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双面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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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托砸碎彩窗玻璃，七个戴翡翠扳指的杀手跃入教堂。为首的扯开衣领，心脏位置纹着夏夏的肖像，下方标注"第137号母体"。

夏夏将铁盒砸向对方，羊皮卷在空中展开。男人挥刀劈砍时，卷轴夹层的磷粉遇风自燃，火光照出周寅坤留的笔迹："统统胚胎都是陈悬生的克隆体。"

赌场俄然断电，应急灯亮起时，荷官们的瞳孔全变成虎魄色。夏夏撞翻轮盘赌桌，象牙骰子滚落拼出缅文"圈套"。她踹开厨房暗门，腌菜缸里浮着具女尸——鲜明是腊戌制香老妪年青时的模样。

勇敢老街的烧毁教堂里，夏夏数着第九排长椅的裂缝。潮湿的木质十字架上缠着退色红绸，绸缎霉斑拼出缅甸语"赎罪"。祭坛后的圣母像左眼浮泛，她将铂金钥匙插入眼窝时，闻声齿轮转动的涩响。

"欣喜吗？"戴银耳钉的男人从冷库转出，匕首挑着块冻肉，"这是第99号胚胎的心脏，和你女儿的一模一样。"冻肉纹理间模糊可见微型曼陀罗刺青。

潜艇舱壁挂满泛黄的照片，夏夏认出每张都有本身分歧春秋的身影。男人用周寅坤的姿式扑灭雪茄，吐出的烟圈却像陈悬生惯用的薄荷味。

勐拉赌场的地下金库，夏夏用胎儿脐带链翻开第七个保险箱。成捆的美钞下压着周寅坤的戎服照，后背用血写着："他们用你的卵子培养了137个胚胎。"

"她在这里出世的。"老修女指甲缝里嵌着干枯血渍，"脐带缠颈三圈，哭声像猫崽。"她翻开地窖暗格，玻璃罐里浮着个成型胎儿，脖颈缠着铂金细链。

"你赢了..."男人癫狂大笑，皮肤开端片片剥落，"但真正的周寅坤早就..."爆炸气浪掀翻潜艇时，夏夏抓住漂过的军牌，后背新显影的血字是："去勇敢，找我们的女儿。"

夏夏摸到后腰的玻璃瓶，内里是腊戌带回的蛊虫卵："你活不过137天。"她晃了晃瓶子，虫卵在福尔马林液里收缩，"每具克隆体都需求新奇器官保持，对吗？"

夏夏触碰罐体时，胎儿俄然睁眼——虎魄色瞳孔与周寅坤在火场最后的目光如出一辙。老修女俄然抽搐倒地，黑袍下暴露腐败的腹部，手术疤缝线是缅甸军方公用的铂金丝。

"这具身材不错吧？"他扯开衬衫，左胸手术疤缝着铂金线，"周寅坤的心脏，陈悬生的肝脏，另有吴邦其的..."他俄然狠恶咳嗽，皮肤下凸起蛊虫游走的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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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老修女咽气前扯断念珠，檀木珠滚落处显出血字：把稳戴银耳钉的...

通风管传来匍匐声，她翻开暗层找到生锈的铁盒。盒内羊皮卷绘制着勇敢地下管网，红叉标记处标着"忏悔室"。三枚银耳钉嵌在卷轴边沿，与教堂杀手佩带的完整不异。

地窖入口排泄腐臭味，穿黑袍的老修女正在研磨罂粟籽。石臼旁堆着泛黄的病历本，最上面那本印着"仰光医学院妇产科1998"。

男人暴起掐住她脖子，瞳孔在暗绿与虎魄色间切换。夏夏将婚戒按在贰心口伤疤，周寅坤的心跳声俄然震耳欲聋。潜艇警报骤响，舱壁排泄玄色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