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
过程不首要,只要达到目标就行不是么。
他咂咂嘴,总感觉有点莫名的腥膻,固然很纤细。
就算同意避孕又如何,柏律本身毕竟也有忽视的时候,固然是谢隽廷决计导致的。
大略是因为已经要到了谢隽廷的慎重承诺, 柏律在床上终究不再压抑赋性, 转而肆意放浪起来, 之前总担忧有身,腿都不敢长太开, 惊骇对方弄深了他没法放松本身的身材。
已经比武了好几次,谢隽廷现在有经历,必定晓得必然不能承诺得太快,反而会让柏律起疑,因而推拒说:“没需求吧。”
真是煎熬。
声音是恰到好处的降落,柏律抓着他的手,用柔嫩的鼻音要求,“但是我真的怕,前线腺液内里也有少量精,万一中招了呢。”
谢隽廷伸手去他的裂缝里摸了一下,以后捻了捻沾附黏液的指尖,“你本身的。”
到底还是不放心,他抬头跟谢隽廷说:“我要吃避孕药。”
柏律沉吟一下,点点头,“感受……还是黏黏的,都不晓得那是甚么鬼东西。”
谢隽廷搂住他的腰,在他胸口处逗弄轻咬。
谢隽廷也不慌不忙,“不信,你本身摸摸看。”
也没听到水声或其他声响,一点都没有。
或许谢隽廷正嘲弄地看着本身出丑。
以是他这回换了一招,膝盖没有跪着,而是分开两条腿紧紧环抱着谢隽廷的腰,双脚就在他背后悄悄交叉。这个藤缠树一样的姿式,真是让他把本身大部分重量都卸在了对方身上,以是没法保持太久。他也不华侈这类贵重时候,万一把谢少爷腿坐麻了结没让他爽到,本身可就是吃力不奉迎了。
主动搂住谢隽廷的脖子,他回应了这个吻,伸开唇悄悄含住对方的,细细地厮磨。
主如果那处的毛发,实在扎地细嫩处一阵阵小刺痛,但他还是对峙了好一会儿,足足有五分钟,估计得有四十下以上,厥后腰实在是酸了没力量再持续,就转而软在谢隽廷怀里,只是将那处一下下极力收缩着,以此来给对方刺.激。
怪不得柏律会恨恨地觉得谢隽廷是整天吃蛋来进补的诡异人,因为表示出来的的确是如许,本身明显已经那么卖力地动了,成果对方仍然挺挺地杵在本身身材里,还要再按着挞伐几番――也一定就泄了让柏律摆脱。
柏律上半身趴在台子上,一只手扶着面前的镜子上,甚么都只能咬牙忍了,将呻.吟声压抑在本身的喉咙里,实在被弄狠了也只收回嗯嗯啊啊的声音。
考虑到柏律明天刚做完手术,他也不想过分乘人之危,只弄一次就把他放了。精水跟体温差未几一个温度,谢隽廷真弄在内里,他不必然能发觉获得,更何况此次深度充足了,不会再被挤出来。柏律看不见也很难感遭到。归正他一开端就提示了谢隽廷戴套,也听到了对方扯开包装又套上的声响。
除了盖在身上的大毛巾,浑身高高攀只剩内裤,谢隽廷问他:“穿寝衣?”
他苗条有力的手臂时而轻时而重地抚摩着柏律的脊背,顺着那流利的线条一点点攀爬上去,最后紧紧地扣住了他的双肩。
谢隽廷又帮他穿上衣服。
俄然听到门被甩上的声音,柏律生出一点惊骇,怕是惹了对方活力被扔到浴室单独一人,他瑟缩地用双手抱住本身,略带镇静地迈了一步,膝盖却狠狠颤抖,浴室空中又滑,整小我都趔趄了下,还好他生生稳住了,没有摔。
他在这方面的确很有某种天赋, 不管是接吻还是活儿, 都能做得很标致――令人温馨的放浪。哪怕只是一个面劈面跨坐的姿式,他都能玩出新花腔。平常他都是膝盖跪在对方身侧,这个可不止需求腰背的力量,腿.内侧也得用力张紧,这个姿式的长处是两瓣丘翻开得非常完整,连最顶上那条极纤细的缝都能伸开,并且臀到后腰那条绷出来的一小截弯弧曲线非常美好,会令男人爱不释手,起码谢隽廷就挺喜好来回抚摩情动时还会用力掐着那一处。
先前在沐浴的时候就已经开辟过,现在又软又热,但进入的过程还是不轻松。
但对谢隽廷而言,柏律本身动就跟没动似的,结果完整能够忽视不计,只是他很喜好软软的圆尖儿打在本身腿上的肉感以是就让他自个玩了一会儿。
柏律喝的急,从嘴角溢下了一串水珠,谢隽廷靠畴昔低下头,舔吻到本身嘴里,而后又一点点吻到他的嘴唇。
花洒终究被翻开,喷出温热的水,覆盖了他的身材。
这真是病人才有的特别报酬,谢少爷竟然亲身奉侍,还沐浴穿衣面面俱到,固然沐浴的时候把人略微折磨了一把。
谢隽廷感到大腿处渐渐升上了一点酸麻,恰好也不想让他持续坐在本身身上,卯劲一起身,柏律就被他颠个个压着。
柏律一丝.不挂地站在那边,没一会儿就感受很冷,但是脚下也没法迈动步子,看不见不知该往哪靠,手随便一探,摸到的都是虚无的氛围,这大抵就是大浴室的坏处,站在中心如何都没法触到墙壁。
坐到床边,谢隽廷伸脱手放在柏律的脑袋上,也没有揉,就那么悄悄地放着。
“算了……”柏律的腰和腿现在都酸麻得很,膝盖颤抖几近站不稳,不想立即就畴昔洗,还想再赖一会儿,但谢隽廷没给他这个机遇,很快就把人弄畴昔,并且他也没用浴缸让柏律靠着躺着,就让他站着。
可俄然感到眼睛处一紧,仿佛是谢隽廷给他套上了一个防水的东西,帮他挡住眼睛不进水。
柏律却没有说话,可微垂的嘴角明示了他仿佛并不太信赖。
因为眼睛是蒙着,这个过程挺耗了一会儿,然后他就这么一点点坐了下去。
柏律现在看不见又无处可靠,只能用力抱住站在本身面前的人,紧紧依着他。
可话还没说话,他的肩头都被狠狠地按了下去,一次到位,柏律就那么一坐到底。
他悄悄抚上谢隽廷的脸,“还让你陪我一起去打。”
柏律收到这类无声的指令,伸手扶住他的身材给本身作支撑,然后开端渐渐地,高低小幅度摆动本身诱人的骶部。
谢隽廷没有正面给出是或否,而是问:“如何,有东西溢出来吗?”
