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惩罚
太后眯着眼睛细看着殿中的那一对,非常对劲地微微点头,“确如你所言,郎才女貌,登对得很。”
一向跟在太后身边的福顺公公将奏折捧了出去,常嬷嬷为掩不安闲,便笑道:“娘娘您瞧瞧,三皇子玉树兰芝,柳家大蜜斯芳华夺人,当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屁股上手指轻柔地抚过,一阵清冷的感受传来,趴着的柳云锦才泪眼昏黄道:“下个月初九,我就要成三皇子侧妃了。到时候我就是他名真言顺的妻室,王爷莫非还要掀了人家的后院?”
“来持续说,你的罪行还没交代完。”身后微靡醉人的声音拨弄民气,他倾身而上,用舌尖舔舐过她白净的后背,仿佛是在咀嚼甘旨的食人妖孽。
“我晓得了……”她嘟囔了一句,就昏甜睡去。
身下的某处流出一股黏稠的液体,让柳云锦的神采红白交叉。昨晚明显已经清理过了,没想到还没有弄洁净。
不等慕容玉作反应,柳云锦就岔开话题道:“我去拜见太后娘娘也想提及此事,奶奶要过六十岁生辰,我理应回府给奶奶贺寿。”
“唔,阿颐别舔了,我说,我持续说!”身下仿佛洁白小羊羔的人儿,眼泛秋潮,面色绯然,比夜雨津润的海棠更动听。
着身子一动,柳云锦忍不住蹙眉,嘴里念叨着:“痛,痛……”
“皇奶奶,再过几日就是柳家老夫人的六十华诞,儿臣想陪锦儿一同回柳府给老夫人过寿。”温润谦雅的声音在大殿中潺潺响起。
殿外电闪雷鸣,殿内糜艳生香。气味不稳的声音在暗淡不明的黑夜间断断续续响起,晶莹的汗珠从手腕上滚落,衬得那两圈绯艳的勒痕,残暴明丽。
而她很快就要成为他的侧妃,只属于他一人独占。
柳云锦靠在君颐宽广如玉的胸膛前面,不甚在乎地打了一个哈气,“既然王爷有了高雅崇高的抢亲体例,我也能放心睡觉了。”
“啪”屁股上又是一巴掌,五个红指印浮起,可见动手的人不懂顾恤,“记得下回离慕容玉远一些,再叫他沾了便宜,本王就换个更耻辱的体例给你长记性。”
慕容玉心有不悦,但也只是觉得宫中女官恪守礼节,还未结婚,不想让他有过分密切之举。
朝他施礼的少女,忽如一夜牡丹盛放,艳华精美的眉眼秋色流转,一言一语带着难言诱人的媚态。
“掀了他的后院?这类粗鄙的事情,是本王会做的吗?”他伸手解了扣在柳云锦手腕上的红绳,细碎的羽睫扇动间凝着一簇寒雪般戏谑的光芒。
“云锦,”他盯着柳云锦看了好久,色授魂与,久久不能回神乃至忘了叫她们起家。
玉宣帝生性软弱,爱好风月诗词,并非帝王之才。这些年暗中把持朝政的一向都是常德太后,这也是朝中高低皆知的事情。
“小丫头莫非不感觉这个别例很崇高高雅吗?”君颐将懒得不想转动的小丫头抱进怀中,用薄唇悄悄摩挲她的鬓角。
王爷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在放屁吗?抢新娘这三个字,哪一个字代表了崇高高雅?
这幅不食人间炊火的姿势往门口一站,吸引了很多来宾的目光。
云雨消逝以后,内里的骤雨已经停歇,能闻声鸡鸣声。
“我的小狼崽,你要记得你今晚说过的话。再让本王捉到下一次,就把你扣在这儿,扣一辈子。到时候世上再无柳云锦这小我,你就只要本王的禁脔这一个身份。”霜雪清华的声音在耳畔缠绵响起,这股寒意从耳背一向传入心底,让柳云锦四肢发凉。
柳云锦与慕容玉一道坐着金丝楠木的马车回了柳府。
工夫如梭,几日的风景过得缓慢。
“丫头……”有人在叫她。
“起家罢,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不必再拘泥于这些俗礼。”他伸手就要去扶起柳云锦,“本日我收到了柳家送来的请柬,过几日就是柳家老夫人的寿辰,我同你一起回柳家贺寿。”
“行了,你们退下吧。丫头有东宫令牌能够随便出宫,至于贺礼,玉儿你如果挑不到合适的,哀家就帮你从国库中找出两件来,送到你的府上。”一句话就能看出,皇太后对三皇子的宠嬖之甚。
甚么相思之苦,都是兽欲啊!
