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换皮秘术

"孔雀胆本是剧毒之物..."林秋寒触到密文残留的温度，俄然想起师父临终遗言，"但与朱砂调和后，毒性会随时候消逝，唯有在至阴至湿之地才会显形..."洞壁剑痕俄然出现幽蓝鬼火，照亮灰衣人耳后若隐若现的蝎尾纹身——那竟是药王谷叛徒石万嗔的标记。林秋寒瞳孔骤缩：十三年前胡一刀中毒案中，恰是这个用毒妙手勾搭田归农，在苗家剑法上淬毒的凶手，而现在灰衣人掌心那团青色药雾，竟与药王谷秘档中记录的"血祭还魂丹"炼制伎俩完整分歧。

林秋寒的瞳孔骤缩：灰衣人后颈处若隐若现的蝎尾纹身，竟与药王谷叛徒石万嗔的标记同源。暴雨冲刷着洞壁剑痕，那些与思过崖如出一辙的剑气走势，现在在他眼中化作森然赤色——本来幽冥阁与药王谷的恩仇，早在十三年前就已埋下如此诡谲的伏笔。

林秋寒的喉间刚要逸出惊呼，灰衣人已闪电般甩出三枚铁菩提，精准击灭洞内最后一丝烛火。暴雨裹挟着雷声在洞外炸响，他借着电光瞥见灰衣人腕间缠绕的羊皮，竟与师父书房中收藏的那张《昆吾剑谱》封皮材质一模一样——那本被历代掌门视为不传之秘的古籍，现在正以羊皮为载体，在灰衣人掌心出现幽幽青光。

林秋寒的衣衿被短剑挑开，锁骨处狰狞的灼痕与灰衣人脸颊的焦黑伤疤构成诡异对称。对方五指扣住他咽喉的行动俄然放缓，剑尖抵住贰心口："三年前苍梧城主陆九渊死在幽冥阁地牢第七层，用的是你师父的'换皮秘术'——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张脸。"

他记得师父临终前将帛书塞入他怀中的景象：那日暴雨滂湃，师父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扯开衣衿，暴露胸口狰狞的灼痕——恰是幽冥阁"换皮秘术"留下的印记。朱砂调和孔雀胆的奇特伎俩，现在在潮湿洞窟中闪现出真容：本来深褐色的梵文逐步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暗红与幽蓝交叉的纹路，竟与方才灰衣人后颈的蝎尾纹身模糊照应。

灰衣人五指轻抚灼痕，金属摩擦般的嗓音带着自嘲："药王谷的'换皮秘术'，倒是让你看出马脚了。"他掌心俄然闪现青色药雾，将灼痕掩蔽成流转的符文，"不过这张脸，可比你腰间那道幽冥阁印记有效很多。"

洞壁剑痕俄然出现幽蓝鬼火，照亮灰衣人后颈处若隐若现的蝎尾纹身——那竟是药王谷叛徒石万嗔的标记。暴雨冲刷着洞外嶙峋山岩，那些与天山奥秘大峡谷如出一辙的赤红山体，在电光中化作燃烧的鬼脸，仿佛在嘲笑凡人看望本相的妄念。

灰衣人五指扣住林秋寒咽喉的行动俄然放缓，剑尖抵住贰心口："晓得为何玉佩缺口如此偶合？"他喉间收回金属摩擦般的笑声，"十三年前你师父用'换皮秘术'假死脱身，而我便是那场骗局的主刀医师..."

洞壁剑痕俄然出现幽蓝鬼火，照亮灰衣人后颈处若隐若现的蝎尾纹身。林秋寒瞳孔骤缩：这竟是药王谷叛徒石万嗔的标记，而石万嗔恰是十三年前胡一刀中毒案的主谋。灰衣人掌心闪现青色药雾，将灼痕掩蔽成流转符文："陆九渊的孪生兄弟陆九幽，现在正戴着他的面具，在城主府宴请各路英豪。"

林秋寒的指尖俄然沁出盗汗，三日前师父秦昭阳在藏书阁的行动如走马灯般闪现：那日暴雨滂湃，檐角铜铃在暴风中收回瘆人哀鸣，师父却独坐案前，将苍梧城来的拜帖铺在渗入雨水的檀木案上。烛火摇摆中，他指尖几次摩挲"城主亲笔"四个鎏金篆字，指腹因用力过猛竟将墨痕蹭得恍惚——那力道，竟比当年教诲他剑招时更狠三分。

洞外俄然传来金铁交鸣声，如同夜枭啼鸣扯破夜幕。灰衣人足尖点地掠至洞口，残月玉佩从衣摆滑落的刹时，林秋寒借着雷光看清那道新月形缺口——与师父临终前收藏的那半块玉佩，竟严丝合缝地符合。

"孪生兄弟..."林秋寒触到密文残留的温度，俄然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双生之术需以精血为引"。洞外暴雨滂湃，将两人对话声淹没在雷鸣中。灰衣人俄然切近他耳畔，金属摩擦般的嗓音带着血腥气："幽冥阁的'血祭换魂丹'，能让人具有孪生者的全数影象——包含如何用'苍梧剑法'斩断手足交谊。"

他记得师父垂死之际，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摩挲玉佩："当年苍梧城主将我打下山崖时，这半块玉佩被山石切出缺口..."话音未落，师父便被剧毒攻心，而现在玉佩在灰衣人衣衿间若隐若现的流光，竟与师父房中供奉的月影石佛龛辉映成诡异的阴阳双璧。

"秋寒，你可记得沈老城主最厌何种熏香？"师父的声音裹着冰碴，与窗外哭泣的北风混在一起。林秋寒喉间发紧，想起客岁中秋宴上，沈老城主当众打翻的"凝露香"——那是以深海冰晶与龙涎香炼制的异香，传说能令人血脉解冻，而拜帖上残留的，清楚是药王谷秘传的"血梅烬"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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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跟着金针游走逐步减退，林秋寒俄然发明怀中帛书不再发烫。借着洞外电光细看，那些梵文竟在潮湿环境下显出新纹路——师父用朱砂混着孔雀胆写的密文，现在在湿气中出现诡异的幽蓝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