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再遇恶吏
对于右武卫府的东西司，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连他腰间这把用起来得心应手的钢刀，也是出自右武卫府的东西司，他如何也没想到，这个曾在大牢里被他狠狠折磨了几个月的男人现在成了东西司的参事。
甄命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火，悉悉索索地脱去身上衣服，踢掉鞋袜，合法他放下两旁的床幔，想要上床钻进她的被窝里去时，楼下的大门口传来嘭嘭嘭地响起了狠恶的拍门声。
……
甄命苦停了下来，脸上浮起一丝因功德被半途打断的愤怒。
说着，伸出一只纤手，悄悄地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算是奖惩。
门外，十几穿戴划一的衙役守在门口，甄命苦扫了这些人一眼，便已知这些人不是前来闹洞房的，当他看到从门外走出去的衙役头子时，不由地大吃一惊。
“鹅鹅，你在这里躺着别动，我去看看如何回事。”
让甄命苦一眼就认出来的，是这个牢头脸上那一道可怖的疤痕，从嘴角一向延长到眼眉，一只眼睛已经瞎了。
就在这时，只闻声楼下传来嘭地一声。
刚下楼梯，两个官府衙役便冲了上来，拔出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东西司？”那衙役头子闻言脸上微微一愣。
甄命苦不露声色地笑道：“大人恐怕是曲解了，我乃是洛阳右武卫府东西司的参事，彻夜迎娶张氏，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有媒人和来宾能够作证，何来强抢别人老婆之说。”
张氏灵巧地点了点头。
说着，悻悻从被子里钻出来。
圆润细嫩的脚踝，粉红柔滑的脚掌心，天生就像是跳舞家的脚弓，小巧红润的脚指头上，珍珠般的指甲修剪得整齐洁净，在烛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而成的普通，温润敬爱。
被窝里的张氏像触电般，身子狠恶一颤，把脚缩了归去。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在这个期间，官府就是挂了执照的合法地痞，他一个浅显老百姓，跟他们硬碰，绝对不会有好了局，当初若不是有独孤盛撑腰，他早已经被盐帮的人给杀人抛尸了，张氏也没法逃脱被盐帮的人发卖给达官朱紫做家姬的运气，现在独孤盛已经跟着皇上东巡，他若再惹上这些官府中人，只怕再难逃被人送进缧绁的运气。
甄命苦脑海中俄然闪现出杨侗分开时那一脸仇恨的神情，和他临走时撂下的狠话，他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模糊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狱卒头子见到他，也是较着地愣了一下，很快便认出他来，嘴角暴露一丝奸笑，他干了大半辈子狱卒，痛苦嚎叫要求着死在他手里的人如过江之鲫，能让他记着的人未几，唯独甄命苦这个硬骨头是例外。
这张狰狞的脸，甄命苦这辈子都不成能健忘。
他下认识地挡在楼梯口，张氏还在楼上的房间里，并且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可不想让这些豺狼看到她这个模样。
张氏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脸发烫，用手悄悄蒙住他的眼睛，笑着问：“你还没答复我的题目呢，不准你转移话题，你可晓得这首数字怨郎诗是西汉时哪个女子所作，又是为谁而作吗？为何而作吗？答不出来我可要罚你。”
两只乌黑如豆腐雕镂而成的玉足露在被子外头。
三个回合过后，张氏身上已没有多少衣物，酥胸半露，雪藕般的手臂横在胸前，遮住胸前旖旎素净的风景，如何也不肯让甄命苦脱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惶恐失措地从他怀里摆脱出来，钻进被窝里。
“别理他们，让他们闹，有甚么比我们洞房花烛夜首要，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早点寝息吧。”
甄命苦俄然生出一种古怪的设法，或许，面前这个可儿儿并不是一个浅显的豆腐西施，她是汗青上哪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他误打误撞之下，被她娶回了家里也说不定。
张氏闻声也从被子里探出羞红的俏脸，怯怯地问：“相公，是不是他们找你有事，你出去看看吧。”
他走到甄命苦面前，打量了甄命苦一眼：“你竟然还活着，活得还挺津润，一年多不见，不晓得你的骨头是不是还那么硬，来啊，把人给我带走！”
……
甄命苦忍不住将她两只精彩的玉足捧在手心，像是赏识艺术品般，细细观赏，越看越是爱好，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两名衙役收起架在甄命苦脖子上的刀，上前将他双手缚在背后，甄命苦并不抵挡，眉头一皱：“不知我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
只是，他窘蹙的汗青知识，实在想不出来这个隋末时有一个叫张鹅的美人。
张氏见总算难倒了甄命苦一次，心中欢乐，喜滋滋道：“相公能写得出那么葬花辞那么动听的诗句，如何会不晓得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呢？必然是你用心猜不中，让着我的。”
也不知是偶合还是有人用心在这时候来刁难。
狱卒头子看着他嘲笑一声：“有人告你强抢别人老婆，窝藏反贼家眷！”
他就是曾经在牢中折磨了他两个月，差点对他动用了宫刑的狱卒头子。他来这里干甚么？
他手中所执钢刀和刀鞘，恰是甄命苦为尉迟铁匠铺最新打造的合金刀，产量有限，并不是谁都能买到的。
甄命苦不管拍门声，猴急地爬上床，钻进被窝，将她压在身下，望着娇羞无穷的张氏，男人的欲望如火般熊熊燃烧起来。
想了好久，实在想不出来，一脸懊丧地说：“答不上来，你罚我吧。”
仿佛屋子的大门被人生生撞开，甄命苦终究火了，低骂了一声：“有完没完！”
甄命苦看得一阵心跳减轻，又忍不住低头咀嚼了她的香唇好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下床穿上衣服，出了房间走下楼去。
出去的衙役头子，靠近六尺高的身材，体型庞大，微有些发福，挺着个大肚腩，腰间缠一根犀牛皮带，上面镶嵌着一圈碧绿翡翠珠，光是腰间这一条腰带，就已经代价不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