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男人的标志
“就是就是!”尉迟宪章也跟着打趣起来,“有了这一身伤疤,你也就不消怕别人说你是靠脸用饭的小白脸了。特别是你额头上的那道疤,多帅,多艺术!”
任碧空哈哈一笑:“废话!也不看看你师父是谁!从速吃,吃完了还得给你上药。唉,我这师父当得啊,真够操心的了。”将粥往季单煌手里一塞,摸过药箱开端配药。
脑袋仍有些昏昏沉沉,浑身酸痛一动都不想动。季单煌闭着眼睛想要再睡一会儿,但是自家师父和八师叔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
“喏,镜子。”任碧空怕季单煌乱动再扯坏了伤口,仓猝把镜子递了畴昔,“呃……门徒啊!这个……你要不考虑今后专门出二郎神如何样?二郎神实在非常帅的,真的,我能够联络联络你六师叔,给你弄只非常威风的大狗跟你一起出二郎神。”
将被子扯过来把本身裹成一个球,季单煌只想与世隔断。贰表情不好,需求本身静一静。
他敢必定,他本日必然不宜出行。不,不是不宜出行,这tmd是不宜开门!如果当时候他没有去开门,就不会这么不利催的了!
这孩子失血过量,给他吃点儿月子饭补补血吧!
季单煌的表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乐呵呵地捧着粥碗稀里呼噜地往肚子里灌,中间还不忘昂首加上一句抱怨:“师父,能祛疤如何不早说,害我担忧半天。”
算了,就这么睡吧,好累。嗯,这g还挺凉的,不过蛮舒畅的。
舔舔略有些发干的嘴唇,季单煌歪着脑袋正要持续睡,俄然一双手伸过来捏住他的肩膀,强即将他拽了起来。顷刻间,疼痛传遍满身,季单煌忍不住展开眼睛,呲牙咧嘴地大声呼痛。
季单煌嘴角一抽。他们这是在笑话他身上伤疤多很丢脸吗?
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季单煌有气有力道:“师父,八师叔,别吵,我要睡觉。”想翻个身换个姿式接着睡,但是刚一动满身便是一阵疼痛,只得放弃尽力。
他这是找谁惹谁了!平白无端被人丢到那么个穷凶极恶的处所,被一群凶恶的家伙围殴,留了这一身伤,还在脑门上开出了第三只眼。流年倒霉,出门就该看皇历!
任碧空道:“是你本身傻,还怪师父不早说!从速吃你的吧!”不再理睬季单煌,和尉迟宪章一边配药一边谈笑。
还好,没残废。
我勒个去!额头上那条半指长的像眼睛一样刀伤是如何回事!这tmd是哪个混账干的功德!从速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包管不砍死他!难怪任碧空会跟他说让他cos二郎神,这tmd真的成二郎神了!
一睁眼看到本身不着丝缕的身材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季单煌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睡意顿消。
呃……脸上不会也有疤吧……
季单煌一愣:“师父,我这一身疤能去掉?”
“疼疼疼疼!师父你轻点儿啊!”
季单煌的心顿时一沉,仓猝四周寻觅镜子。身上留疤也就算了,脸上可千万别留疤啊!他还想出cos呢!虽说以白白白的扮装术,粉饰个伤疤不是甚么难事,但总偿还是没疤的好。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每天出门前学女生那样对着镜子化一两个小时的妆吧!
“啊?”季单煌惊诧昂首看着任碧空,“甚么外型?”是说他不穿衣服很帅?
“行了行了,别愁闷了!”任碧空一把扯掉季单煌身上的被子,“起来喝点儿粥,等下给你上药把这一身疤去掉。”说着,将一碗红糖小米粥端到季单煌面前。
见季单煌冷静地缩进了被窝里,任碧空与尉迟宪章对望一眼,“噗嗤”一声同时笑了出来。tb上另有祛疤灵卖呢,这傻孩子如何就没想着问问他们,有没有甚么灵丹灵药能把伤疤给去掉啊!这么急着闹心是如何回事!
尉迟宪章哈哈笑道:“都说伤疤是男人的标记。师侄啊,看你这一身的疤,师叔要恭喜你终究长成了男人!”
季单煌的一颗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大海底,去和那些随随便便长一下的海物们打号召了。他好不轻易摆脱了丑瘦子的形象,现在却要顶着个二郎神的三只眼。他是不是要光荣对方没有一刀在他半边脸上留下个长条,不至于让他这辈子只能cos更木剑八啊!这如果敌手再艺术点儿,在他脑门上开个闪电出来,他这辈子是不是就只能玩哈利波特了啊!
当季单煌醒来的时候,耳边充满着任碧空和尉迟宪章嘻嘻哈哈的闲谈声。
不提额头上的伤疤倒还好,这一提季单煌更闹心了,将本身裹得更严实了,瓮声瓮气道:“是!如许看着确切不像小白脸,我都成二郎神了!”愁闷得咧嘴直想哭。
至此,季单煌至心有点儿但愿,对方能够艺术点儿在他脑门上开出个闪电来。走在街上,被人指着喊“哈利波特”,总要比被人指着喊“二郎神”好听很多吧!
唉,好好的一张脸,这回可算是毁了。得,靠扮装遮吧!留个长刘海儿应当能够挡住的吧!
“傻门徒,这个外型看着不错啊!”
迷惑地对着镜子照了照,当季单煌看清镜中本身的影象以后,“嗷”的一声将镜子摔出去老远。
他玩个cosplay轻易吗!正片都还没当真出一张,脑门上就被人开出了第三只眼,老天要不要这么玩儿他!
“诶诶!门徒!出来!等会儿闷死了!”任碧空伸手拍拍裹在被子里的季单煌,“不就是多了一身伤疤吗?有甚么大不了的!今后再有人欺负你,你把衣服一扒,别人一见你这一身伤疤就都不敢惹你了,这多好啊!”
我了个天啊!怎……如何这么多伤!他……他还是活的吧!
顾不得身上疼痛,季单煌仓猝查抄本身身上有没有贫乏甚么零件。在查抄一圈儿发明本身的四肢都还在以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听了任碧空的话,季单煌接镜子的手微微一僵。为甚么,他俄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