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土匪也不容易
听完何曼这番话,何仪神采大变,脸上神采一变再变,既而变得狰狞阴狠起来。只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贤弟所言不错,我们迟早也会被诸侯雄师所诛杀。不过不管是谁想剿除我们,他都会是以而支出代价,我们兄弟也不是任人宰割之人!”
何曼神情暗淡地点点头,感喟道:“唉!现在这天下也不晓得到底是如何回事?天下各州郡都在兵戈,但是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剿匪,都想在我们黄巾军身上捞便宜。兖州曹操靠着剿匪发财,收编三十万青州军;冀州袁绍有样学样,现在也在常山国剿匪。幽州公孙瓒一样是靠着剿匪成名,号称‘白马将军’;徐州陶谦之前也剿匪,现在被曹操盯上了,方才作罢。
“这我倒是未曾想过。不知贤弟为何有此一问?”何仪非常惊奇地问道。
何曼点头说道:“我也是听了兄长刚才那番话,心有所感罢了。许家兄弟为何不肯插手我们,还不是因为我们是黄巾余孽,被世人鄙弃,为人所不耻吗?这年初,做匪贼也不轻易呀!
蓦地,他看到有一头肥牛肚子特别大,顿时怒声斥责道:“许蛮子,你先前不是说庄上已经没有粮食了,为何这头肥牛吃得肚子滚圆啊?”
本想借机找茬的何仪,看着这头肚子很大的母牛,微微怔神,不由骤起怜悯之心,沉声道:“算了,你们把这头母牛牵归去吧,真他娘的倒霉!”
“你也不消谢我,盗窟中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莽夫,这头有崽的母牛杀掉吃肉有些可惜,豢养起来吧又无人顾问,太费事了!以是临时寄养在你们庄上,比及三个月后,你要还我两端肥牛!”眼角余光瞥见许褚板着一张死人脸,何仪顿时怒从心头起,阴测测地说道。
细数之下,仿佛只要西凉李利不消靠我们黄巾军成名,他麾下数十万西凉军横扫西凉全境,打得北方蛮夷和西域外族捧首鼠窜。如许数落一番下来,李利倒不失为一方豪杰,大丈夫当如是!传闻李利现年不过二十一岁,娶了六个美若天仙的老婆,并且他是个技艺极其高强之人,麾下谋士如雨,战将云集;有四平将军、五虎将,十二中郎将,另有上百名独领一营人马的领军校尉。啧啧啧,听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令人恋慕啊!”
看着十名壮丁牵出来的耕牛,何仪满脸阴鸷地沉声道:“我倒是但愿他们爽约,免得我们频频大动兵戈而来,却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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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堂弟何曼絮干脆叨地一番报告,何仪一样是心驰神驰,脸上弥漫着恋慕之色。不过他很快沉着下来,低声道:“西凉李利确切是气力惊人,绝非其他诸侯可比。不过你刚才有一句话说错了,李利并不是没有出兵剿除黄巾军,而是他底子不消出动雄师进剿占有在西凉境内的黄巾军。我客岁就传闻,李利麾下有一支不到万人的步队进剿司隶境内的黄巾军,战力极强,戋戋数千人就能打得杨奉、郭太等数万黄巾军连番大败,既而远遁并州和黑山一带,另有几股黄巾军前去投奔褚燕渠帅。以是,黄巾军甚么处所都敢去,就是不敢前去长安和西凉一带,顶多就是在司隶小打小闹,却还不敢等闲露面。西凉李利气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何曼神情微怔,听出自家自家兄长仍有攻破许家庄之心,因而他考虑着安慰道:“兄长不必起火。许家庄不过是个大一点的村落罢了,我们犯不上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招惹许氏兄弟。这兄弟二人都不是普通人,一旦我们没法一击到手,当场诛杀此二人。那么我们今后的日子就要到处防备了。稍有忽视便会被他们所趁,时候都有性命之危;与其如许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如保持近况,免得他们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兄长觉得然否?”
因为何仪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底子无懈可击,并且这类事情极有能够产生,绝非揣测之言。是以何曼底子没法作答,更不成能辩驳。因而他第一次慎重思考兄弟二人今后的日子应当如何过,又该如何摆脱这类时候面对伤害的处境,抛弃头上的贼寇帽子,光亮正大地做人。
合法李利说完话时,偶然间看到山下许家庄西门再次翻开了,十名壮丁牵着耕牛缓缓走出来。
“哦?”何仪闻言为之愣神,低头一看,公然牛肚子上面吊着一对瘦瘪的**,本来这还真是一头母牛啊!