他叫了两声,谢隽廷却没应。
柏律感遭到了的确是种粘滑的液体,但又不是纯粹的光滑,仅凭触觉没法分清楚到底是本身的还是对方的,毕竟二者都有点黏稠,并且混在一起也是有能够的。
他狠恶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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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恰好,柏律特别肆无顾忌,先是用手抚弄,幸亏对方先前就已经勃发,现在再用手略微□□一下,立即就硬得骇人,他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对方的肩,将本身的底盘略微抬起来一点,而后,缓缓靠近。
柏律晓得他想要甚么,明天在餐桌上让谢少爷吃瘪了,得哄返来才行。
谢隽廷却说:“太轻弄不出来,忍着。”然后持续减轻力道蹂.躏。
他沉吟半晌也不敢太猖獗,得寸进尺这个弊端必须得改掉,但是面对谢隽廷他老是忍不住打蛇随棍上, 明显对方也是个狠角色, 以是他总得时候提示本身才行,不然一不留意就超越了。
柏律听到门重新关上的声音,室内一片暖和喧闹,只剩他一小我,能够好好沉入梦境了。
明天早晨柏律忘了吃避孕药,固然当时让本身拿给他吃,但最后并没有胜利,能够在浴室把他吓到也虐到,出来以后也就忘了避孕药这事。
他给柏律做清理的时候,力道也不小,把人弄得直哼哼,连连让轻点。
非常钟以后统统结束了,谢隽廷卸掉他眼上的防水罩又给他擦干身材再披上洁净的浴巾,重新把人弄回寝室的床上。
谢少爷没有说话, 眉宇间有点暖色――柏律就算看不见也能猜获得。
柏律不再提及这个话题怕让对方感到腻烦,开端用心致志地做.爱。
柏律才把手探到本身身下,还没摸到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
在谢隽廷看来,他也就把人挞伐了三回,便开释了一次,可柏律却感觉他是怪物,如何不冤枉?
他用力咬牙,更加要稳住本身。
把人这么猛一下摁下去以后,谢隽廷反倒没持续做别的,而是让俩人紧紧相贴的胸膛稍稍分开一点,他染了欲色的一双眸子,暗沉沉地看着柏律,慵倦地抓住他的手,按在本身胸膛上。
幅度真的很纤细,谢隽廷感遭到的,感觉都没超越一根指节骨的间隔,但柏律做得很卖力,挺翘圆润的尖儿一下下击打在对方大腿上,他还觉得这个幅度已经很够。
这一刻触感变得极其灵敏,乃至能清楚地感受出,对方残虐的手指是朝哪个方向,又停在哪一点上俄然用力按压着。
两小时后柏律完整睡沉,谢隽廷措置完公事又从书房过来。
但这类姿式的缺憾是,没法进入到很深的处所,毕竟双腿的柔韧性特别是男人的,很有限的,膝盖又撑在那儿,实在很难分开到极限,翻开到一百二十度柏律就感觉大腿.内侧的韧带被扯得疼得紧。
他短促又肆意地直接叫了出来,双臂俄然发力,紧紧抱住了谢隽廷,就像溺水者竭尽尽力攀附拯救的浮木那样。
柏律费了好大劲都没能完整坐下去,用手探了探,竟然才约莫到一半,剩下起码食指那么长的一截子。
谢隽廷把没用过但已经拆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套子用卫生纸严实地裹好,带出了寝室,他才不会扔在柏律房里的渣滓桶里。
坐在床上主动脱掉上衣和裤子,柏律伸着光.裸的手臂勾住谢隽廷脖子, 还成心偶然地提示了一句,“谨慎哦, 再让我怀上了, 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他悄悄含住谢隽廷的指尖,金饰的舌头像食人草的柔滑叶子,一点点缠绕,裹住圆润的指尖,而后又一点点撤退,把猎物卷进本身嘴里。
“我现在就带你去浴室清理。”谢隽廷被他弄烦了,抓住柏律的胳膊将人拽起家就往浴室拖。
返来端来一杯水,送到柏律嘴边。
柏律当然猜到他要干甚么,但因为喘着气只能吟哦了句,“轻……”
而柏律还没来得及说甚么,谢隽廷就换了个姿式把人搂在怀里,而后又把本身方才沾湿的指尖塞到柏律掌内心。
分开的间隙,柏律微微喘着气,轻声问:“你没有,弄在我内里吧?”
对方都这么问了必定是不消再做的意义,柏律洗过澡现在浑身都松泛了,点点头,软软地趴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