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有得啃
“我靠,这个女孩真他妈的标致。”我说。
“可惜你没有宝马车。”罗拉拉说。
车到站,冷紫叶下了车。
“甚么事,你大声点。”我说。
“那好吧。”我说。
“啊?这么快就被辞退了。”我说。
“冯起承,你倒是很淡定的啊,看来你还真不怕辞退。”罗拉拉说。
“你不是想被辞退吗?我对郝部长说,你去北环学院泡妞去了,起承,你现在在哪了?”罗拉拉说。
“你要追她?”罗拉拉吃惊地翻着白眼。
“怪不得这些女生模样都不错。”我说。
“你看,撑油纸伞的来了!”罗拉拉指着刚出来的一个穿连衣裙的女孩。
“你喜好张艺谋?他都60多岁了?”我说。
“开打趣,哪那么轻易我就能看上她?”我说。
“我是臭地痞,你不怕我非礼你?”我说。
大门有个杂货店,也卖报刊,门口有几张桌子和板凳,有七八个男人坐在那喝茶,有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模样,他手里拿着一副墨镜,攥着墨镜腿摇摆着。路边停着很多车,从夏利到宝马都虎视眈眈地蹲着。还没到放学的时候,这么多人已经在等着了。
“如何了?”我问。
“肯德基管够行不可?”罗拉拉说。
“阿谁穿红色裙子,头扎马尾辫的女孩不错。”我说。
“你在北环学院等着我,我一会就到。”罗拉拉说。
“行,你的事我不管,你别影响我表情,我正看美女呢!”我说。
“你心态不错啊,可惜你没被辞退,是我骗你的,郝部长让我们出来发鼓吹单,这塑料袋里都是的,死沉。”罗拉拉说。
“甚么意义?”罗拉拉问。
“你就熟谙肯德基,你有没有传闻过有得啃?”我说。
“那是,这北环学院但是名校,传闻,报考电影演出系,一千小我才选一个。”罗拉拉说。
“多大的事?辞退了又能够找新事情了。”我说。
“是又如何样?不就是看两眼吗?这口味可不重,”我说。
“甚么有得啃?也是餐饮店吗?”罗拉拉问。
“你口味很重啊。”我说。
“还没放学呢?你这拿得都甚么东西啊?”我问。
“你本身想去。”我说。
“哎!你们这些屌丝啊,真是变态,冯起承,杂货店门口坐的那些都是你的同业吧?”罗拉拉说。
“为甚么?”
“张艺谋也不丑啊!”罗拉拉说。
“身材也好,这个应当是教员吧,冯起承!你真是色啊!”罗拉拉说。
学院里的铃声响了,过了一会,有女门生连续走出来。
“是啊,再说那办公室还闹鬼,哎!阿谁冷紫叶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罗拉拉说。
“没有难度。”我说。
“就是有宝马车,我还不必然泡她呢!你晓得为甚么吗?”我说。
“是啊,我喜好。”罗拉拉歪着头说。
“有这筹算,哎!情调!对了,这就是情调,传闻戴望舒写《雨巷》,就是这个调子,他这个屌丝跟着一个撑着油纸伞的标致女门生走进了冷巷,然后就有了这首脍炙人丁的诗歌。”我说。
“我靠,阿谁男的又老又丑啊!”我说。
“我说恭喜你,你被公司辞退了!”罗拉拉说。
“你敢?”罗拉拉吹鼻子瞪眼。
“我顿时就到北环学院了。”我说。
“那你是不是想每天都来这里看美女啊!”罗拉拉说。
“我就口味重如何了?”罗拉拉说。
“我才不想呢,你就是个臭地痞。”罗拉拉说。
“呵呵,轮不到你了,人家上宝马车了。”罗拉拉说。
“还不丑?妈的,比张艺谋还丑。”我说。
“你来干甚么?”我问。
“也不是很丑啊!”罗拉拉说。
我用手抹了一下嘴唇,说,”就是她了。”
“真恶心,你口水都流出来了。”罗拉拉说。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罗拉拉说。
“她有事前走了。”我说。
“哎呀!我差点忘了,起承,我要去邮局取包裹,你本身去北环学院吧。”冷紫叶说。
“那我就鄙人一站下了。”冷紫叶说。
“你还挺傲的!可惜人家没看上你。”罗拉拉说。
“你神采也太夸大了,我追她不可?你不信?那你等着瞧吧,我很快就能把她追到手。”我说。
“我看你是如何泡妞的。”罗拉拉说着挂了电话。
罗拉拉走过来,她吃力的提着一个塑料袋,走到我面前,把塑料袋放在我脚边。
罗拉拉哈哈大笑,笑得直捂着肚子,“冯,冯起承,你如果能追,追上她,我请你吃肯德基。”
“如何样?帅哥,泡到妞没有?”罗拉拉用手帕擦着汗。
“你看上哪个了?”罗拉拉问。
北环学院的大门很高,上面挂着几个红灯笼,在风中闲逛着,有一个灯笼已经破掉了,像是被人用弹弓打的,破掉的灯笼布垂着,内里黄莹莹的底色,像扯破开的人皮。我俄然想到张艺谋的一部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
“哎!你这话说的,追她还不简朴吗?我开一辆宝马车,朝她跟前一停,然后说,紫叶啊,我带你去兜风,她就乖乖地上车,兜风完了以后,我再说,紫叶,我们去海边别墅住一晚,她会娇滴滴地说,那,那多不美意义!就这么简朴。”我说。
“这里的女生公然很标致啊!”我说。
“这活不错,出来逛逛比呆在办公室里强。”我说。
“尼玛的,吃肯德基啊?”我说。
我手机响了,是罗拉拉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