看到山下的景象,李利顿时收敛笑容,低声号召世人筹办。随即他扭头对李挚叮咛道:“段煨带领的后队人马也该到了,你去策应一下。让他们不必上山,直接在路口列队,随时做好战役筹办。”
“这、、、、、、”何曼顿时为之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嗯,整整十年了。”何仪神情愁闷地说道:“刚入黄巾军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只是为能有一口饱饭,不至于饿死荒漠,沦为野兽的口粮。最后我们都是黄巾军中的小喽喽,懵懵懂懂地跟着大贤能师揭竿造反,所幸我们命大,没有死在官军围歼当中。这么多年来,我们兄弟相依为命,展转数千里,终究来到汝南,历经大小数百战,方有本日之局面。这统统,来之不易呀!”
李利点头说道:“我没有甚么言外之意。刚才所言,只是一种直觉罢了。这个许家庄很不简朴,以戋戋数千壮丁便能与上万黄巾军相持两年之久,你感觉这是普通村庄能够做到的吗?既然这个村落极其不凡,那我们想要达到目标,只怕也很不轻易。凡事谋而后动,有备无患老是不会错的。”
“好了,大师稍作筹办,我们筹办下山!”
何曼微微点头,低声问道:“兄长可曾想过我们今后该如何办?莫非我们一辈子都要藏在大山里当盗匪吗?”
乍听此言,许褚思疑本身是不是听错了,何仪这个屠夫何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不过他也没有出言求证,径直挥手表示壮丁把母牛牵走,既而面无神采地说道:“多谢了,大头领!”
李利闻言看着山下的景象,意味深长地说道:“眼下我们必定要和黄巾军较量一番,不然你如何收门徒。至于今后么,不好说,或许还要和许家兄弟较量较量;如果话不投机,还将是一场恶战!”
看着何仪所指的那头耕牛,许褚顿时神采阴沉下来,沉声道:“你看清楚了,那是一头肚子里有崽的母牛,不是你整天想吃的肥牛!”
“兄长,他们来了。”
思考当中,何曼低声问道“兄长,我们兄弟插手黄巾军已经很多年了吧?”
何曼这番话听得何仪心中懔然。神情不由为之变色,既而思考起来。半晌后。他点头说道:“贤弟所言不无事理。只是愚兄心有不甘哪!我等数次领兵攻打许家庄,攻城当中,两边不免互有伤亡,一年多下来,两边积怨甚深,实难善罢甘休。即便我们本日放过他们。今后一旦豫州局势有变,他们决然不会等闲放过我们兄弟,迟早都会对我们兄弟二人狠下杀手。这些不知贤弟想过没有?”
“呃?”何仪惊诧昂首看着几步以外徒步而来的许褚,神情非常不悦,满脸愠色地翻身上马,走到牵着耕牛的壮丁身边,细心打量着许褚送来的十头肥牛。
“嗯,主公所言极是,末将晓得该如何做了。”桓飞固然言语无忌,但他倒是个聪明人,又在李利麾下效命数年之久。闻弦歌而知雅意,这对他来讲绝驳诘事,只要李利稍作解释,他就能心领神会。
许褚闻言肝火陡生,嘴角接连抽搐,脸上神采极其扭曲,强忍着心中肝火,愠声道:“既然大头领查收结束,许某就不作陪了,告别!”
许家庄外。何曼重新骑上战马,低声对身边的何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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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我们兄弟也不想做贼,无法一步踏错,误入歧途,成果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现在我们就像过街老鼠一样,天下各路诸侯都想剿除我们,奴役我们。传闻前不久兖州曹操剿除兖州黄巾军以后,又进入青州,一举收剿三十万黄巾军;而冀州袁绍也在进剿常山黄巾军,与渠帅褚燕连番大战,目前还在苦战相持当中。如此看来,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步入青州黄巾军的后尘,被各方诸侯所剿除,只是不知谁会领兵前来围歼我们罢了。”
桓飞神情微变,低声问道:“哦?主公的言外之意是、、、、、、”
“主公,莫非我们明天还要兵戈,打谁呢,黄巾军还是许家庄?”桓飞听力过人,闻言后,惊声问道。
“两位头领,许某前来践行先前商定,请头领查收。如果两位没有别的事情,那许某就恕不远送了!”合法何氏兄弟窃保私语之际,许褚再次呈现在他们面前,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