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道笔记

第八十四章 路遇鬼祟留后手

七窍,有外七窍与内七窍。外七窍:耳目丁鼻。内七窍属心脏,贤人七窍皆开,愚人一窍不通。浅显人或开一二窍,或开二三窍。人欲内窍通,必须外窍闭。外闭则内通,内公例视听食息不消耳目丁鼻,天耳慧眼,皆从性光中收回,不但无所不闻,无所不见,无所不知,且浑身光亮洞彻,万窍齐开,即“元神来往处,万窍发光亮”(孙不二诗)。《悟真篇》云:“迩来透体金光现,不与凡人话此规”也。七窍皆居首,为载阳之器。火数七,眼耳口鼻四而七窍。火体金用而水注之者也。水即精也,金即气也,火即神也。生之来谓之精水,为元即玄也,窍即牝也。而火金之用行焉。火金者,日月之体,光亮之主也。火光而金明,玄牝之门在焉。相公例天门开,七窍为一而清玄育,故道立蔫。

常臻一敲常徵额顶:“可不是,尽瞎揣师父之意。”此番马后炮倒是拍至马尾上,引得玄真一人敲上一下。

后应是指修道之缘须以功法及毅力支撑,‘神缘’即修道之缘分,命里若无神仙缘,纵得仙法也徒然。后‘有为擎’中,‘擎’乃执拿之意,‘有为’乃修行之法。”

玄真道:“所谓一念代万念,即将万念化为剑,以剑为一念,终归至无念,回归有为,方能成绩性功。名为忘剑,或谓无剑。

玄真瞟二人一眼,二人之心机其又岂会瞧不出,不过想晓得此二者之高低,却又恐遭呵叱,转着圈提此问。

约莫一刻钟工夫,李煦宁几人落至一山头之上,瞅向那端坐于山坳内一二层小别墅。

“你们是何人,不请自来便留下吧!”一辫子头领着八人围上前。

常徵当即道:“那这便清算了他们。”抬脚便欲上前。

那辫子头倒是非常硬气:“几个牛鼻子羽士,不放了大爷我,我复金会定当将你那破观灭洁净。”其他八人连连拥戴。

“禁制?”玄真面上闪过一丝凝重,欲施禁制,起码须修得阳神。或是其他之手腕,诸如藉以法器、请神等。可入会便施禁制,这复金会真有此气力?罢,本日临时这般。

“不错,”玄真转过身,道:“此番赶上一桩不小之事,舵主、蛊虫、东洋忍者,现在便起码肯定了三方,所图怕是不小。”

玄真撤去咒术,便听得常徵道:“师父,方才那二人提了蛊虫?”

天遁剑法乃火龙真人传授于吕洞宾之剑法,《玄门》内载‘改剑术,为一断烦恼,二断色欲,三断贪嗔’,可知吕洞宾基于天遁剑法上再创新决,合为天遁剑法。却因诸多启事失了传承,仅余下一天遁剑法总决,现在于收集上传播已久,随便便可搜得。虽有总决,但自铸剑始便为仙凡之密,故而空有总诀亦是无用。

“甚么!竟有这事!”

玄真继而道:“‘剑心不成息,神缘有为擎。’此‘剑心’应是接‘道情’二字,意同字异,‘息’通假为‘熄’,燃烧之意。即修道之志、心剑之情不成燃烧丢弃,专注一物,不离不弃,亦为一念代万念之不二法门。”

那辫子头立时嗤笑道:“甚么牛鼻子羽士,竟然这么怯懦,我复金会大业成后会最后措置你们这道观。”其他八人亦是嗤笑不断。世人嗤笑之时,自空中弹起一道符字,没入那辫子头后腰,在场之人均无发觉。

玄真腾空书一道符,打入脚底,李煦宁双目一黑,再现之时已在客堂以内,立时了然,方才那符是为搬运符。

玄真可没那戏耍心机,转眼便将几人制住,金光化作一金绳将九人绑至中心,方道:“你们又是何人?是何构造?先前所说那蛊虫与东洋忍者又是如何一回事?”

“好个姓何的!”一声拍桌之响传来,那拍桌之人后道:“过后我就将此事禀告舵主,此次定当让那姓何的血债血偿。”

“宁宁,此番白云观之行倒是收成颇丰,竟得吕祖纯阳之传授。”玄真连执二决,打入脚下七星令剑,又召云团环抱周身,再打隐身法决,随即回身与李煦宁道。

“头,恰是如此,那弟兄被蛊虫折磨了一时候不足,内里脏腑早就不成模样,弟兄们群情激奋,团团围上,却又怕那姓何的蛊虫,对峙了好久,厥后一东洋忍者得知这事,将此事压了下去。”

