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

第三十回

楼至听罢点头叹道:“想这佛门珍宝不知堆积了多少六合灵气,经了几代巧夺天工的砥砺,又在佛乡传承数百年,现在落在你我手上,却成了伉俪之间比兴之物,真是白白糟蹋了师尊一片情意。”说罢感喟了一回。蕴果听闻他这一番感慨笑道:“你方才说这件爱物集六合灵气,现在恰好以助六合交感,却倒是名副实在也未可知啊。”楼至低头一想,本身在佛乡曾经领受天之佛的名号,而蕴果则受封地藏王,两人素有六合双佛之称,便知他意有所指,当下白了他一眼嗔道:“打个机锋也要攀扯上我,当真说不过你。”只听蕴果笑道:“口中争锋岂可作数?现在我身家性命却全在你的身上,怎的还不满足?”

楼至白了他一眼,语带嗔意道:“你但是又要作践我?如何本来斯斯文文的,略给你好神采,便这般恶棍起来。”蕴果一面赏识着他微嗔的语气一面笑道:“怎舍得作践你,疼你还来不及。”他情潮翻涌之际,将这句话说得极其煽情,楼至给他在耳边低语一番,连耳朵前面的白净之处也出现了红晕,到底害臊不敢还言,半晌才低声道:“你要怎的,我都依你便是……”

蕴果本是偶然之言,谁知却震惊了楼至的苦衷,倏尔想起那日缠绵于梦境当中,恍忽间听闻那名唤策梦侯的男人对天之厉所说“只是如此,倒轻易给人占了便宜,你心疼这孩子年幼,那班秃驴却一定,你不见前几日他们已经安排了人在这孩子身边?天长日久一定就不能……”等语,那日楼至梦醒之际本已将梦中之事忘了大半,现在蕴果提起师尊相赠璎珞之意,莫非他竟已深知其中枢纽?楼至复又想起天命之说,却不知本身身上的天命为何,再想到那天之厉对待本身的和顺庇护,却莫名悸动起来,赶紧摇了点头止住本身的心猿意马,蕴果见他点头,还道他是在想师尊所赠璎珞是否为本身新婚贺仪,便拉了他的手笑道:“我不过偶作笑语,你倒当真深思起来,却如此将我晾在一旁?”楼至听他说得天然,心道此事他应是不知情,低头看看本身的模样,复又害臊起来,遂将刚才一番胡思乱想丢在脑后道:“你还不满足,此番……可遂了你的情意?”

蕴果低眉深思半晌,方才晓得了楼至的意义,却没推测他竟也深具如此风情,想是现在两人情意相通,除却伉俪情分,亦有爱侣缠绵,天然对本身已经无所保存,蕴果此时心内密意出现,朝楼至身边坐了,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压抑着情潮低声说到:“既然如此,不知可否格外赏个恩情呢?”

蕴果见他如此模样,不解其意笑道:“都没碰你,怎的倒这般受用。”楼至蹙眉道:“那璎珞……却不知为何……”此时他正在得趣,口齿缠绵,蕴果不得方法,听他口中几次“璎珞”二字,便俯身衔住一枚含在口内,看他如何反应,却见楼至身子向上挺动了几下,花心之处几颗珠玑迸射而出,有几滴竟溅在蕴果脸上,蕴果一时未曾防备,未及反应,给他溅得一头雾水。倒是楼至忍住余韵,赶紧起家,扯出床上衣衫内的锦帕给蕴果擦拭洁净,一面玩皮笑道:“谁让你这般调皮的,原是要作践我,倒是本身先吃了亏。”蕴果此时方想到那珠玑竟是楼至花心以内的美酒,又见他如此挖苦本身,遂起了好胜之心,见楼至仿佛对身上的璎珞非常敏感,便伸手在他腰上垂帘之处捏住一颗,楼至兀自含笑,给他一捏,好似给人抓住了把柄普通身子紧绷起来,按住他手腕央道:“你且住住,我此处过不得。”蕴果固然有相戏之意,但看他如此楚楚不幸,心下到底舍不得,便放开了手笑道:“你可还敢讽刺我?”楼至低了头不言语,停歇了半晌方似是自言自语道:“这璎珞端的奇巧,怎似是与我周身经脉相连,你碰了那璎珞,便似碰了我的身子普通。”蕴果闻声他如此说,俄然伸手在他胸前的璎珞垂珠上一弹,楼至身子向上一弓,口中嘤咛之声溢出,赶紧双手环住本身胸前嗔道:“蕴果,你再闹,我就恼了。”蕴果方笑着住了手,将他揽入怀中等他停歇,一面笑到:“这璎珞若贴着肌肤穿戴,便能与之相互应和,如果常日穿在衣衫以内,只怕也有帮手功体的用处,尊师相赠之时恐怕是这个意义,却不想被你我错用了。”

