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

第150701章

“来了来了!”清脆的童声带着覆信飘零在结界内,可惜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肖无明动了动耳朵,讶异有人悄声无息破界而入的同时想把两道鬼怪之声的仆人揪出来,不想才辨得大抵的方向,耳畔风声如裂帛,一扭头,两鞭一左一右以掎角之势当空挥下,离头顶堪堪数尺之遥!

待雷咒悉数弹尽,宁湖衣将伞直起,蹲下身向顾少白伸脱手,道:“来。”

宁湖衣一愣,一上来就是天赋秘技奔雷栖木,看来真是恨得能够,幸亏他早有防备,手指一勾召来被丢弃在树下的纸伞,握住伞柄朝下落雷奔来的方向一旋,伞前突然生出一面风盾,并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向外伸展。

青色的身影飘但是至,堪堪停在顾少白面前。宁湖衣收了劈空,眸色阴冷地盯着肖无明,抬掌一挥,甩出一道黑焰袭向纸人。

肖无明定了定神,用神识扫视一圈,方才对他脱手的是两个孩童模样的修士,生得粉雕玉琢甚是敬爱,拿在手里的法器却有些可骇。两大家手一截骨鞭,鞭子比身子还长,幽幽地闪着暗红色的哑光,想来饮血很多。鞭子头部有儿臂粗,两人手小,拿着正巧一握,而后节节变细,到尾端只剩了小指节那么大,除开第一节,其他部分看似光滑,实在充满倒刺,进犯时还会不时伸缩,可见恶毒。

顾少白不动,不言亦不语。他当然清楚本身除了被肖无明吓得腿软以外,涓滴没被伤着一点。也晓得肖无明下的确切是杀招,他毫发无损的启事并不是对方部下包涵,而是宁湖衣早有后招,用事前加诸在他身上的法器和神通保了他一命。

而远处站在那废料器灵跟前的是个青衣男人,面上一副护之心切的模样,两部下垂隐在袖中,掌上的焦黑正在垂垂退去,看来焚灭三界的炙鬼王焰就是由他使出。肖无明眉头微动,偏头细探,蓦地发明男人周身的气味竟与他从器灵手中讨要过来的纸伞如出一辙,乃至更加醇厚、更加浓烈,这才明白过来感染了寒微气味的器灵不过是个引他现身的钓饵,两相一比,真假立显,此人才是他寻觅了百年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肖寒微!

见几人堂而皇之地疏忽他,肖无明并没愤怒,反而寻到空地摘叶成刃,一边一个飞向妙心妙音。妙心妙音眉梢一挑,机灵地回身挥鞭,不想叶刃引得了两人的重视力,一个闪身消逝不见,怔愣间忽觉下盘一沉,立着的地盘上冒出一片密密麻麻的荆藤,紧紧地缚住了两人的行动。荆藤有倒刺,将脚踝扣得死紧,仿佛有生命,越挣扎反而缠得越短长虽不致命,但要甩脱绝非易事。而肖无明趁这空当已将咒法吟唱结束,双臂一挥召出一棵参天巨木。巨木原型本就极高,竟还在轰轰然地不竭向上爬升,一眼望不到顶,仿佛要把天都捅破了似的。巨木引雷,未几一会儿落雷便带着滋滋炸裂之声通彻全部树身,又从树身上脱出,源源不竭地顺着肖无明所指的方神驰宁湖衣那处袭去。

怯懦如鼠慌不择路畏畏缩缩的确切是他,他气愤、不甘,源源不竭的自弃并未让他好过一点,而仇恨不已的另一半启事则是因为宁湖衣。

宁湖衣冷哼一声,止住了妙音持续辩白的动机,没再管他们,回身看了一眼伸直在地的顾少白,暗恼本身过分托大,妙心妙音机警不足,实不如灵心灵音听话,正欲哈腰扶顾少白起来,几丈开外的肖无明俄然有了行动。

修仙之人只要不触及丹元,断肢也可按原样再接上,比之直接加诸在元神上的伤害,身材发肤的缺损实在无碍。肖无明本胜券在握,未想被人半路截杀,惊了一惊,回神已丢了一只手,情急之下一掠而出,想将断掌寻回,哪知纸人“嘭”地一声燃起一丛黑焰,以燎原之势烧着,瞬息软倒成灰,连带手掌一起被烧了个洁净。火焰无物可燃却还没熄,吐着焦黑的长舌舔上肖无明的衣袖。

妙心妙音一唱一和,言语间振振有词,仿佛真是不把稳的忽视,而不是用心为之,还不着陈迹地替宁湖衣说了很多好话。可要说顾少白修为太浅识人不清还情有可原,换做他们俩没发觉出肖无明有鬼,绝无能够。究其启事,笃定锁魂笼不会出不对是一,二是跟了顾少白这么多天,四周都寻不着西极池的踪迹,几近已经认定顾少白是个冒牌货,再要护着他就有点不甘心了。