天遁剑法总决全篇一百二十字,可分作二段,自‘灵剑匣中藏’至‘晖映三天兵’为上,载‘一念代万念’之体例,即我道门之道剑。下段则为物剑(法剑)与命功之运炁法。

辫子头硬声道:“我复金会不过是一时暗藏,待过后复金大业成,第一个便朝你们这牛鼻子羽士动刀。你们死了这条心,我复金会入会就加持了禁制,别想从我们嘴里探出任何动静。”

常徴凑前:“师父,吕祖所留天遁剑法与元玄祖师所留剑法,您谈谈此二剑法罢。”常臻亦凑上来,明显对此很有兴趣。

待返至崇光塔之时已是星月当空,李煦宁随玄真三人入塔,请崇光监院霸道长大略论述了一番克日之事。得知龙虎山已来了数十正一羽士,动手讲课之事,现在已过了那过渡期。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破空之声,一道轻影自几人上空掠过。心头一惊,李煦宁举头向上空望去,一道阴煞之气如有若无飘但是过。

待玄真此句一落,常徵忙问道:“师父,道情所谓何?”

几人了然。

‘灵剑匣中藏,聚因含道情。’此中‘灵剑’应为元神之隐喻,‘匣’应代指为肉身或为心,心者,识神也。后则为凝集之法,因道情凝集。”

玄真点头:“不错,恰是阴煞之气,且等上一番。现在情势未明,以你三人功力,施六通与识神怕是很有泄漏之风险。”随即手执剑指,辅以踏罡步斗,以咒迎声。二道扳谈声传来,仿佛耳边之音,听得端是清楚——

玄真倒也不施拦手,超出常徵抢先射向那二层别墅。甫一落至别墅顶,整座别墅铃声高文,立时窜出百十鬼影,直朝李煦宁三人扑来。玄真一挥衣袖,九道金色炁剑甩出,瞬时将那鬼影灭个洁净。

‘公理三尺剑,摒邪驻帝京。’前半句乃代念法所用之意念。帝京,京都也,一国首重之地。人身最重之地有二,一为脑部,二为心脏,脑部乃元神所居,心脏乃是命之地点,此处代指泥丸宫。整句之意应是以公理三尺剑为一念,摈除摒弃其他之念,使此一剑之念常驻识海元神之寓所。

略过二人搞怪,玄真又道:“不但如此,那东洋忍者与蛊虫之事亦是颇不平常,也罢,待那符咒试上一番。”召出七星令剑便化作流光逝去。

李煦宁一笑道:“玄真道长又岂会行偶然义之事,定是留了背工罢。”

“师父,方才那是阴煞之气?”常徵惊奇不定。

别墅前山头处,常徵连道:“师父师父,您先前......”

‘束之灵霄殿,十方共光亮。’凌霄殿乃是昊天透明宫玉皇大帝之所,此处应代指泥丸宫,以凸起泥丸之要要。后者应为入静后性光现出之景象......”

李煦宁微微点头,并未露很多少神采。

玄真瞅其一眼,不紧不慢,与李煦宁道:“宁宁,你觉如何?”

......

“师父,那一念代万念为何意?”常徵道。

玄真撤去金绳,道:“此番便放过你们,若再行恶事,饶不得你们。”说罢便朝别墅内行去。李煦宁几人非常迷惑,扫那九人数眼,终退出别墅。

随监院与正一羽士拜访过后,几人

“头,先前据弟兄来报,那姓何的又寻了几处山林扶养他那蛊虫,更使唤弟兄们在那看管,一弟兄顶了他两句便被蛊虫窜入体内,被那姓何的折磨致死。”

隔了数息,玄真方道:“天遁剑法只知些许,便是我崇光剑法亦是并未修很多少,略提一二罢。

常徵张口便欲出声,却被玄真拦下,毫不在乎道:“复金会?仿佛早些年便销声匿迹了,现在竟于此赶上。说罢,此事为何?”

......

云集山房。李煦宁与玄真三人简朴交代过几日之事,念及赣市另有要事,当下便出房门一一与各派羽士道别。随即便御剑返回。

那阴煞之气仿佛于此地甚熟,转眼之间,已至三里以外。玄真转首,与李煦宁三人道:“寻畴昔瞧瞧。”说罢便连执手决,御剑紧紧追去。

玄真道:“此处恰是有所疑虑之处,‘道情’二字可有多解,重道为修道之志,一也。重情为心与剑难弃之情,二也。甚或为二者皆有之。故而我道门传播一句,饶君聪明过颜闵,不遇真人莫强猜。”

玄真亦是笑道:“然也。听先前那领头所说,入复金会便下了禁制,如若那人并未扯谎,这复金会怕是有些手腕。下了禁制确切透露不得涓滴,若非动口,定是元神耗费。当然,并非只是禁制可有此效,诸多官方教派、巫术咒术亦有近似之效,故而方才并未如何脱手,先打一咒摸索一番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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