凤仪宫内太后娘娘正都雅完朝中奏折,常嬷嬷见他们出去,从速用一块深蓝色的缎布将奏折都盖了起来。
方嬷嬷扶了柳云锦下榻,看她走路时的变扭姿势,脸上闪过难堪责备之色,“虽是小别胜新欢,主上也太放纵尽情了,蜜斯还在皇宫当中,要让别人发明端倪,岂不是害了蜜斯。”
真叫人恨不能扣在榻上,囚禁一辈子,再不放她分开。
“是!儿臣都记下了。儿臣是至心悦她,在乎她,定然不会叫她受一点委曲尴尬。”慕容玉拱手包管道。
直到方嬷嬷提示道:“殿下,殿下……”
“她是你未过门的侧妃,你自是要陪她一同畴昔。记获得时候可要多备些贺礼,可不能叫丫头尴尬了。丫头虽是柳家庶女,但今后她也要成为你的妃子,万不能叫人看轻了去。”太后远虑道。
无所顾忌,故而能狂傲天下。
“王爷要节制,一晚一次方才好。等等……唔……”剩下的话都被深吻的薄唇遮去。
柳府门前人影如织,人来车往络绎不断。扑灭的爆仗声,隔着几条街都能听清楚。
这块门匾下,柳云熙美丽站着,一袭绘着芙蓉的拽地长裙是她向来偏疼的淡雅素色,只是本日换成了稍显喜庆的浅紫色。
柳云锦转去屏风后用温水清理身子,不觉得意道:“太阳能从西边出来,你们的主上也一定能学会收敛低调这四个字。”
“我与你一同去见太后,”自瞥见柳云锦起,慕容玉暖若三月春阳的目光,就一向落在她的身上。
晶亮的凤眸挤了挤,一汪泪光就下来了。
腰间环带垂落,跟着翩跹身影,摇摆生姿。
这般态度,已然是将柳云锦当作了本身的妻室。
她晓得他说得出,就做获得。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醋都不能吃。
方嬷嬷成心走在柳云锦的身侧,将三皇子与柳云锦隔开。
“蜜斯可算醒了,时候不早了,该去凤仪宫里给太后娘娘问安了,”文嬷嬷上前扶起柳云锦,提示道。
“嗯……”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柳云锦极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慕容玉看了一眼身边淡笑不语的柳云锦,漂亮脸上闪过的红晕也难掩高兴之色。正如常嬷嬷所言,他们是天作之合。
“不准哭!”话虽这么说,君颐还是老诚恳实披了衣服给她找来了药膏。
昨晚的“奖惩”还历历在目,他还未触到柳云锦的柔荑,就被她先一步躲开。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凤仪宫的偏殿,方嬷嬷在床榻外守着,明显已经等待多时。
“你这段时候尽量不要再利用内力,以免蛊毒进入经脉五脏。”
发间戴着一只一样色彩的紫水晶莲花发冠,其他再无装潢,任由和婉的发丝垂在身后随风轻舞。
用了早膳以后,方嬷嬷陪着柳云锦去了凤仪宫,还未到凤仪宫的门口就赶上了三皇子。
这幅看似简朴的打扮,也花了柳云熙很多心机。要突显她的清美脱俗,又不能显得决计。
“今晚我还陪慕容筠逛了皇宫,一同去了他母妃安葬的处所。今后我果断与各种同性,保持三尺以上的间隔,大爷您可还对劲?”
“崇高之人,行事天然也要崇高高雅。粗鄙之人只晓得用蛮力,而崇高之人更情愿用脑筋。只要在婚礼之前抢了新娘,将婚礼变葬礼,统统题目就都能处理。”君颐唇边的轻笑,美而悠远莫测。
为了老夫人的六十大寿,柳府的门匾都重新换过,用红色绸缎装裱了一圈,垂下两团大红的花球来。
迷魂蚀骨的滋味带着一种奇妙的伤害感,要不是双手被扣在床上,她的确要双腿发软地瘫在榻上。
今前任何人谈起柳家,谈到的不是攀龙附凤的柳云锦,而是她。
“殿下……”方嬷嬷与柳云锦一同业礼。
一双手从她的脉门上移开,说道:“边塞那次得你初度,虽帮我规复了内力,但有一部分蛊毒也传到了你的体内。这些日子你可感到不适?”
到底而言,牝鸡司晨并非功德,太后批阅奏折也一向避人耳目。
瞧着胸膛前歪到一旁的小脸,君颐微微勾画唇角,用手指渐渐梳理开她如泼墨绸缎般的秀发,“小别胜新婚,一次哪能尝够味。等解了我的相思之苦后,才到你睡觉的时候……”
打完了以后,见小东西憋着嘴巴,眼泪汪汪的不说话,一肚子火的君颐没好气地问她:“打疼了没?今后还长不长记性?”
“是有些不舒畅,总感受犯困有力,”柳云锦勉强支撑着答复道。
这场寿宴柳云熙运营了好久,她一心想着在宴会上大出风头,好让全部东陵都晓得她的隽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