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发愁
徐向晚俄然有一种捡了只下金蛋的母鸡的感受。
五郎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徐向晚的小面庞:“晚儿,你说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八十八两一盒。一个月卖三十盒,那就是二千六百四十两银子,就算徐向晚只分五成,那也是一千三百二十两雪花银啊!
“我就一小我,怕是做不出来太多。”徐向晚皱眉道。
徐向晚凑到沈掌柜身边看了看,见那琉璃瓶晶莹剔透。做工邃密,一共有三种色彩,分歧的色彩瓶身上雕着分歧的斑纹。同时也配着呼应花型的盖子,黄色的是梅花。红色的是玫瑰,红色的是睡莲,每一个看起来都非常精美,就算甚么都不装,也能够作为平常安排了。
徐向晚皱着眉头想了想,目前就她一小我能做护手膏,并且做这些东西她也不想假别人之手,就凭她一小我,怕是做不出来太多。
沈掌柜谨慎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锦袋。袋子里鼓鼓囊囊的,看起来装了不止一个瓶子。
沈大老爷之以是看重沈掌柜,就是因为沈掌柜非常善于运营之道,这护手膏被沈掌柜当作了大展技艺的试金石。
说完,徐向晚也伸出了本身的魔爪,两只手一起往五郎脸上号召。
沈掌柜见徐向晚一向猜不到,本来镇静的表情都快淡下来了,只得本身说道:“一盒护手膏一百两银子。”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五郎也沉默了半晌:“要不然我们还是搬走吧?”
五郎想了想,皱眉道:“我是有些担忧咱娘,万一咱爹……”
不说别的,徐向晚身上现在就有一百两银子,加上存起来的*十两,他们家现在就有靠近两百两银子了。
一百两啊,徐向晚现在感觉自家存了*十两银子就已经是身负巨款了。这一盒就一百两,两盒不就是两百两?
“哥,你这是啥眼神?”徐向晚被五郎看得发毛,从速今后挪了两步。
“如何了,沈掌柜一走,如何你们还叹上气了?”张氏惊奇地看着愁眉苦脸的五郎和徐向晚,不明白这兄妹俩是如何回事。(未完待续。)
徐向晚感觉本身实在是太低估女人对芳华仙颜的寻求了,特别是那种有钱女人的寻求。
沈掌柜分开以后,五郎看向徐向晚的目光便有些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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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和徐志邦他们住在一块儿,徐向晚真担忧本身一个受不了直接一包毒药将那几人给毒死。
也是,就算徐志邦不靠谱,可再如何说都是徐向晚他们几个的爹,如果他硬是要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可咋办?
一两银子一个的琉璃瓶,完整能够拿去做安排了。
“这些护手膏终究都是给朱紫用的,包装天然也不能差了。”沈掌柜笑道。
遵循沈掌柜的说法,他另有很多事情需求忙,就不在徐向晚家吃午餐了。
“大叔,这护手膏这么贵,真的能卖出去么?”徐向晚对自家护手膏的钱途表示担忧。
沈掌柜笑着点了点头:“不但如此,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人找上我们仁德堂,说是想要预定这款护手膏了。”
徐向晚暴虐地想着。
“哥,你说我们要不要本身修个屋子,老是住在老宅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徐向晚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现在算是小富之家了么?徐向晚心下暗喜。
“二十多人?一百两银子一盒?”徐向晚思疑本身是在做梦。
“掌柜大叔,这琉璃瓶怕是不便宜吧?”徐向晚目光顿时被这琉璃瓶子所吸引,都有些挪不开眼。
一盒护手的膏子就能卖几十上百两银子,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沈掌柜好笑地摇了点头:“就是看丫头你是想要卖出量呢,还是卖出质呢?”
修屋子的事儿徐向晚之前就和张氏提过,不过当时因为被打断了,没能获得张氏的切当答复,不过这事儿徐向晚倒是上了心了。
要凑够两百两银子,只需求明后天再卖一次豌豆尖就够了。
“但是我不想和他住在一块儿,并且他还娶了平妻,另有了孩子。”徐向晚皱着眉头,只是想一想就感觉糟心。
沈掌柜点头表示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物以稀为贵,我们这护手膏贵在精而不在多。如许吧,我们仁德堂每个月限量发卖三十盒,代价不能超越拍卖价,但也不能低太多,就取个吉利数,定为八十八两银子一盒,丫头你看如何?”
“一百两才一盒?!不成能吧?就这么一盒小小的护手膏,就算是金子做的也卖不出一百两啊?谁这么有钱烧得慌吧?”徐向晚的确感觉不成思议,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
“即便分开徐家村,他要跟来,我们也没有体例啊。”徐向晚一想到徐志邦就感觉头疼。
这包装可比内里的护手膏贵多了。
“还真是疼,应当不是做梦。”五郎呆呆地收回了本身的手,摸着本身被捏红的脸颊道。
可贵看到五郎这么一副呆样,徐向晚很不客气地捧腹大笑:“哥,你这模样真是太呆了!”
之前回徐家村是因为徐志邦,现在想要分开徐家村也是因为徐志邦。
“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丫头你尽管卖力做出来就好了。”沈掌柜自傲地拍了拍本身的胸膛。笑得东风对劲,“不过这护手膏的盒子不大精美,我已经在宜州府那边找工匠订做了一批琉璃瓶。今后这护手膏便装在这琉璃瓶中。你看看,这些就是样品,你这几日要做的话,便装在这个瓶子里。”
这就像块牛皮糖,想甩也甩不掉,他为甚么就没死在内里?
沈掌柜将两盒护手膏卖的钱遵循五成分给徐向晚后,又闲谈了几句,不等吃午餐便仓促回了甘泉县。
“大叔您可真行。”徐向晚由衷地赞了一句。
坐在一旁的五郎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晓得徐向晚会赢利,但是这也太能赢利了吧?
“唉,不管我们有多么不喜好他,他还是是我们的爹,这是没法窜改的究竟。”五郎叹了口气,也感到非常无法。
徐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刚才我还感觉本身能够是在做梦,但是现在却不感觉了。你捏得我脸疼,不信你尝尝?”
沈掌柜点了点头:“天然不便宜,一两银子才得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