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镜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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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你的能够性。"钟灵的声音带着勾引的颤音，"承认吧，你与我本质不异！"

钟灵白芷在强光中消逝，浑沌核心碎成星尘。白芷的灵魂裹着最后一丝狐火没入林霄心口，他的九尾褪去华彩，化作浅显修士的素白道袍。

林霄翻身避开兽角，足尖点在虚空镜面。破裂的镜片化作"墨魇"，乌黑黏液顺着他的靴底攀爬，皮肤打仗处立即闪现窜改后的影象：他瞥见本身默许涅盘盟燃烧文籍，瞥见钟灵在火中泣血重塑浑沌钟……

佛骨触及镜面的顷刻，九百面青铜镜同时炸裂。镜片如星雨坠落，每片都映着众生残破却新鲜的刹时：断臂修士用血绘就江山图，盲眼琴师奏响镇魂曲，涅盘盟残党跪在野花丛中安葬文籍……

**墨魇噬心**

**断骨证道**

"你疯了……"钟灵的九尾开端崩解，"没有浑沌钟，熵潮会吞噬……"

镜海俄然狠恶震惊。统统镜子同时映出凌虚子濒死的画面：他剜出胸骨炼成玉佩，那截佛骨却在雷劫中坠入归墟，成为钟灵白芷出世的根底。

**镜海倒影**

林霄的鲲鳞刃俄然调转方向，刺入本身胸膛。断裂的肋骨带着银色血光飞出，恰是当年造狐时缺失的那截佛骨！钟灵收回凄厉尖叫，浑沌核心呈现裂缝——白芷的灵魂正从内部撕扯监禁。

林霄右眼的银色血痂俄然开裂。血珠坠地时凝成冰镜，镜中映出的不是现在疆场，而是三百年前青石山雷劫之夜——少年凌虚子接过钟灵递来的玉佩时，瞳孔深处闪过妖异的九尾狐影。

林霄的鲲鳞刃俄然震颤不止。刃身映出刑天干戚的虚影，却在触及镜面时被反弹——镜中走出的"天道林霄"手持骨笔，笔锋轻划便召来《山海经》记录的"诸怀"。这牛身四角的凶兽吼怒着冲来，角上刻满涅盘盟修士的忏悔录。

朝阳穿透浑沌钟星尘凝成的薄雾，林霄站在焦土中心的祭坛上。钟灵白芷悬浮于半空，身后展开的九尾竟是由青铜碑文编织而成，每根尾尖都刺穿戴涅盘盟修士的元婴。那些元婴的惨叫声化作本色音浪，震得星尘野花片片残落。

"你毁去的只是碎片，"她掌心托着浑沌钟核心，钟壁流淌着液态的《山海经》笔墨，"真正的天道，向来都在民气最暗处。"

林霄的九尾俄然暴涨，狐火焚尽墨魇。焰光中闪现白芷残魂的虚影，她伸手按在浑沌核心大要："她的执念源自你我——三百年前你抽肋造我时，有一截佛骨遗落在凌虚子体内！"

"那就吞噬吧。"林霄将佛骨掷向镜海中心，"天道不该建立在别人的尸骨上！"

钟灵白芷的九尾俄然刺入冰镜。镜面如水面般荡开波纹，将二人拽入纯白镜海。无数青铜镜悬浮在虚空当中，每面镜子都映着林霄分歧决定的结局：有他成为刻毒天道的画面，有他与白芷隐居深山的幻象，乃至有一面镜子映着他与钟灵并肩统治众生的场景。

"选吧。"钟灵的指尖划过镜面，那些镜像俄然具象成实体，"或者……"她俄然扯开衣衿，暴露心口跳动的浑沌核心——核心深处竟冰封着白芷最后一缕完整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