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星汉世界114

越妃嘲笑一声，讽刺道：“哈哈哈~这话说得真是不嫌口气大！莫非少商是因为获得了你所谓的‘心疼’，子晟才会前去求亲的吗？你们家倒是对裕昌‘心疼有加’，可最后又如何呢？还不是没能嫁出去！”

城阳侯夫人此时出声道：“妾身敢以性命发誓。”

汝阳王妃仍然不肯罢休，持续指责道：“我家裕昌比这程家女娘强百倍！我问你，前几日你热诚城阳侯夫人的事情该如何解释？”

汝阳王妃一脸不满地说道：“我不过是在管束长辈，让他们明白何为孝道罢了。程家实在欺人太过，在女娘家设订婚宴也就算了，竟然连姑舅城阳侯都不派发请柬，这的确就是不孝！明天城阳侯身材不适，没法亲身前来，只能命夫人代为筹划。没想到，现在竟然连亲家门都登不得了。”

听到这话，霍书菀心中不由涌起一股肝火，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沉着，回道：“汝阳王妃，请您不要曲解。在程家设订婚宴是我阿兄叨教了父皇的，此事与嫋嫋和程家并无干系。您也不必在此数落程家。至于您提到的城阳侯夫人，世人皆知我阿兄对她非常讨厌。明天是我阿兄与嫋嫋的大喜日子，她应当有自知之明，不要呈现在这里，以免扫了我阿兄的兴趣。”

汝阳王妃被气得满脸通红，气愤地说道：“你......”

霍书菀谢过文帝后，文帝走到汝阳王妃面前，称呼她一声叔母。

程少商躬身道：“多谢越妃娘娘。”说着她便站起家来又道：“回禀陛下，臣女未曾热诚城阳侯夫人，只是实话实说。”

霍书菀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丝不屑的笑容，回应道：“我的教养但是因人而异的，如果碰到那些为老不尊的人，她们如何对待我，我就会以一样的体例回敬她们。”

霍书菀辩驳道：“我家嫋嫋何时胡言乱语了，她说的莫非不是究竟吗？”

这时，宣后轻声责备道：“菀菀，不准胡说话。”

汝阳王妃听后，气得神采乌青，咬牙切齿地说：“三皇子妃真是口齿聪明啊！明天年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真应当让越妃来好好教诲你一顿。”

等萧沅漪回身出去后，宣后开口道：“叔母，少商在予身边数月，夙来温良恭俭、仁善豁达，从未有何不当之处，叔母本日一来便气势汹汹，更想羁押少商，行事未免过了。”

汝阳王妃立即接话道：“老身敢赌咒……”

越妃听了立即驳斥：“我看是老王妃要造反吧！在陛上面前，你竟指手画脚。”

程少商打断她的话道：“老王妃赌咒有甚么用，你可在场？是有闻声还是瞥见？只听城阳侯夫人一面之词，说不定你也是被蒙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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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阳王一脸不耐烦，呵叱道：“闭上你的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若不是你整日鼓励裕昌，老夫早就给她找个好郎婿，何必让她去道观刻苦。”

汝阳王妃立即回嘴道：“我何时指手画脚过？哀告长辈心疼，莫非不是作为小辈应尽的任务吗？”

汝阳王妃愤恚地盯着霍书菀，眼中尽是肝火，大声呵叱道：“你这个小小的女娘，如何能说出如此刺耳的话呢？的确就是毫无教养！”

汝阳王妃闻言冲动地说：“反了反了，这小小女娘竟然不把皇家严肃放在眼里，这的确是要造反。”

世人见此赶紧施礼下跪。

霍书菀向宣后行了一礼，并解释说：“母后，儿臣并非胡胡说话。”接着，她将目光转向汝阳王妃，持续说道：“我只是在陈述究竟罢了。汝阳王妃之前多次刁难我的兄长和嫋嫋，现在我只是替他们说了一句公道话罢了。”

汝阳王妃顿时怒不成遏，指着越妃骂道：“你少拿我家裕昌说事！裕昌是被你们逼迫削发的！”说完，她回身走到一向站在中间看戏的汝阳王面前，用力推搡着他，气愤地喊道：“你就像个死人一样！他们如此编排我们孙女，你为何不出声？”

文帝笑着对霍书菀说：“菀菀，你有孕在身，不必如此多礼。”

汝阳王妃却向文帝告状，道“程少商她满口胡言乱语，有辱皇家面子，陛下可不能再放纵她了。”

越妃看着程少商道：“子晟新妇，你起来回话。”

此时门被推开了，越妃的声音传了出去：“老叔母本日真是惦记妾啊！”话音未落，她和文帝便带着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