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悔不当初(月票1170加更)
老太爷极少发脾气,但是明天他忍无可忍了。
老夫人当时没差点气晕,二姑奶奶说蒋家没有这条家规,人家蒋老夫人很霸气,之前没有那是蒋家没有出过如许胆小妄为又蠢钝如猪的媳妇,从明天起,蒋家就有了这条家规了!
他一刻也不想再见到她。
老太爷焦头烂额,老夫人悔不当初,但能如何办呢,亲家是本身挑的,当初真是瞎了双眼了。
老夫人要蒋家休妻,蒋老夫人分歧意,最后吵了半天。
老太爷拂袖分开。
她要不去埋头庵,丫环如何敢不经心折侍,也不会给人钻了空子烧掉她一半的陪嫁!
雪梨巴拉巴拉倒豆子,明澜心道有多少人的大师闺秀都是装出来的,内里小家子气的很,之前有本钱装,现在将那层富丽的表面给撕掉了,底下那层丑恶的面孔也就暴露来了,何况蒋家不在为官了,御史台的弹劾管不着他们了,当然吃的好住的舒坦更实在。
不过,最后还是老夫人和伯府退步了,别忘了,二姑奶奶现在是蒋家人,蒋老夫人说了,如果伯府真当二姑奶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蒋家就遵循家规措置她了,一天五鞭子抽她个三年五载的!
说完,老太爷又加了一句,“今后就当我没生那不孝女儿,谁要敢布施,就将陪嫁都送去蒋家,搬去佛堂吃斋念佛吧!”
她也是一肚子邪火,她一半的陪嫁烧没了,她成了伯府最穷的太太了!
你能拿她如何办呢,蒋家她最大,她说了算。
雪梨捂嘴偷笑,“还能如何措置啊,李总管要送蒋老夫人去看大夫,人家非要进屋,李总管摆布难堪时,幸亏赵妈妈也去了,笑说她能治头晕,拿了根纳鞋底的粗针,要往蒋老夫大家中扎,她就醒了。”
老太爷表情正差,大太太一口咬定东院是被人烧的,只差没点名思疑是二房了,想想明澜银霜炭里被人下毒,没有证据她闹了吗?她没有!
她没把蒋家如何样,蒋家还敢来打伯府的主张?
这话,蒋老夫人听了,只笑了一声,并未接话。
老太爷不是李总管,他让蒋老夫人进屋了,但是蒋二老爷和二太太没许他们出去。
何况补偿那么多,老夫人能不肉疼吗?
蒋老夫人见伯府态度如此倔强,要寻死觅活,最后老夫人从病榻上爬了起来,王妈妈扶着她去了前院。
他看在两府联婚的份上,不肯意做的过分,但蒋家如果来横的耍恶棍,他不介怀豁出脸去请京兆尹来一趟!
碧珠推了雪梨道,“看了这么半天,也没说如何措置啊。”
怕疼的老太太,那模样实在是风趣的很。
真的,那一刻,伯府高低都悔怨没让皇上砍了他们的脑袋。
要说蒋家被贬了也好,省的最后便宜了别人!
拿了房契地契田单,蒋老夫人就由着丫环扶着走了。
她撇过脸去,大太太就让婆子来轰她走了,几近是将她拖出去的,想想之前的风景,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伯府给了二姑奶奶一间五进大院子,二万两银子,另有四百亩良田,今后蒋家再有事没事登门,伯府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直接打出去。
然后,大太太就带伤和蒋老夫人吵起来,蒋老夫人可不是茹素的,她嘲笑一声,“靖宁伯府老太爷和老夫人还没过世呢,还轮不到你一个长房太太来指手画脚!要不是顾家教女无方,惯的女儿没法没法,还一点东西都藏不住,我蒋家还不奇怪那一点东西,今儿如果拿不到,你们就把我老婆子的尸身抬出去吧!我老婆子无能,护不住蒋家财产,一条命交代在伯府,也算是对蒋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了!”
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二姑奶奶嫁进文昌伯府比她在伯府待的时候还要长了,日日听她教诲,把这错全算在伯府头上应当吗?
并且二姑奶奶走了,事情还没完呢,大太太要伯府给她一个公道,她去埋头庵给老夫人和伯府祈福,她前脚走,当天夜里就让人烧了她一半的陪嫁,今后她还如何过日子?
打就打吧,谁怕谁呢,伯府敢打一鞭子,她就从二姑奶奶身上找回两鞭子,赤脚的还怕穿鞋的?
两老夫人过招,那嘴皮子争起来,真的,雪梨感觉她耳朵都跟不上人家说话的速率,听得很吃力。
要不是二姑奶奶事多,她如何会帮老夫人出馊主张,最后扳连本身?
老太爷和老夫人承诺了房契地契,大太太也横不过蒋老夫人,谁让人家豁的出去,只是一旦开了这口,今后就堵不住了。
二姑奶奶想留下来小住几日,蒋老夫人同意了,三天后派人来接她,但是老太爷气头上,吼道,“给我滚!”
这话较着是针对老夫人的,除了她谁会脑袋被驴踢布施二姑奶奶?
只是房契地契还没有交出去,大太太返来了。
二姑奶奶跪下来,抓着老夫人的胳膊,老夫人敢在老太爷气头上帮手说好话吗,就是因为她一再放纵,才惯的她们没法无天,没有连累伯府已经是万幸了。
老太爷拍了桌子道,“说是被人放火烧的,有确实证据,我给你们长房做主,没有就给我忍着,如果叫我发明谁做假证栽赃谗谄,都给我滚出伯府去!”
雪梨看了半天,厥后老太爷就返来了,他上马时,那脸黑的都跟锅底有的一比了,蒋老夫人就开端哭嚎了,的确就是一恶妻啊。
在正院,老太爷和蒋老夫人说了很多话,蒋老夫人把蒋家被贬之过全算在二姑奶奶身上,老太爷怒不成抑,蒋家只看到文昌伯府被贬,健忘蒋大老爷是如何入狱的了,二姑奶奶为了救蒋大老爷才铤而走险,蒋家是如何做的,立庶子为世子,抬姨娘为平妻,这才畴昔几天,他还没健忘呢!
说完,她重重的杵了动手里的拐棍,再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