炙鬼王焰!肖无明大骇。传说这炙鬼王焰为魔修邪术,并不以道修的五行动根底,凡是被烧着,都会随黑焰堕入虚无。他畴前确切听尊上说过临渊派内有人会施此术,不承想竟这么快被他遇见,哪能不惊,当机立断使了个金蝉脱壳术,徒留一件外袍在原地,真身逃也似地急退数丈远,恐怕与那黑焰再沾上半点干系。

悍雷甫一打仗伞面便收回一阵惊天动地的噼啪声,虽未穿通风盾,锐不成当的势头仍旧将伞后的宁湖衣震得后退了一步。宁湖衣眉头微皱,口中念念有词,侧身以肩抵住伞骨,如此相抗好久,咒成张口低喝一声“去”,同时抬掌用力将伞柄一推,法器所带术法被启动,伞面忽地收回一阵白光,将伞外之物尽数反射开去,雷咒天然也不例外埠被强行窜改了方向,顺着来路迅猛地反攻而去!

他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却被肖无明遛狗似地戏耍热诚,又被躲在暗处看够了他笑话的妙心妙音一通暗讽,回想绝望之下终究比及宁湖衣现身,固然他满脸焦心,可心中的愤怒不但没消弭半点,反而更盛。

就在肖无明逃离之时,一声痛斥破空而出:“还不滚出来!”

“唔!”一声闷哼饱含痛苦,却不是从顾少白口中收回。肖无明的手还没从纸人腹中抽出,已被一闪而过的剑光齐腕斩断,连带纸人一起飞离了他的身材。

顾少白屏息静待好久,始终没比及肖无明脱手,转头一看,正巧见着肖无明损毁纸人的行动,刹时明白过来他是以术杀人,想着都到了这个境地,也不怕了,安然地闭上眼睛等死,只是回想起先前两人相谈时的景象,暗道他回身翻脸的本领已臻化境,只怪本身瞎了眼,死在他手上也不冤。

那纸人摄取了顾少白的精气神,在傀儡术的牵引下成了一具与顾少白本体息息相干的化身,若化身遭到伤害,会在同一时候转嫁到本体身上,至于能转嫁几分,就看施术者的本事了,而依肖无明元婴期的修为,自不会给敌手留下任何余地,不容分辩地一掌捣烂纸人的丹田,对脆弱不堪的顾少白来讲已是与断他命脉无异了,即便幸运不死也得被毁去灵根,自此成为废人。

鞭身利如薄刃,颤抖着收回阵阵嗡鸣。在被猝不及防呈现的炙鬼王焰惊过后,肖无明沉着下来,探查出现在进犯他的两人不过金丹道行,嘲笑一声,并不遁藏,反倒直迎而上,朝着两鞭犄角开口的方向倾身一扑,强即将死门撞成生门逃之夭夭。

妙心向来打动,甚么事都摆在脸上,常日都是妙音在旁规劝,察言观色本领不及妙音,连他都发觉出了宁湖衣的不快,妙音自不会落于他后。何况这回的事她不但有份,还在明知宁湖衣忙于安插结界一时赶不来的环境下明里暗里表示妙心一同袖手旁观,这会儿被宁湖衣撞破,不由心惊肉跳起来,唯恐宁湖衣惩罚,从速添油加醋道:“锁魂笼可不是那么轻易破的,少白公子固然放心就是了,任这厮再奸刁也绝敌不过上古神器。何况仆人对你一片情意,怎能够毫无防备地置你于险境?不说本日,今后只要有仆人在,你都不消提心吊胆的,就算碰到甚么事,留着命等仆人来就行了。喏,这不急仓促赶来了嘛。”

在宁湖衣的痛斥下现身的两人天然是妙心和妙音,先前各自一鞭均未尽尽力,不过慑一慑肖无明罢了。妙心收了守势,往宁湖衣处微微眯眼,猛地见他满脸怒容,暗道不好,腆着脸朝顾少白赔笑道:“少白公子没事吧?仆人叮咛我们随护公子摆布,不想这厮奸刁,道行还在我们之上,不知用了甚么体例埋没了修为,害我们一时疏漏,竟没发觉出他的歹意,让少白公子吃惊了,罪恶罪恶。”

肖无明这出人料想的一举看似轻松,实则惊险,幸亏猝然呈现的两人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过后却没趁热打铁对他穷追不舍,反而收了鞭子停下了守势,让肖无明寻到了一丝喘气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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