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祭品
戚凌冷静看着他的睡颜,勾勾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不准你骂大哥哥!”段二抱着奶瓶跳上床,狠狠在陶秋安后腰踏了一脚:“讨厌鬼!”
他受不了陶秋安的讨厌和顺从,他乃至能必定,如果陶秋安和他父母暴露一样的眼神,他会把那双眼睛给挖了!他已经不在乎嫡亲用甚么眼神看本身,因为他底子不在乎这些人,谁都能够把他当怪物,唯独陶秋安不可!
段二得了严峻的心脏病,每次策动异能,即是在耗损本身能量,身材都需求支出必然的代价。而她的年纪太小,身材接受不了异能带来的副感化。
“没错,你就持续做你的正凡人,怪物由我来当。”戚凌答。
陶秋安绷在内心的弦松掉了,他解开安然带,倾身凑畴昔,亲吻戚凌的耳朵、发鬓、侧脸、嘴角……没人想当怪物,但是却有报酬了他甘愿当怪物。他另有甚么好怕的呢?他能够不信赖本身,但他如何能不信赖戚凌呢?
陶秋安猛地一震,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戚凌的语气专断必定,不容置疑,的确像一个暴君,有种横行无忌的强大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自觉标信奉他、跟随他……
陶秋安起先看不到戚凌的行动,乌黑中,只看到一双金亮的眼睛,内心一惊。戚凌开释了潜能,豹本来便是夜行性植物,以是具有超强的夜视才气,他看着段二惨白的面庞,晓得这是病发了。
“被你萧瑟了那么多天,我如何节制得住。”
脱就脱呗,大老爷们怕个屁!陶秋安抖动手一颗颗解开纽扣,褪下裤子,看了看戚凌,一咬牙把内裤也脱掉了,抱着胸口,很有“爷们”范的站在门边颤抖。
“啊?”陶秋安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寒毛竖起。
陶秋安是在房间门口被放下来的,他看着戚凌拉上窗帘,翻开冰箱拿啤酒,有点反应不过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本来他已经做了最坏的筹算,如果陶秋安敢回身逃窜,他会直接扑上去,咬住他脖子直到断气为止!戚凌向来不筹算当情圣,他可觉得陶秋安杀人放火挡枪弹,但他的支出是要计算回报的,该讨取的时候毫不会含混。
带着热气的舌尖沿着下巴一起舔到了锁骨,把两边的锁骨都舔个遍,又倒了归去,在崛起的喉结上打转。陶秋安喘着气,动也不敢动,胸膛狠恶的起伏着,右边眼角溢出泪光,他是真的怕,真的怕!
段二扁嘴,委委曲屈地望着戚凌,见他不为所动,只好勉为其难地挤进了两个男人中间。然后回身,用屁股对着陶秋安,决定等会憋个屁出来熏死讨厌鬼!
陶秋安镇静地今后退了一大步,这家伙竟然变身了!他到底要做甚么!
短短几步,非常艰巨又冗长,陶秋放心底几次叨念几个字,这是戚凌……是戚凌……
陶秋安收回了杀猪般的惨叫,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
一人一豹,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下,无声地对峙着。
戚凌抬头灌了一大口啤酒,丢出一个字:“脱!”
“你再闹腾就本身去睡沙发。”戚凌沉下脸,抬高声音说。
这家伙对他脖子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非要咬得渗血了才肯松口!
陶秋安用尽了统统的勇气,才向前踏出一步,戚凌在逼他,他也在逼本身,走到床边时眼睛都红了。他平躺在黑豹面前,攥紧了床单,紧紧闭上眼睛,嘴唇仍在不断地颤栗。
陶秋安叫的嗓子都哑了,不是因为叫/床形成的,而是叫拯救。过后,当他趴在床上,哑声控告戚凌的罪过期,这混蛋竟然还振振有词,气得陶秋安想扛着火药包,跟他来个同归于尽。
陶秋安吞吞口水,内心惊骇极了,有种拔腿逃窜的打动,但是又不敢。
戚凌把窗帘拉开一条缝,看到屋外也有人走动,另有的人隐蔽在暗处,他们被包抄了!
