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书生夺命剑
看着身前倒下的一具尸身,黄琦也暗叫幸运。这些人较着藐视了他,加上没想到他是后天妙手,是以在他尽力脱手的环境下,一击到手,尽灭六人。他固然不会甚么剑法,但内力附加高低,速率极快,不比一流妙手的剑法差,能够一击到手,也不算甚么。
“是!”
蒙面老者抱拳说道:“本来是嵩山派的丁二侠、费四侠、汤七侠三位到了。当真是幸会,幸会!”
“四师哥说的有理,此等魔头,大家得而诛之,我等本日就替天行道吧!”汤英颚回声拥戴。
见到如此变故,黄琦也没有出声,已经想到来人会是谁的他,倒是筹办看看,到来的是不是他想的那些人。
“甚么人?畴昔瞧瞧!”这里的一个还没有处理,却又出变故,老者心中暗怒,叮咛了一声。
“好了废话莫要多言!”没等蒙面老者说话,黄琦便冷冷的出声打断,淡然道:“本公子要的是辟邪剑谱,你等如果不想做那剑下冤魂的话,就速速分开吧!”
“咝!”“咝咝...”
蒙面老者底子就不提黄琦杀了他六个兄弟的事,而是道:“这位岳不群岳先生,有个外号叫作君子剑,传闻常日说话,向来是满口仁义品德,最讲究武林端方,但是比来的行动却有点儿大大的不仇家了。福州福威镖局给人挑了,总镖头林震南佳耦给人害了,各位想必是早有所闻的吧?”
一声长剑出鞘,一声长剑回鞘,寒光之间,鲜血飞溅,那扑向黄琦的六人,难以置信的捂着脖子,倒了下去,噗通之声连连响起。
“这就是墨客夺命剑!”沉寂的能够听到雨滴声的黑夜,黄琦淡然出声,心跳快的不可。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见血,之前书上说的呕吐感没有传来,却也没有镇静之情。三分茫然、三分惶恐、一分淡然、一分惊奇、一分哀思,以及一分模糊的雀跃,庞大之极。
蒙面老者道:“我们众兄弟多是黑道上的知名小卒,几个刺耳之极的匪号说将出来,没的污了各位武林高人的耳朵,就不说了。冲着各位的金面,大伙儿对岳夫人和岳蜜斯是不敢无礼的了,只是有一件事,却要请各位主持武林公道才可。”
蒙面老者闻言连连点头,摆手道:“江湖上虽是这般传言,真相却一定真是如此。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吧,大家都晓得,福威镖局林家有一门家传的辟邪剑法,乃是多年前的林远图所留,练成以后,能够横行江湖。林震南佳耦以是被害,便是因为有人对这门辟邪剑法眼红之故。”
黄琦闻言长剑横在身前,冷然道:“行走江湖,拳头大说话,是不是这个理?”
黄琦闻声朝那说话之人脸上看去,不由得微微一笑。本来此人就是数月前持了五岳令旗、前去金盆洗手大会禁止刘正风的嵩山派第四太保大嵩阳手费彬。他右首一人高大魁伟,也是个老熟人,恰是嵩山派的第二太保托塔手丁勉。其他诸人,他倒是一个不识。
倒吸的冷气声不时响起,剩下的九个蒙面人,有几个本来筹办扑畴昔的,身子好似被定住普通,转动不得,其他人等,也自心惊,不敢乱动。华山派诸人也暗自心惊,不想此人竟会如此了得,悲喜交集。不知脱了狼穴,会不会又进入虎口。
费彬环顾四周,不去理睬黄琦和那些蒙面人,对岳不群道:“岳兄,那天你不接左盟主的令旗,左盟主甚是不快,特令我丁师哥、汤师弟奉了令旗,再上华山拜访。不想深夜当中,竟会在此地相见,可真是料不到了。”
汤英颚闻言点头道:“那恐怕不见得吧?华山派剑法精美,岳先生的紫霞神功更是独步武林,乃是最奇异的一门内功,如何会去妄图别派的剑法?”
“满口胡言!”黄琦冷冷的道,他这夺命墨客的名字,还是他这两天刚用的,半个月前底子就没人,所谓犯下的大案,只是其谎话罢了。
听到老者的话,黄琦冷冷的道:“既然剑谱在他的身上,那你们就滚吧!”
就在老者游移不定的时候,东北角上俄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数十骑马奔驰而来。
嵩山派第七太保汤英颚抱拳回道:“不敢,敢问中间贵姓大名,如何不肯以真脸孔示人?”
