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回
想到此处,因噗嗤一笑,见四周没有了奉侍的人,方伸出一双藕臂,搂住剑布衣的脖子调皮笑道:“明儿我再去了,你可孤单么?”
那剑布衣闻言促狭一笑道:“这话哄谁?每次见面都说是我勒掯了你,再不肯赏我半点长处的。”楼至秀眉微蹙道:“你倒会恶人先告状,如果每次你不折磨我,我能那么怕你?就数你花腔儿最多,真不知你这天王的位份是如何修行来的。”
话音未落,早给老婆号召了几下粉拳,口中含嗔道:“我因久不见面了,几句话都不睬论,你倒更加上来了,端的宠不得你呢。”
现在那剑布衣听闻楼至娇嗔了本身几句,因只得赔笑着哄了几句,见老婆还是脸皮儿薄不肯回转过来,因携了他上床,两人搂在一起,倒也不急着行动。
剑布衣闻言开朗一笑道:“这些东西恰是佛国信众贡献的呢,晓得本年轮到佛妃回道琉璃埵宫中过年,因早早地布施了很多金银宝石在宫门以外,金瓜军人赶也赶不去的,只得由着他们,一年多来,得的东西何止千万之数,论理修成现在模样,也算是俭免得很呢。”
楼至见了因噗嗤一笑道:“呆头鹅,这个也没见过的?我想着这原是佛门功体,只怕你也会,谁知竟不晓得。”因说着,催起半成元功,将那星尘托举在手上,垂垂映照出内里大千天下,星汉灿烂的美景,两人之间仿佛置身银河当中,只是方才蕴果谛魂把握银河之际已经消磨了很多,现在倒是月朗星稀,不复方才壮美气象。
楼至闻言,因调皮笑道:“既然你不肯意我去,我倒有个主张能够帮你独占鳌头,你可情愿么?”剑布衣固然猜想是楼至哄他,因也有些猎奇道:“甚么体例,你且说来让我听听?”
只是圣魔大战既然闭幕,五莲之盟上写得明白,本身执掌五国凤印,碰到如许的大节下,却也不好假装不晓得,只与中原天子一人盘桓,固然心疼,又不能不顾别人的感受,只怕此时那剑布衣也在程门立雪,内心一定好受,因打起帘子催促仪仗快走。
楼至给他摸得动情了,因也有些暴躁地撕扯着剑布衣身上的天王金装,因一时候将他上衣款去,偷眼一瞧,倒是羞得满脸通红,但见丈夫身上健壮结实,比前番燕好之际更有男儿风采。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当着世人又不好给他没脸挣扎起来,也只得缩进丈夫怀中,任由他将本身抱入佛国以内,却见那琉璃埵宫中早已张灯结彩,安插的美轮美奂,因蹙起眉头道:“这是做甚么,你是佛国天王,原该比他们懂事的,现在到如许大的手笔,也不怕信众抱怨你假公济私?”
剑布衣闻言开朗一笑道:“我现在大了,身量垂垂长高,原比普通男人还要结实一些,你却还是这般娇小小巧的,只怕再过几年,我们的尺寸更加分歧适……”
楼至见了,因没何如道:“早晓得留着一些,这些灰尘沾惹了蕴果的功体,才会显出如许大千天下银河光辉来……”说到此处,忽觉讲错,因有些羞赧地看了剑布衣一眼,果见他有些不觉得意起来,因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袖道:“你就当我是小孩子口没遮拦吧,再不敢了……”
楼至闻言却也没个何如,这五国臣民皆以天之佛身居那边视为尊荣,现在本身除夕过来,远远的瞥见中原百姓夹道观礼,似是非常不舍的模样,凤辇刚到佛国境内,百万信众顷刻欢声鼎沸,燃起灯烛花火,倒好个龙衔宝盖,凤吐流苏的寂静富丽气象,只是本身并无化身之术,能够四角俱全,分身其美了。
剑布衣见楼至偷眼观瞧本身,因对劲一笑道:“比旁人如何?”楼至闻言红了脸道:“谁像你这般下贱没脸的,昔日里都是吹了灯才……”
剑布衣因吮吸了美人的香舌半晌,方才略微解了相思之苦,因双手也垂垂不那么端方起来,绕到老婆身后,在他柔滑的圆臀上猴急地揉捏起来,一面按摩着弹性实足的臀肉,一面时而摩挲湘裙以内一双光滑的大腿。
楼至闻言不解其意道:“如何又来编排人的?”剑布衣因伸手在他衣衿之处抹了两把,摊开掌心两人细看是,只见点点星尘熠熠生辉,映着宫中烛火煞是都雅。
剑布衣闻言但笑不语,因一扬手灭了房内统统的灯烛花火,寝宫以内顿时堕入一片暗中当中,楼至见状倒是唬了一跳,正欲嗔他,却见那天花之上,垂垂闪烁出很多灿烂的星光,先前不过星稀模样,随之更加绵密,少顷竟有银河气象,因喜得伸手意欲碰触,但觉近在天涯。
楼至因在闺中与蕴果谛魂缠绵了一会儿,方有些依依不舍登车而去,凤辇当中打起帘仔细看,果见丈夫风露中宵目送本身远去,因眼圈儿一红,将帘子放下不忍心再看。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早前那是他的情意,现在这一回,我只领你的情也就罢了。”因谈笑了一回,伉俪两个方在满天星光之下交颈而眠。
