。
上衣被扒掉后,党旗感觉舒畅了很多,扭着身子想让他帮她把裤子也脱了。这回裤子脱得倒是挺顺利,只是裤子刚褪到脚踝,周颂玉的炙热就吃紧地挤了出去。
周颂玉箍在她腰上的手不由一紧,额头抵住她的前额,微喘着气,“小妖精,那里学来的,嗯?”
干哑的嗓子让她说话有些不适,党旗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周颂玉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行动,在她唇上轻触了一下,“乖,别说话――”
“你就不能循分点?动来动去,跟个小孩儿似的,哪个幼儿园教员教你坐车的时候把脑袋伸出去的?嫌本身命太长是吗?”周颂玉伸手拉了她一下,党旗本来就已经浑身就跟软了筋似的,他这么一扯,直接就把她扯倒在他大腿上,两人对看一眼,眼里都有些错愕。
要吃肉也不要太明目张胆,不好,真的不好
党旗贴着他的唇不满地呢喃:“我不是小妖精。”周颂玉听了低笑一声,党旗乘机就挑开了他的牙关,抢占城池。舌尖在他的牙床上扫了扫,然后摸索般地勾了下他的舌,退守阵地,见没反应,又冲到火线勾了一下,这一次加强了火力,不准他不该战。
“我就当是了,我的脸不是说好了搁你那儿了吗?宝贝儿,你真好,我很欢畅,唔嗯――”说得好好的俄然用力一挺,全部尽根没入,党旗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卷住她的舌头搅来搅去,完整乱了心智。
周颂玉也没想到她会疼成如许,究竟上他才进入了不到一半,再强行冒进的话疼的不但是她,现在这类进退两难的景况让他不由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他眉峰舒展,哑声叹道:“你如何还是这么紧――”
电梯门一开,周颂玉就率先走了出去,反倒是党旗像个客人似的慢吞吞地跟在前面,低着头也不晓得在想甚么。
党旗面色一红,实在只是她自我感受罢了,她的双颊早就酡红得堪比三月里的桃花,素净无双。听他讽刺她,她感觉好丢脸,别过甚去不看他,有些活力又有些委曲,“你能不能别说――”
党旗内心实在是不太想上周颂玉的车,但打仗了几次后,对这小我的脾气也大抵有些体味,他既然开口说要送她回家,那成果必然是他送她回家,以是这一次党旗没有太多踌躇,干脆直接坐进了周颂玉的车。
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开端承接他突但是至的亲吻。党旗嘴里披收回的酒气让他微微皱眉,但却涓滴没要放开她的趋势,反而更加缠紧她的小舌头,汲取她口中残存的陈酿,最后连他也醉了――
党旗俄然咬住他的下唇不动,身材微微颤抖,她不晓得他发觉了没有,如许的感受悠远却不陌生,她竟然在他的抚摩下就达到了一轮小极致,这类感受令她愉悦却又耻辱,她不想他晓得。
周颂玉在她下车后让小王直接把车开走,跟着就下了车,只是党旗一向专注于脚下的法度,压根没重视到身后还跟了一小我,直到进电梯,她回身才发觉周颂玉竟然跟了出去。
党旗愣怔了两秒,接着便挣扎着想坐起家,慌乱中手随便找了个支撑点按住,却听他倒吸一口气,一手捏住她的后颈让她没法再动,时候在这一刻仿佛被定格,两具身子就如许在黑暗中诡异地生硬着。
周颂玉再由着她折腾的话上面就要爆炸了,将她放到地上背倚着门站好,党旗早就成软脚虾了,他一放手全部身子便要往下滑,他无法伸手将她提起,一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再滑下去,一手迫不及待地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不稍半晌,党旗已开端反攻,两脚微微踮起,一手扶在他的肩上,另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主动退出后乘胜追击,他却用心似的闭紧牙关不让她进入。党旗不满地“唔”了一声,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悄悄掐了一下他后颈的皮肤,然后用指尖来回悄悄刮蹭着,不疼,但令民气痒。
“谁为你守身如玉了?侬伐要面孔。”党旗这话的确是说真的,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会和他再有交集,何谈守身如玉。周培刚和她来往的时候规端方矩的也不敢冒昧,顶多拉拉小手亲个嘴儿甚么的,厥后她出国就差未几断了,返来复合后倒是好了一阵子,周培也偶尔仗着胆量求欢过几次,但最多就停止到三垒,亲亲摸摸得周培浑身是火,最后还是本身灰溜溜去厕所找五指女人处理。再厥后,又分了……
下一章是持续呢还是天亮呢,持续看你们表示哈^_^
党旗泪眼迷蒙地看着他,“你说我乖乖的就不欺负我的,骗子。”
党旗太久没有承欢过,甬道早已规复得和处子般紧窄,周颂玉的冒然进入让她痛得惊呼,拧着眉闭着眼就要将压在本身身上的这个卤莽的混蛋推开。
