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如愿以偿
骆向东说:“那你帮我。”
是谁说只要男人会垂涎女人的身材?
心底不是不惊骇的,可我还是情愿。
骆向东大半个身子全都沉在浴缸内里,身上的毛衣跟下身的裤子早就湿透。我更是光着身子甚么都没穿,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
现在我背对着骆向东,看不见他的脸,更看不到他接下来要做甚么。可我耳朵还听得清楚,我闻声他伸手在解皮带的声音。
好久以后我才明白,不管男女,这辈子最难忘的都是初恋,因为那是不掺杂任何好处跟算计的,只是一心一意喜好一小我的感受,之以是称之为‘初’,是因为一辈子只要一次;
我心跳如鼓,只差一张嘴整颗心就从嗓子眼蹦出来了。我缓缓抬手拉住他毛衣的底边,然后渐渐往上掀。骆向东很共同我,他双手一抬,我帮他把身上的毛衣脱下来。
他的吻霸道狠恶的让人惊骇,我也不知是被冷水冻到还是被他给吓的,竟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浴室内里亮着暖黄色的浴霸,连色彩带温度都让人感觉暖暖的,又很懒。
骆向东俊美的面孔俯在我脖颈处,轻声问:“筹办好了吗?”
陈文航是我初恋,以是我永久都不会健忘他。可我跟他一起七年,却从没有越雷池一步,不是我不喜好他,只是,我并不敷爱他。
天晓得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惭愧致死!
闻言,我停顿数秒,随即渐渐抬起眼睛,对上了骆向东的视野。他一双标致的黑眸中充满着欲|望的幽深,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绝壁,能够将人吞噬。
我身上凉,而他身上热,以是我们两个碰到一起,本能的会酥酥麻麻的。我伸手抓着浴缸前面的红色架子,恐怕本身一个跪不稳再趴下。
我终是忍不住肩膀一抖。骆向东是绝壁,我明晓得爱上他就是一场刺激的冒险,一不谨慎就会粉身碎骨,但是……我甘之如饴。
红着脸抬眼对上骆向东的视野,我小声回道:“我怕你沉。”
我跟骆向东统共熟谙还不到一年的时候,我见惯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更晓得他从未曾把某段豪情当作当真的相处。说白了,不过财帛买卖。但我还是情愿飞蛾扑火,做他浩繁女人中的一个。
毛衣湿透以后色彩更得更深,一刹时我想到小时候我本身洗毛衣,毛衣一浸入水内里,沉得我将近拉不上来。
我不敢抬眼去看他,只听得他不大的声音传来:“你真的爱我吗?”
嗯?我抬眼看着他,一时候没弄明白他的意义。
我晓得接下来会产生甚么,如果不是我们两个都在浴缸内里,我必然会对他说,先把灯关了。
脑海中敏捷呈现了一副画面,我终究搞清楚骆向东到底是甚么意义了。
我看到骆向东的裸|身,立马就软了。骆向东瞧见我如许儿,他目光幽深的问道:“还要不要帮我脱裤子?”
两只手臂还是有力的搭在骆向东身上,我没有反应。骆向东啃咬着我的耳垂,让我感觉本身像是被甚么植物在轻咬,又疼又痒。我本能的感觉伤害,却还是情愿与虎谋皮,只为了这长久的享用。
双腿分跨在骆向东腰腹两侧,我用心心机婊的在他身上磨蹭。不消多时,骆向东的呼吸就变得更加降落短促。他一边咬着我的耳朵,一边伸手拉着我的手探进水中。
在我说完‘我情愿’三个字以后,骆向东玄色的瞳孔中刹时卷起了一阵猖獗暴雨般的浑沌跟幽深。我从那爽黑到近乎浓墨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赤|裸裸的猖獗。
我向来不晓得做这类事情会是如许的感受,怪不得我身边的朋友老是笑话我,说我活了二十几年,竟然连真正的兴趣都没有体味过。
我伏在骆向东身上,双臂有力的攀着他的肩膀,骆向东一手横在我腰间,另一手扣着我的后脑,用力将我压向他。
我照着他的话做,把本来曲起的双腿伸直了搭在他的腿上。骆向东抱着我在浴缸内里一转,伴跟着‘哗啦’一声,下一秒,我们两个的位置已经完整变了。从我上他下变成了他上我下。
我宁肯死的痛痛快快,也绝对不活的委委曲屈。
公然,不过半晌的工夫,骆向东立马重新扣着我的后脑,将我整张脸压向他,然后扬起下巴疯了似的吻我。
没多久,骆向东炽热的身材向我靠来,他抱着我的后背,顺势揽着我的腰。
我晓得,他已经忍了好久。
骆向东见状,他沉声道:“转畴昔。”
骆向东面不改色,持续问道:“爱到情愿跟我上床?”