本来那剑布衣本是剑通慧的后身,因当日楼至韦驮因以天佛之身产子,遭受武林逼杀,剑通慧为救师兄性命,死于乱军当中,只因原是增加天王真身,神识不灭,复又转世重生。
剑布衣闻言忍住笑意道:“左不过就是持戒太多,现在成了家,还不从速找补返来呢,只是我的命苦,好轻易结婚娶妻,还要与旁人争竞一番方能合卺,你现在来了,我可不能等闲放你出去的。”
是以年事上就与楼至差了十几岁,因楼至现在出落得成熟少妇普通饱满娇俏的身材,那剑布衣却还是个翩翩少年,只是这几年经历江湖风霜,因垂垂发身到了成年男人的模样,近几次燕好之际,倒教楼至很有些抵挡不得了。
楼至喜得捧在手内心细看时,原是龙眼大小的一颗夜明珠子,因心中非常爱好,复又赞叹剑布衣的匠心,但听得他笑道:“记得小时候住在佛乡里,你夤夜之间老是缠着我带你去昙花丛中数星星的,此番装潢琉璃埵时,可巧信众善缘了这很多夜明珠子,便将蓝色丝绒糊了天花,再将这些宝珠装点其上,预备等你来过夜的时候给你一个欣喜的,不想却给那蕴果谛魂占了先机。”
剑布衣闻言绷不住一笑道:“说的我恁般妒忌拈酸不成?我面色轻视,不过是想那中原天子也不过尔尔,想要哄皇后高兴,手腕尚且不及我佛国天王高超。”
因伉俪两人携了手进入寝殿当中,剑布衣此番小别胜新婚,因有些猴急地将楼至抱住就亲了个嘴儿,楼至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也就从了他,因唇舌咂摸在一处,吮吻出水声波纹,喧闹寝宫以内夤夜此声,听之很有些**。
楼至闻言嘲笑一声,伸出丹寇葱管在他额头上一戳,娇嗔道:“你还不争竞,也不知是谁在圣魔大战当中杀红了眼,我见旁人都不如你那般心魔深重的。”
剑布衣见了,因心中密意顿生,上前将楼至搂在怀里就要亲嘴儿,却听得楼至娇笑了几声夺手跑了,剑布衣因提纵身形追了上去,到底按住了扯进怀里,正欲轻浮之际,忽见老婆的衣衫之上竟有点点星尘,因迷惑笑道:“莫非你真是姮娥仙子步月临凡么?”
楼至闻言白了他一眼道:“方才你都瞧见了,这一花一天国的工夫可不是甚么人都使得的,现在我只不信你也办获得,若真有这个本领,今晚任凭你措置也罢了。”
楼至见状娇嗔道:“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因伉俪两个谈笑了一起,方才来在琉璃埵宫中,楼至因从剑布衣怀中一跃而下,回身站稳了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楼至掩口笑道:“我呼唤欢乐天王出来陪你,他生得跟我一模一样,岂不是我在此处陪你一样么?”剑布衣闻言仓猝点头笑道:“这却使不得,小王端的消受不起此等美人恩呢。”
剑布衣不知他话中促狭之意,因有些伤感之意道:“如何不孤单,只是难为你四周驰驱,我内心过意不去,只要得了空就来瞧我,旁的我也不敢争竞了。”
楼至见他如此温文体贴,方才垂垂回转过来,因也不再挣扎,枕上他的手臂,一面见丈夫尽管盯住天花上面瞧着,却也不看本身的花容月貌一眼,因有些猎奇地与他一同瞻仰,一面含笑问道:“有了妻房不看,只盯着那天花做甚么,莫非还能给你看破了不成?”
一时之间皇后仪仗来在佛国庙门以外,楼至此番本来筹算多住几天,因路上不甚焦急,凤辇落处,本身任凭宫娥彩女搀扶之下步辇而来,那剑布衣见了,因赶紧带领僧众降阶相迎,未等楼至玉足沾尘,早将他打横抱在怀里笑道:“佛乡法度,沾尘不宜,让我抱你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之二~
剑布衣见老婆伸出藕臂意欲摘星,因促狭一笑,自床上站起家子,伸手一摘,竟将内里一颗星芒摘在手中,因回身复又高卧老婆身边,将那星斗递在楼至手中。
伉俪两个谈笑了一回,剑布衣见时候不早了,因涎着脸上前将老婆搂在怀里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进了寝宫安设吧。”楼至此次前来,本来已经做好了承恩的筹算,因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嗯,使得。”
剑布衣闻言自知理亏,因陪笑道:“我争得短长,才显得内心有你,如果任凭旁人拐去了,谁晓得现在能不能挣上一个五封莲主的名份还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