党旗欲哭不能了,小拳头猖獗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出去又有些不舍,空虚感好不轻易才被填上了一些,她也不晓得本身到底想干吗了。
最后,她几近是被周颂玉拎着坐起家的,颈上的触感顿时消逝,绝望和巴望同时迸发,几近将她溺毙。党旗冒死地甩了甩头,双手抓紧皮座,指尖深陷。
两人就这么你一来我一去地在楼道里吻得浑然忘我,周颂玉的大手早已不满足衣料纤维的粗糙,在她胸前的柔嫩上捏了捏后,顺着衣摆下方探入,感受她腰间细嫩肌肤带来的极佳触感。党旗只觉滚烫的身材俄然有了一丝减缓,可半晌的减缓以后却感到更加炙心,一股热浪在她的小腹处翻滚拍打以后化成一汨清泉缓缓流出。
“笨伯。”周颂玉也没想到她含混成这儿,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将她眼角的泪花一一吻去,“揉揉就不疼了,乖,不哭。”
走了两步周颂玉脚下一停,党旗的脑袋就这么撞上来了。一声短促的“啊”尚未发完,尾音便被淹没在相互的唇齿间。
缠绵的夜,一如当年。
周颂玉也发觉了党旗的不对劲,但某处的肿痛容不得他沉思,他现在只想把这个状况频出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党旗将头埋在他肩膀上不动,不开门,就是不开门,让你欺负我――
许是过分急于求成,反而扣子像被全能胶粘在了衣服上似的,越急越解不开,最后干脆直接将扣子拽了,纽扣刹时啪啪落地,也不晓得滚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红旗女人真是大言不惭呐,十八岁爬了咱叔的床,还敢说本身不随便!!!
“不是那边,是这里,这里难受――”党旗摇着头抓住他的手,然后覆在了她胸前的娇软上,按了按,“你揉揉――”
“再不开门我真在这儿办了你信不信?”周颂玉几近咬牙切齿地贴着她的脸说道,说完还用心挺了挺腰,他们如许的姿式刚好让党旗地柔嫩紧贴着他的坚固,薄薄的两层布料底子不起甚么感化,他这么一来,党旗当即感遭到本身的小内内被她顶得陷了出来,夹在两片肉.唇里瘙痒难耐,不觉扭了扭身子。
固然车内的寒气打得很足,党旗还是感觉又闷又热,满身的细胞都在躁动,她真想把身上这裹得严严实实的套装都扒掉,跳进冷水池里降降火。可现在她甚么都不能做,她不敢和周颂玉挨得太近,只能暗中不断地朝门边挪挪,翻开车窗,借着风凉的夜风遣散身材里的恶魔。
周颂玉见她那不幸又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在她侧脸上咬了一口,手臂上施力将她朝上颠了颠,揽紧了她的腰走到家门口,“小妖精,开门。”
肇事的手心像被火焰灼伤后微颤而不知所措,而捏在她脖子上的大手让她感到一丝沁凉,竟让她产生了难以言说的称心和不肯被放开的迷恋,她想,她大抵真的走火入魔了。
“想让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周颂玉顺手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党旗羞恨不已,泄愤似的张口就对着他脖子狠狠咬了下去,两排明晃晃的牙印沾着她的口水,微微沁出了点血丝,她这才对劲地笑了,复又低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闷声笑个不断。
“我不是用心的,宝贝儿别活力了,还疼吗?”周颂玉刹时改换柔情守势,党旗看他认错态度较好,便摇点头,接着又点点头,“难受――”
“好,不欺负你,你乖,快点开门,嗯?”周颂玉边哄边引诱道。
周颂玉不断的亲着她的眼睛,秀挺的鼻子,另有樱桃般的小嘴儿,“宝贝儿,你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周颂玉顿时感觉满身高低的血液都堆积到了一处,炽热贲张的欲.望已到了剑拔弩张,蓄势而发的境地,这个小疯子要不是醉了,还不晓得如何跟他兜圈子玩猫捉老鼠呢。
党旗早就被那“步步醉红颜”弄得浑身炎热难受,那里经得住他这般挑逗。难怪书上说,j□j一出,哪怕是纯洁节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她本就不是甚么纯洁节女,身材都这般煎熬了,她只想让本身舒畅点儿。
“我包包呢?”党旗勾着他的脖子四周寻觅,真是有点醉蒙了,包包早就被她甩手丢在了地上,明显低头就能瞥见,可儿偶然候就是如许,脑筋不灵光的时候目力也跟着出题目。
周颂玉抱紧她微微矮身,长臂一伸便将包包从地上挑了起来,趁便把钥匙也直接翻了出来,“哪一把?”
“那里难受?这儿?”周颂玉摸摸她的头,体贴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