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嫡妃

第396章 细嚼

“总之不准你看!”

下一瞬,她的告饶声被淹没。

清楚是常见的一副鸳鸯戏水图,却被绣出了诡异的感受。

祁烬轻巧的手指一次性勾出两条腰带。

幔帐轻晃,红浪翻滚。

左倾颜双手死死地圈住他的脖颈,思路断开,沉湎在水雾环绕之间……

哗一声。

她委委曲屈,抽泣不成声,上一回在梦里,她只要宿世烈火焚身的感受,已经不记得破身的痛。

疼痛不知不觉消弭。

他从身后环住她,咬着耳骨,一声声叫她娘子。

她的背贴在软软的榻上。

“知行……”

烛火摇摆下,红色的轻纱胶葛着他的红色亵衣,轻浮衣料下,双臂肌肉贲张,蕴着微微湿气。

“此次,记着我是谁了吗?”

不容顺从的力道,拉开她捂胸的手,摁在头顶。

俄然发明,她如何答都不对。

她被放倒在榻上之前,祁烬抽脱手臂,用力一扯。

绣不了嫁衣,也能够绣枕巾,帕子,乃至肚兜……

固然早故意机筹办,可临到阵前,她还是羞臊不已。

“你绣的?”声音暗哑。

左倾颜俄然现在他盯着肚兜看,立即不管不顾捂住上面的图案,炸红了脸。

借着泛红的光,他将她每一个神采都看得细心,印入脑海。

声音断断续续,严峻得将近不能呼吸,“都、都散到地上,明天不好清算……”

“夫君,我疼......”她退无可退,只得环着他的脖颈,哭诉告饶。

锦被中两人紧贴着,她已经感遭到他的巴望。

像是尝过一次的甘旨,好不轻易等来第二次咀嚼的机遇,他只想慢吞细嚼,渐渐咀嚼。

祁烬慢悠悠地说着,又压住她乱动的脚,眼神暗淡。

就仿佛他们是人间最浅显的伉俪,做着伉俪间最普通不过的事。

他眸底溢出狠色。

如果比现在还痛,那该很多痛?

硬实,灼烫,蓄势待发。

她这么想着,偏过甚,迎向他近在天涯的薄唇。

“娘子……再陪陪我……”

“是……夫君......”

不过此次,他们利用了精确的翻开体例。

她抽泣,身上滚烫难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同时,他一手撑在枕边,另一手在腰侧猖獗游走,腿奇妙地压住她的,不感觉沉,又转动不得。

祁烬撩起眼皮,俊颜上挂着兴意阑珊的笑。

幔帐落下,隔断了夏夜的冷风,却压不住帐内节节爬升的温度。

不但如此,那灼烫的掌心顺着腰线,还在往下摸索。

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际,调侃,“让王妃另有空操心明天的事,是我的错……”

她有自知之明,那上不台面的绣工,只能绣个最小的。恰好,肚兜穿在最内里,寝息的时候,就算他……也断不会燃着灯火。

左倾颜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感觉,他是用心的,用心欺负她。

红色纱裙不知甚么时候滑落一地,随便铺在满室混乱的桂圆花生之上。

她心尖发颤,就见他俯下脸,薄唇落在那只鸳鸯上。

左倾颜撇开眼,他又掰返来,慢条斯理赏识她娇媚的容颜,“是不准我看你的绣工,还是不准看你?”

清楚很热,但是疏松的纱裙沁入的凉意,还是让她轻颤不已。

左倾颜狠恶喘气,终究抬眼,水眸凝着他,俄然启唇。

最后,逗留在赤红的鸳鸯肚兜上,俄然顿住。

“不急……”他今晚的耐烦仿佛特别足。

手掌迟缓拉扯她的纱裙,暴露乌黑的香肩,他的视野寸寸核阅而下……

锦被下安排的桂圆,红枣,花生等尽数撒落在地。

左倾颜羞嗔启唇,“你快熄灯!”

“熄灯,别看了!”她急得蹬着后脚根。

间隔选妃宴那次,已经大半年,再次包容他,还是疼得她连连吸气,红了眼往上缩。

龙凤红烛灼灼燃烧。

“叫我。”耳际声声勾人的低吟喘气,让他眸色一寸寸暗得幽深。

直到祁烬将她举着转过身,让她坐在他腰上,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他哄着他为他纡解的时候。

“嗯……?”她鼻音轻哼,蹬着锦被,哭泣看他。

他喉间溢出低笑,手掌悄悄扣住她两只手腕。

“……太子殿下?”

见他半悬在身上,通俗黑眸凝着本身,唇角半勾,也不说话。

又或许,不是因为凉。

磁性沙哑的声音流入耳际,一阵酥麻。

“夫君……”

“换一个。”

殊不知,当下红鸾帐中,她这副娇媚的模样,完整耗尽了祁烬最后一丝禁止。

“......”左倾颜轻颤,闭上眼不睬他。

“娘子,你再好好想想……”他压着嗓音,还是给了提示,哄着她说。

他发笑,咬住她的耳骨,舌尖轻扫,唇齿不清,“不对。”

“龙凤烛是要燃一整晚的......”

“该叫我甚么……”他喉结转动,声线不稳,眼神却耐人寻味。

“我……”

“你欺负人……”

还好,祁烬仿佛也不希冀她答。

左倾颜满身轻颤,内心变得空寂,难受得想哭。

腰间的紧绷感蓦地一松。

脑筋一片空缺。

“不准看!”

酸软的四肢泡在热水里,左倾颜昏昏欲睡。可有人却还不肯放过她。

男人的眼神忽明忽暗,一点一点挑逗着她,势要她陪着他,一同沉湎。

谁料,此人竟然不吹蜡烛!

被监禁在他与床榻之间,左倾颜后背浮上精密的薄汗,呼吸都是沉缓的,手也不知该往哪放。

可祁烬禁止了这么久,哪能答应她逃脱。当下掐住柳腰,叫人转动不得,只能接受。

他抱着她去浴房时,两小我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这画风甚是熟谙,似极了他随身照顾的,那只长穗络子荷包。

左倾颜仰起秀颈,半阖眼皮,用力喘气,也垂垂落空思虑。

他瞳孔骤紧,手掌摁住她乱蹬的腿,终究缓缓沉身。

用力吮住她半张的红唇,猖獗胶葛。

热气氤氲,混堂中水浪翻动,层层叠叠。

不知畴昔多久,她听到他的低吼喘气,随后,人也被抛上云端,满身颤抖缩进他怀里。

母亲说,结婚这日,本身多少得绣一点东西,博个美意头。

左倾颜双脚悬空,下认识缠住他。

她蜷着脚指,微张的唇瓣再也禁止不住,阵阵轻吟。

祁烬神采紧绷,或轻或重,掐腰的手微微颤栗,额际汗珠滴落在胡蝶骨上,滚进红色鸳鸯当中。

可才轻触了一下,祁烬就避开了。

左倾颜如遭电击,唇角溢出惊呼。

只记得他眸子黑沉,俯身咬住系在颈肩的红绳,微微一扯,红色鸳鸯滑落。

一声轻唤,又娇又软。

她心中动容,转过脸轻啄他的脸颊,他顺势侧身,两人交颈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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