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到实际天下的刹时,掌心血管俄然固结成冰晶。我坠落在都会中心的广场上,四周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正成片剥落,暴露前面青铜色的肌理。那些流淌的金属纹路交叉成血管收集,每根主脉末端都吊挂着青铜棺椁——它们竟与三百年前宗祠里的安插完整不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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