“滚你的!睁眼说瞎话的混蛋!到底是谁萧瑟谁,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身材还过得去,看上去清癯,脱了衣服还是有点肉的,肤色是象牙白,乳/头是淡褐色,阴/茎是淡淡的粉色。陶秋安的锁骨削立,脖子显得格外苗条,四肢也是苗条的,肌肉削薄但紧致,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脱光今后青涩的气味更加现显了。
当脸颊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过,陶秋安张大嘴,差一点儿就叫尖叫出声――因为正在舔他的绝对不是人类的舌头,又热又粘,并且质感很粗糙,皮肤被舔的感受极不舒畅。
戚凌把红色的桑塔纳驶入车库,再把陶秋安拖出来,扛到肩膀上,大步霍霍地登上楼梯。段二半展开眼睛,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梦话,翻个身,又在后座上睡死畴昔。
他猜埋伏在内里的是差人,因为感受不到同类的气味,而段家是不会派浅显人来对于他们,当了那么久的逃犯,总算被公理使者找上了,可没想到恰幸亏这类时候!
戚凌摇醒陶秋安,捂住了他的嘴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戚凌没有说满不对劲,收回目光,一口把剩下的啤酒饮尽。他也开端脱衣服,不过行动利索很多,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本身,然后伸直脖子抬头,骨骼收回咯咯的声音……
戚凌变成了兽形今后,不紧不慢地爬上两米大床,坐下来,两条前腿直立撑起上半身,一下下甩动乌黑的尾巴,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陶秋安。乌黑的床褥,烘托得这只玄色野兽分外的显眼,他占有了半张床,昂然地等候猎物本身到嘴边来,姿势相称放肆放肆。
最过分的是,戚凌多数从前面进入他,一边逼他抬起臀部接受撞击,一边啃住他脖子不放。
陶秋安对此无知无觉,他累坏了,已经睡着了。
段二白日睡过甚了,到早晨仍然精力充分,她非要戚凌抱着本身睡,还要把陶秋安赶下床。
戚凌赶紧掐掉烟,把段二给抱到一边去,坐在床边,隔着棉布悄悄地揉按他饱受培植的腰。戚凌看到陶秋安痛得眼睛都湿了,但是嘴巴上仍然不饶人:“明显不经操,还要那么淫/荡的勾引我,该死。”
戚凌没有再难堪陶秋安,舌头依依不舍的分开喉结,他目标是逼陶秋安交出本身,而不是吓到他。戚凌悄悄舔去那一丁点水钻般的泪花,变回了人形,端住他的脸,跪在中间深深地吻他。
“老、老板,您对劲么?”这个时候还能扯淡,陶秋安都要膜拜本身了。要晓得,他腿一向在颤栗,在戚凌*辣的谛视中,鼠蹊时不时窜起一阵热浪,浑身都热了起来,性/器正缓缓地收缩发硬。
汽车旅店与普通旅店最大的辨别,在于旅店供应的泊车位与房间相连,一楼当作车库,二楼为房间,独门独户是典范的汽车旅店设想。
俄然,车子刹停在马路中间,空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刹车痕。
戚凌咬着牙,掐住陶秋安的脸,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你自找的,等下别怪我。”
陶秋安也听到了房间内里的动静,悄悄地下床穿鞋,清算行李。
“啊?”陶秋安被雷得外焦里嫩,他想问戚凌是不是开打趣的,好端端的脱甚么啊脱,但是看到戚凌仿佛想生吞了他一样的眼神,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你自找的,等下别怪我。”――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陶秋安深切体味到这句话的含义!
典礼,完成。
陶秋安一边揉眼睛一边气结,不想跟戚凌同归于尽了,而是想拿锄头去刨他祖坟!
那么,接下来是享用祭品的时候了……
戚凌一边喝啤酒,一边赏识这场脱衣秀,重新到脚,像核阅物品似的打量陶秋安。
下半夜的时候,戚凌蓦地展开眼睛,他发觉到了非常。起首是怀里的段二不太对劲,双手揪住本身的衣服,一边喘气一边颤栗,其次是房间内里不对劲,起码有五个以上的人放轻脚步靠近。
他被戚凌当作了玩偶似的,翻来复去的操弄,又拉直又拗折,从床上转战到浴室,再从浴缸转战到沙发,最后干脆直接按在地毯上狠操一通!用最粗鄙也最贴切的话描述,就是被/操得屁股着花,连亲妈都不认得了!
即便再看一次,也是一样的震惊,黑豹不管形神都如此凶悍,一眼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广深高速公路中段往前五百米,左转,有一间汽车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