他平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主动脱下衣衫,羞怯难当,欲解中衣之时手便颤抖了起来,只是却不肯让蕴果绝望,稳放心神款去中衣,低头一瞧,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和亵裤,另有那串‘无穷光亮’璎珞贴在肌肤之上熠熠生光。楼至一手护住胸前,另一手伸到颈项前面解了小衣的绳结,那小衣小巧欲坠,挂在楼至胸上,蕴果见状,伸手拉开楼至护在胸前的手,那冰绡的小衣顺着楼至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床上,让楼至暴露了胸前的两颗樱桃,谁知那串颈项上的璎珞自有妙处,落空的衣衫的隔绝,紧紧贴在楼至珍珠色的肌肤上,倒刚好遮住胸前蓓蕾,若隐若现,固然是炎炎夏季,也触手生凉,激得楼至“呀”了一声,伸手欲挡,却被蕴果握住了手腕,引领着他的手来到本身亵裤绳结之处。楼至含嗔看了他一眼,踌躇半晌,到底蹙起眉头伸手拉开了亵裤的绳结,彼时气候暑热,蕴果特命织造局进奉了这一套冰绡的小衣与亵裤,此时小衣已去,亵裤也摇摇欲坠掩在身上,更衬得楼至肌肤胜雪,楼至昂首乞助地看着蕴果,本身实在难觉得情在他面前脱下亵裤,但见蕴果眼内幕潮翻涌,似是压抑不住,楼至转念一想,这些年他苦恋本身,却从未让本身难堪,现在顺了他的意义猖獗一回,也好叫他晓得本身的情意,想到此处顾不得羞怯,缓缓站起家子,在蕴果面前除了亵裤,正欲伸手讳饰身下紧急之处,谁知那腰间的璎珞失了亵裤的束缚,竟珠帘低垂,若隐若现遮住了本身的妙处。蕴果却也没想到这璎珞原有如此妙用,不由嘲弄笑到:“这真是一件爱物,莫非当初尊师相赠之时,便知你有一日定会下嫁于我?”

蕴果见他语带泫然,更有了欺负之意,便笑道:“昔日都是我来奉侍你,怎的现在也赏我一回?”说罢伸手挑开了楼至身上外衫的第一个盘扣,用目光表示他持续本身的行动,楼至见状方知他竟欲让本身脱手重解罗衫,提及来这原也算是内室意趣,两人结婚多年,欲行周公之礼时也都是浅尝辄止,直到比来情意相通,方才有几次让蕴果满足了,谁知功德多磨,中间又给那王迹闹了一回,害得他伉俪二人生了嫌隙,现在曲解冰消,论理……本身的艳质如果给蕴果瞧了去也不算是越礼,楼至抬目睹蕴果等候地看着本身,咬紧银牙,伸手解了本身外衫。

楼至晓得他耍赖欺负本身,但到底想起他前几日为了庇护本身所受的煎熬,心下一软道:“此番是我理亏,凭你如何便罢了。”说罢任命地倚靠在锦被上喘气。蕴果见他顺服了本身,复又低头张口含住了楼至的脚指,一颗一颗含在唇边疼惜着,他的吻法非常煽情,楼至与他结婚数年,竟不知他另有如此手腕,只是现在本身媒介已出,追悔莫及,只得任凭他轻浮,彼时蕴果的吻已经从足尖伸展至足弓之处,楼至本就怕痒,给他如许吻着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知因为轻笑引发的身子颤抖却带得身上佩带的璎珞小巧作响,和着楼至的笑声如同天籁,蕴果痴迷地看着面前的美景,复又低头吻上楼至脚踝上的一对璎珞,固然未曾触及本身的肌肤,楼至竟觉那璎珞上的纹理与本身周身经脉相互牵引着,彼时身子敏感之处竟也似被蕴果舔吻着,不由喘气得更减轻烈。

蕴果听得楼至声音都颤抖了,呼吸也跟焦短促起来,扶着他坐回床上,周身璎珞跟着楼至的行动竟叮咚作响,如同天籁,蕴果轻笑一声,俯身端住楼至的双足道:“方才劳动了你,此番便让我来奉侍吧。”说罢伸手脱下楼至的一双罗袜,用手掌在他双足柔滑之处摩挲着,楼至“嗯”了一声,想要抽回双足,又怕重心不稳,只得向后靠在锦被上喘气着任他轻浮,蕴果见了楼至顺服的模样,俄然端住他的双足送向唇边细细舔吻,楼至结婚以来并未给他把玩过此处,惊觉双足敏感非常,情潮跟着蕴果的亲吻,从足尖伸展到心窝,楼至双手向后紧紧抓住锦被,嘤咛了几声道:“休得猖獗。”蕴果见他如此说便笑道:“我原说不急,是你催着忘尘缘连夜赶过来解了我的加身佛链,怎的现在却不作数?想是慧座还未曾远行,不然我马上召他返来再行禁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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