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匪帮困局与鬼见愁的血火交锋

张狗蛋抓起桌上的酒坛猛灌一口，辛辣的液体顺着下巴滴在皋比椅上。寨别传来几声乌鸦啼叫，更添几分烦躁。“不能白手归去！”他抹了把嘴，眼中闪过凶光，“手包，带五十人去县城边的张财主家！传闻他家囤了二十石新米，另有个刚及笄的闺女......”

山风掠过破败的寨墙，卷起满地枯叶。没人重视到，暗处有双眼睛正透过树影察看着统统——那是永革派来的暗哨，现在正快马加鞭，将动静送往翡翠岛。而在悠远的海岛上，郭雅琴正调试着新改进的机枪，小奶娃在角落里捣鼓着奥秘装配，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当中。

但是当匪贼们踹开张财主家的雕花木门时，只瞥见满地狼籍的帐本和空荡荡的粮仓。管家躲在柴房瑟瑟颤栗，抖抖索索道出真相：“老爷的儿子在县城当了团长，三天前就......就举家搬走了......”

三怂包俄然一拍大腿，酒糟鼻涨得通红：“必定是！奶头山、二乳峰加上奶河那一片，七八个山头的匪贼每天掐架，说不定我们前脚到，后脚人就被他们绑走了！”他取出皱巴巴的山形图，指节重重戳在舆图上：“您看这地形，到处都是羊肠小道，就算长了千里眼，也找不着人藏哪儿！”

“退到鬼见愁！守不住就把寨子炸了！”张狗蛋揪着三怂包的衣领，后背不知何时中了一枪。他咬着牙往伤口塞了团烂布，带着残部且战且退。当最后一个匪贼冲进鬼见愁寨门时，海头山的人已经追到半山腰。

三怂包抱着一捆手榴弹滚进土坑，引线刚扑灭就被人踹翻。火光冲天中，他眼睁睁看动手榴弹滚进自家阵营，炸飞的残肢差点砸中本身。“大哥！顶不住了！”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却被张狗蛋一巴掌扇得嘴角渗血。

“散开！抢占制高点！”张狗蛋扯着嗓子嘶吼，取脱手枪连开三枪。枪弹擦着疤脸王的耳畔飞过，却惊起林间一群夜枭。两边人马刹时绞作一团，火药味混着血腥味在氛围中满盈。手包二当家挥动着鬼头刀，刀锋劈开仇敌胸膛的刹时，却被流弹击中膝盖，惨叫着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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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包二当家缩着脖子往前蹭了两步，黄铜烟杆在掌心转得缓慢：“大哥，那鬼见愁邪乎得很！耳目说村里有一百多号人，另有十来个水灵的小娘子，可我们搜遍十八个窑洞，连个绣花鞋都没见着。”他抬高声音，靠近张狗蛋耳边，“会不会是奶头山那帮孙子提早下了手？上个月他们就抢了双乳峰的运粮队。”

“倒霉！”手包二当家一枪托砸在八仙桌上，桌面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就在世人低头沮丧返程时，山道拐角处俄然响起刺耳的铜锣声。探路的匪贼跌跌撞撞滚下山坡：“不好了！海头山的人杀过来了，一百六十多个，还推着两门土炮！”

月光下，张狗蛋望着满地断剑残枪，俄然踹开歪倒的木门。空荡荡的窑洞里，石磨盘上还留着半块发霉的玉米饼。他抓起饼狠狠咬了一口，混着血沫嘶吼：“好啊！这鬼见愁，老子住定了！从明天起，周遭十里的村庄，都得给老子上供！”

夜色刹时被火把扯破，海头山的匪首疤脸王站在高处，铁钩手晃着寒光：“张狗蛋！这半年你抢了老子三条粮道，明天血债血偿！”话音未落，土炮轰然炸响，碎石混着泥土砸在张狗蛋脚边。

手包二当家暴露会心的笑，刀疤脸在烛光下扭曲成可怖的弧度：“如果那老东西不给粮，咱就把他婆娘吊在城门口！”

张狗蛋一脚踹翻八仙桌，茶碗摔在青砖地上碎成齑粉。他脖颈青筋暴起，对着低头沮丧的三怂包和手包二当家吼怒：“三百人进山连根毛都没捞着？你们的眼睛是让眼屎糊住了？”

匪帮困局与鬼见愁的血火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