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得寸进尺
更让她感觉可爱的是,他还逼着她,他还得寸进尺!
“大……”
眼眸含笑,低头在顾非烟汗涔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战墨辰含混的咬了咬她的耳朵,在她耳畔低声问道,“喜不喜好我如许对你,嗯?”
他是不是就笃定了她不会对他如何样?
顾非烟目瞪口呆,“你又要来?我靠,战墨辰你特么的是泰迪狗吗,你就不能歇一歇吗?!”
“我是不是神经病?”
“能够,教过。”战墨辰点头,安闲的又拿出一片钥匙,“我本身配了一片,今后不拿你的。”
真是好有事理!
不喜好,就是因为做太多了好吗?!
“是,你还能够报警,但谁也管不住男人疼本身的女人。”
战墨辰双手撑在顾非烟身侧,双眸亮如寒星,汗水从肌理清楚的身躯上滑落,他看着身下娇小软和的女人,只想要把她狠狠嵌入本身的骨肉当中。
他不想承认他被她影响,可内心也分不清,不晓得究竟是他征服了她,还是他被她俘虏。
“我不是……”
“腿,打,开。”战墨辰冷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反复。
很好!
“咔擦”一声,门被翻开又关上。
求他都没用!
“当然,你也能够尝试换锁。你换一把锁需求上百块,但对我来讲不过是重新配一片钥匙的题目,你能够本身衡量一下值不值得。”
但是,没用……
“……不是。”
“你能够说你不是我女人,但别人会信赖吗?”走到床边,战墨辰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在床上,沉寂凤眸淡淡看着她,“固然在你内心我一无是处,让你讨厌,但在别人眼里,我情愿宠着的女人都不会回绝我。”
“你甚么时候有我家的钥匙?”顾非烟瞪着眼睛问道,声音不愉。
看在战墨辰眼里,便是感觉她灵巧和婉了。
然后,她又听到男人沉寂的声声响起。
“从你包里拿的。”
谁让他配钥匙了,他配,她就换锁!
下认识的,顾非烟有些谨慎脏乱跳,双腿发软,她感觉本身有点没出息,因为,她听到本身带着哭腔的声声响起,“战墨辰,我已经被你折腾得够累了,你收敛一点……”
“我……”
呵,甚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才没有那么好的耐烦,她一个早晨也等不了,她必然要给他都雅!
“甚么?”
“我大不大?”
这一次,顾非烟实在是不想愿意,杏眼瞪得溜圆的,用极力量怒声道,“不喜好!”
只是,这么折腾一番,他的确心对劲足。
“把腿翻开。”他又淡淡叮咛。
顾非烟气死了,“你……”
毕竟,谁被翻来覆去折腾一个早晨,都不成能第二天活蹦乱跳、好生生的,她又不是乳胶枕头,还特么的能主动回弹!
另有……
顾非烟,“……”
战墨辰气势沉沉的问一声,她便嘤嘤的应一声,声音含含混糊,实在是乏力。
“不喜好?那就做到你喜好为止!”扯唇一笑,战墨辰眼眸中的温度却快速降了下来,笑意不达眼底,他沉着脸又拉开了新一轮的序幕。
等着吧,等着她规复体力,看她如何折腾他!
她有些气恼。
“……”
男人的眼神又沉又冷,瞳人的色彩浓得像是化不开的松烟墨普通,乍一看像是安静非常,可实际却如同夜色之下的大海翻滚着澎湃的波澜,阵容惊人。
……
他底子不是想要她的心,只是想要她的身,说得冠冕堂皇,做起来还不是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
“不,不了……”
他盯紧了她,像是盯着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小猎物。
“我在理取闹?明显是你本身重欲,你本身想做,还找甚么借口?!”
“敢不敢再挑衅我?”
“大不大?!”
她想说甚么,战墨辰几近在她开口的刹时就明白了她的意义,不等她的话说出来,就回嘴得她无话可说。
“……”
他让她精疲力尽,她就让他望洋兴叹!
才不是他的女人!
“除非你拿到我和你没有在爱情的证据,把我和你做爱时射出的米青液取证保存,或者去病院验伤让大夫直接取证,然后告我不顾你志愿蓄意侵犯你……那样,等我被关进牢房,就再也骚扰不了你。”
而顾非烟,早已瘫软如泥。
“今后,还在不在我面前接别的男人电话?”
第二天醒来,顾非烟有一种被利用过分的酸痛感,浑身高高攀没有一寸无缺的肌肤。
下一瞬,男人一个挺身便将她贯穿,狂肆的行动捏疼了她软嫩的肌肤,又是新一轮的海潮铺天盖地的朝着她囊括而来,将无能为力的她又卷入大浪滚滚当中,只能任由他主宰浮沉。
乱闯民宅,她能够报警。
顾非烟扭头看去,她没有等来报仇的机遇,只等来了进门的战墨辰,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明,不晓得甚么时候他竟然不在房间,出去了又才返来。
猖獗而又炽烈的肆意,叫人有一种在草原上策马疾走的畅快感受,如风如电。
顾非烟,“……”
“不,不……”
“我等着你告我,但在你告我之前,我每天早晨都会过来睡你!有人说阴道是通往女人的心比来的一条路,我想尝尝走一走捷径,或许有天你会心甘甘心跟着我,不会这么在理取闹。”
“战墨辰,你觉得我不敢?”内心窜起一股火,顾非烟气得咬唇。
想着男人那一次一次不知轻重的挞伐,一口一口跟狗普通在她身上舔舐啃咬,顾非烟咬着被子,内心恨得不可……这个死男人,不就是仗着本身身高腿长力量大欺负她吗?
这是普通的。
“今后不准拿,那是我的钥匙!你偷偷翻我的包包,不问自取是为偷,你小学教员没有教过你吗?!”
顾非烟吼出这句话,战墨辰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体味我。”
妈蛋!
情深意浓当中,战墨辰的心也硬化了很多,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原则老是变得没有一点原则,想要对她硬起心肠,也总被她又顺服得变成绕指柔。
烦恼得想要捶床,可她连捶床的力量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