浴缸内里,骆向东两腿分跨在我的两腿外侧,拍了下我的腰,对我说:“起来,背对着我。”
没吃过猪肉,我总见过猪跑。并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只是那样陌生又让人血脉喷张的打动,我还是第一次感遭到。
‘轰’的一声,似是有甚么东西在我耳边炸响,我俄然甚么都听不到。微垂的视野一眨不眨的盯着骆向东的脖子。
骆向东,他也是想要我的。
浴缸只要一米五六的长度,但却宽并且深。换到我鄙人面的时候,差点一个出溜沉到缸底,幸亏骆向东一手探入水下扶着我的腰,而我也严峻的抓住他身上早已湿透的毛衣。
骆向东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唇角到耳根处磨蹭,他很低的声音,带着喘气声,开口说:“帮我脱裤子。”
骆向东伸手抱着我的腰,对我说:“把腿伸直了。”
骆向东又说:“你不来,那我来了。”
我趴在他身上,隔着冷水都能感遭到他浑身的炙热跟紧绷。他一边吻着我,一边伸手在我后背游弋。他的掌心很热,像烙铁似的,所到之处皆让我颤栗颤栗。
我不晓得本身怕不怕,以是我伏在他身上,脸红心跳一声不吭。
我一眨不眨的回视他,唇瓣微颤,出声回道:“爱。”
他在我耳边厮磨,炽热的呼吸尽数扑洒在我的侧脸,他说:“你想要,我都给你。”
骆向东问:“怕吗?”
我刹时懵了,耳鸣,头晕,目炫。明显是开着灯,可却长久性的甚么都看不到。
他明天毛衣内里没穿衬衫,以是脱下毛衣以后,内里只剩下线条清楚肌肉紧实的身材。我望着那副宽肩窄腰如本国T台上模特的身躯,没出息的咕咚咽了口口水。
他的喉结在一上一下的悄悄动着,那是吞咽的行动。
这类事儿我如何美意义点头?以是我只好本能的低下头。
那种感受……冲动,镇静,异化着惊骇跟陌生,的确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高大的身材罩在我身上,像是一顶帐篷,把灯光都遮住了。我不美意义看他的脸,只得垂着视野看着他胸前的毛衣。
以是我特别‘纯真’的问道:“你不脱衣服吗?”
以是我决然决然的出声回道:“我情愿。”
猛地一下子,浑身高低的血液全都往头顶冲。不消看我也能猜到我现在的脸必然红的将近渗血。
在我兀自游移的时候,骆向东已经急不成耐,他亲身伸手将我从水中捞起来,然后起家空出一些处所,足以我爬跪在浴缸中。
微张着唇瓣,我不动声色,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顿时摇了点头,不可,真的不可了,再如许下午我真的会爆血管。
我话音落下,模糊看到骆向东抿着的唇角邪佞一勾。他低头睨着我,出声问:“你想我脱吗?”
我一听他这话内里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也晓得他是曲解我的意义了。实在我真的特纯真。
我想我是疯了,可我独一清楚的,就是我爱他。
骆向东吻得我将近堵塞,我闭着眼睛,在将近晕畴昔的时候,感遭到他放在我后脑处的手松开了。我跟他之间拉开五公分不到的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