“不知这位朋友是?”见得黄琦出言如此放肆,费彬抱拳问道。
老者见黄琦有恃无恐,加上看不透他的修为,不想硬拼,当下双眼一转,指着岳不群道:“华山派岳先生对辟邪剑谱图谋不轨,收下福威镖局林少公子为徒,为的就是辟邪剑法,现在林少公子成了他的弟子,其剑谱必定已被其得去。少侠想要那辟邪剑谱的话,还需从其身上动手才行。”
蒙面老者闻言仰天打了个哈哈,便要接着说下去。
“哦?竟有此等事?”丁勉闻言非常惊奇,一脸正气的看向黄琦。
“恰是!”
“少侠此话何意?”老者声音阴寒,冷冽非常。
老者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位少侠,我这位兄弟说的话虽不入耳,倒是肺腑之言,你最好还是拜别的好,免得我的兄弟手脚不知轻重,误伤了你才好。”
“字面上的意义,就是让你们快滚!”黄琦冷哼一声,如果能够不脱手的话,他还是但愿不脱手,免得这些人狗急跳墙,伤了华山派的人。
汤英颚如有所思,说道:“是甚么事,无妨说出来与大师听听。”
老者话音刚落,那林平之倒是俄然大声叫道:“统统祸事,都是由我林平之身上而起。我跟你们说,我福建林家,压根儿就没甚么辟邪剑谱,信与不信,全由你们了。”
黄琦嘲笑回道:“夺命墨客,不比嵩山派十三太保之威名,知名小卒尔!”
“好小子,给你三分面子,你还想开染坊了?夺命墨客?我呸!狗屁的墨客,如果识相的话,就给大爷我滚,不然就让你做个死墨客!”见到黄琦如此放肆,当即就有一个蒙面人骂骂咧咧起来。
费彬出声发起道:“师兄,此等魔头,我等便在此将其撤除,以免他日为祸武林吧。”
“脱手!”听到黄琦这般说,老者一声大喝,倒是要先脱手为强。
世人只听得马蹄声渐近逼近,跟着传来乒乒乓乓几下的兵刃碰撞,斯须就有人收回痛叫声来,显是来人和那两名蒙面人交上了手,有人受伤。
岳不群佳耦和华山群弟子却觉得是来了救星,无不大喜,模恍惚糊的灯光之下,只见三四十骑马沿着大道,溅水冲泥,急奔而来,瞬息间在庙外勒马停下,团团站定。
老者话音方才落下,那围着黄琦的六人,当即便飞扑畴昔,单刀、短枪、链子锤、长剑,一起发力,寒光闪闪。
镪!镪!
老者闻言冷哼道:“当年林远图依仗辟邪剑法横行江湖,此乃江湖上人所共知之事,其人如何能够会没有传下剑法?只怕是子孙不孝,资质驽钝,才没有练成其剑法的吧。”
“夺命墨客,可不是甚么普通的知名小卒!”蒙面老者闻言冷冷一笑,对着嵩山派诸人道:“此人半个月前在洛阳城外的左家庄做下大案,将左家满门三十六口,高低长幼,均没有放过,一剑毙命。但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魔头,非是我等这般的知名小卒可比。”
蒙面老者回道:“林震南佳耦到底是给谁害死的,外人不知详情。我们只是传闻,这位君子剑暗使狡计,骗了林震南的儿子断念塌地的投入了华山派门下,那部载有辟邪剑法的剑谱,天然是也带入了华山派门中。大伙儿一考虑,都说岳不群工于心计,强夺不成,便使了这巧取之计。想那姓林的小子有多大的年纪?能有多少见地?投入华山派门中以后,还不是让那老狐狸玩弄于鼓掌当中,乖乖的将辟邪剑谱双手献上?”
汤英颚点头道:“是啊,传闻是那四川青城派干的。”
“夺命墨客,公然名不虚传!”老者声音沙哑,六位兄弟被杀,他是悲忿至极,恨不得当即杀了黄琦。但想到黄琦的武功,一时候却又不敢冒然脱手,非常痛苦。
黄琦没有理睬老者的话,看向岳不群,如有所思的道:“如此这般说来,辟邪剑谱现在是在华山派掌门身上了?”
黄琦闻言微微皱眉,随时筹办将手上的长剑丢掉,尽力脱手。这两边如果联起手来,他要不使出真本领,定然是没有胜算。搞不好,连他本身也会陷出来。
“必是如此!”老者重重的点头,所谓祸水东引,不过如是。
岳不群闻言冷静不答,此时现在,他被人点了穴道,哪有脸面答话。
来的人环顾四周,顿时此中一人叫道:“是华山派的朋友。咦!这不是岳兄么?”
两个蒙面人跃上一旁的马匹,迎了上去。
汤英颚不解的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